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四日晚写的一些闲言碎语

第一部分:


(一)

离家不远有一家粉馆,菜式之一有羊肉粉,前几天去的时候,粉条略粗,有些粘性,且不易断,近土豆粉的感觉,不喜欢。

今儿又去了一次,期待着不是上一次那种,结果呢,与想象中相比,它细,易断,不喜欢。

喜欢的粉条,介于两者之间,舒滑有弹性,咬的时候带点阻力,齿稍用点力,很干脆的就断成了两段,没感觉到粘性,总之吃起来很舒服。

同此,在给妹儿选的这台小新14air笔记本的键盘按压阻力感也是这般舒服,轻巧干脆,恰到好处地满足你指尖按压的感觉,如同钢笔或圆珠笔在纸上行走的按压感,很是享受。挺喜欢的。端坐床上的我,笔记本置于身前的小桌上,关了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雨打窗棚声远近不绝,在如此自然的白噪音中,感受着指尖的触感,享受这沉浸其中的写作精致感。

当然啦,想玩游戏,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23寸的电脑屏幕前,啪啪啪敲打机械键盘。

(二)


B站有一测试市面耳机的up主,HI听耳机。对于他,喜欢的是其纯粹的真诚,也很喜欢其测试方式的特色。选同档位的多个耳机,借由专业设备,录取不同耳机通过同一首歌的所呈现的听觉效果。让你自己去感受其中的差别,不是人云亦云。

也是在这里,真正地初步感受到了耳机之间的细微差别,能感受通透,沉闷,音效与空间之间的触感距离,以及声音所呈现地干净程度。

以前买只是觉得清晰,舒服就行了。

想着是不是要买预售的linkbuds  S,前一款耳机匆忙之中被我留在了火车上,只剩了一充电仓,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我都买了两个了,还补过配件,一个送给了妹,真有点糟蹋钱。

是这样的,体验了更为精致美妙的享受,暂时便没了回去的必要了。

(三)


B站有一主分享日本小说的UP主,林拳的精神世界,喜欢其纯粹的真诚,也很是喜欢其对小说精神世界的感受,有感受,有见地,享受其中,也分享着其所得,并愿意和大家一起探讨其价值。

很坦然纯粹地喜欢自己所喜欢,没有多少顾忌。

浏览这类视频的评论,总能发现些如视珠玉的见地,与别样精准的描述用词。

挺喜欢,挺享受的。

(四)


“再看这样如水文字,还是喜欢。”一篇收录了两则散段的文章底下出现了这样的评语。看了时间,五月份的事。

这是两年前在留下的最后一段记录文字,留下评语的人也算有些熟悉,是我为数不多,也是最早关注的人。

回看了那篇旧文,收录的散段确实属于首先自己也喜欢的水平。

由此明白这份喜欢是自然的,也真诚的。

从来都是喜欢真诚的人,透过她所写的那些记录生活,流露心境的文章,能看见一挺好挺好的人,所以没在那儿写的两年里,有回去看了看。

而我在那平台活跃的时间是四年前。



(五)

看了人的动态,有着想说的话,出于不想被人察觉而创造了某种可相互接触的契机,也没去表露什么。不知为何,我害怕着与人打交道,即使一直认为着这个人或那个人都是挺不错的人,是不用为人心去担忧什么的人,是可以做朋友的人。可习惯于人群之外,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难以自然而坦然,痛快无束地去与人打招呼。

失去了很多,也无可奈何。

失去了更多,也情理之中。



第二部分:故事散段

一个人在挺长的时间里,用手里的笔记录着数十段当时徘徊于生死河边所能感受的悲寂绝望,每次搁笔离开的时候似乎都有向河对岸的灵魂说着谢谢,转而离开这生死场的界域。

每当岸边出现了需要吐露心声的人,闻声而来的灵魂都是乘着一叶小舟,也从来不与青宁一起坐在跳板上,它坐于甲板,他坐于跳板,两人开始说着话:

“跳板而已,还没到岸上了。”

“也没啥区别,不是吗?”

当时的一问一答是这样的。

继续说着:



“没有心思与力气去与人打招呼了。说实在的,我在那儿一直发着呆,思前想后,还是想不起来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丰功伟绩?眼前都是可笑与可耻的事情。小说片段里是这样写的。”

姑娘细耳听着,目光越过敞着的槛窗,映入眼帘的几张连着几株芭蕉树的青绿色的叶子,湿漉漉的,一直经历着从申时便落的山雨冲刷拍打着。瞧着窗外雾笼远山,水气氤氲的景象,她心底不由得为之有些小庆幸。这连绵不止的山雨终于有了止歇的态势了。

“我质疑了很多次,最后还是肯定了这一点,确实是病了,也不知轻重,没缘由地难受,也无负担地想死。在桥边倚着护栏,断断续续地翻看手机,转而见他翻过护栏,一跃而下。想要的答案,仅此而已。”

一撮细密柔顺的长发在女人的指尖缭绕着,合上身前的书,轻佻眉眼,颇具玩味地打量着眼前的客人,继续说着,“他在那本书里是这样写的。”

“老板娘,你认为这样的结局是必然的吗?”

“说不清楚,爱情也是在寄居的躯壳尘归尘土归土的时候,被人们认定为永恒,永恒且确定的事情,只有在不具有任何变数的时候,人们才不会持怀疑态度。也就是既成的事实才认同其存在。不语,问你个问题,你怀疑过吗?现在还怀疑吗”

“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

“那你有想见他的心思吗?”

姑娘凝神回忆思考着,很自然地说着,“说不出来。似乎对于他来说,认识与不认识在最后都略等于无关紧要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

“这孩子摆脱不了啊!这书你先拿去看会吧。日过中天了,也该出门办点事了。不能为这一些颇无奈的事情耽搁了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如此平淡是人间。”一身织云服莺窄领圆袍的老板娘接过侍女手中的青色挽带,抹额系垂于脑后,原本的小团扇也被一根圆润韧直的青藤所取代,转眼间就出落成了一翩翩君子,“记得还我哟!他的故事我还没看完了。”

“老板娘。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有人说在番南遇见过他。你——”

“没,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哪儿。”

“也行吧。这样的事,都是没必要的事,到头来不过一场空。”

“看——”

“你拿去吧。人走茶凉的故事,楼上的柜子里我还有不少了,零落零落,零零落落。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不是吗?”

待目送老板娘的离开,不语也顺着夹着的书签翻到了老板娘刚复述的那一章的第七页,而被黄铜书签挡着的那段字如此写着:

“宁愿他在小说里的死,成就我在现实里的生。”

同一页面,与之相距很多行的空白之处,他还是补充到:

是必然的吧。

时代社会背景是虚构的,古代背景糅合了一些现代元素,存在时空穿插。当然没有特别介绍,不好理解。其实我也是循着感觉胡来的。

过去的事在我一只脚迈出门槛时,才发觉到头来一场空的往事,不管怎么纠结也没有多少意义。傻瓜一个罢了。



(五)

片段:有一件衣服无意间被树枝撕开了口子,爬山过程途中有一段休息时间,她要过了青宁的外衣,弄起了针线来。

你怎么随身带着针线啊。

恰巧带着。不开心吗?

没有啊!

不开心?

开心啊!

(都是以前的事情,换一种场景与情节来开叙述罢了,更为接近原场景的是:与众人回家时候,XX喊住疾步的青宁,说:你背面衣服沾上了一些。青宁呆呆地站住了,凑上前的不语将上边的灰尘弹落干净。其实,当时的青宁只是习惯性地发懵了,并未想着等人帮自己忙。可XX很自然地上前为他弹落干净,当时的青宁呆立原地,没有回头,等着她的处理,然后说了谢谢就走了。

然后呢,这件事情记了很久。包括在过道擦肩而过的瞬间,有人说起的:好久不见。

我们俩能够认识,不过是我们都在队伍后面,没有人打扰,又出于无聊,说了几句话,便成了朋友。

我去找她,应该聊啥?还是别打扰为好。

这个女生在散段小说里有属于她的角色名,可我不想给出关键的信息去确定谁是谁,隐晦的表达,才让我心安。戴上了面具,才有了勇气。这也不是男女之间与情愫有关的喜欢,友谊而已。


仍是没有明确的主题,随心而写的态度譬如到手的璞玉被雕琢了一半,也摆脱不了丢进了杂物桶中。

第三部分:

(六)

看了人小说,不过第一章节的前几段,察觉于情绪谨小慎微地抽丝剥茧的我,缺少文字里轻松活跃的坦然,如此看来身处的房间有些逼仄,不是一享受文字乐趣的好地方。

于是抡起储物间的大锤,狠狠地砸在墙面,漆灰剥落,方砖错位。再一锤,星光从缝隙间漏了进来,欣喜跃然。再一锤——————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五十八条:违反关于社会生活噪声污染防治的法律规定,制造噪声干扰他人正常生活的,处警告;警告后不改正的,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

警察同志,我错了。



叶合欢借府前的的石狮跃上屋顶,身轻稳健若雀地轻轻踩着屋脊,终于在郎朗光下找到了那藏着检举信的角兽。他试探性地摆弄一下,这角兽竟然在颈部分为两段,露出中空的内腔与里边卷成轴的书信。

当他准备回去交由新任县长之时,脑海中却回荡着在山神庙中与清越所说的话。

“这封信一旦落于益阳官府中,等于是你亲手丢进了火盆,毁灭了证据。藏信的地点已经告诉你了,我想告诉你的是:这是一把钥匙,唯一的钥匙,一把能带你了解天景三年红书案的最后一把钥匙。你接下来每一步都可要想好了。”

“我应该信谁?”

“信谁?反正朝堂之人不可信。”

宽衣带刀的卫羽与几位同僚相拥着从春香楼的暖玉艳香中挣脱了出来。他回家的路与那几位同僚不巧的是背道而驰,只能自个儿摇晃着身子作别。

走了也没多远,在经过一棵树时,兴许是不胜酒力倒在了树边。

这一幕正巧被春香楼前候着的清流儿望见了,以为这位差人如此昏醉,想着若是扶进楼中,兴许就能不用在外吹风受罪了。

打着这样的主意,清流儿步履款款来到这差人身边,委身曳地,轻唤着:卫公子,卫公子。这回家的路可遥远了,又无人伴着,不如随奴家回去,待明儿清醒些了,再回去也好。

不见人回应,又轻唤了几声,也没听见人熟睡的呼吸声,疑惑之余,一道经过围墙的月光正照在手上,以为是酒水的手上却染了鲜红的血。



月光下,一身影欣长的人从苇叶林中走了出来,她摘下带着的斗笠,露出清绝的容颜。

叶轻歌选了一岸边的木桩坐着,那儿原本是用来泊岸系舟的。此时清风徐来的湖面上没有一艘靠岸的船。只见她从腰间取下长笛,悠悠扬扬吹了起来。

就这样,没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一只乌篷船从又高又密的芦苇荡中划水而来。

“叶姐,处理了这档子事,我们能回山门吗?”

“这你都问了多少次啦。”

“门中也没说具体完成多少,就将功赎罪了呀。”

“莫纠结那些,宗门里的师父心里有数。划好你的船吧,回去的路可不近。”

“哎。洛阳亲友如相问,轻舟已过万重山。”

“什么鬼!”

“仰天大笑出门去,归来倚杖自叹息。”

“…………………….”

“巴山楚水凄凉地,蜜雪冰城甜蜜蜜。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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