岁月如金(二)

夏天,几个小伙伴周末会结伴出行,在菜地里捉蜜蜂,逮蝴蝶。有种蜜蜂个头很大,胖胖的的那种,看准时机,快速捏住花朵上采蜜的蜜蜂,必须选择中间的部位,它就只能嗡嗡地扑腾翅膀听从摆布,有时也会有失手的时候,被人嘲笑半天。冬天,我们在河道里用砖头垒起一个个火坑,找来野草、树枝,捡几个破旧砂锅,开始比赛谁的火更旺,当然麻雀有时就不幸成为我们试验的对象。用铁丝(那时叫洋条)和废旧的自行车里带做成的简易弹弓是我们每个人必备的武器,打下麻雀的次数不多,但神奇地有时可以准确击中树上高高的知了,武功套路有点像段誉的六脉神剑。说起知了,我是吃了大苦头的,最常用的方法不是使用弹弓,而是蹑手蹑脚慢慢爬树,趁它得意忘形鸣叫的时候,一手揽住树干,一手迅猛地抓向知了,五指并拢呈弧形,得手率很高。失手的结果也很惨痛,直接从几米高的树上掉落,背上划出好几道血痕,那时皮的很,偷偷默不作声。金蝉脱壳的壳是可以卖钱的,专门有人收购知了壳和一种天牛,知了壳可以入药,天牛后来才知道是一种害虫,只要天牛的头,常抓了一堆绑在一块去换钱。

小学初中最大的爱好就是听评书,最早的哪吒闹海、三国演义、白眉大侠等,每天中午放学十二点不是在村街头的喇叭下驻足,就是在一位本家爷爷家守候唯一的收音机。和儿子讲述时他都会不屑一顾,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是真正体会不到我们这代人乐趣的。为了听评书,放学后总是会等中央台的评书联播播完之后才会回家吃饭。有时想想,现在很多知识积累都是源于那时每天的评书功底,娱乐方式的匮乏也让人能安静地喜欢一件事。怀念单田芳、袁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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