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山跪在地上,先拜过祖师爷画像,画像上是一个威武的将军,在画像的左边有一行题字,相形拳祖师爷【岳飞】。鹤发老者坐在祖师爷画像之下,任山对着自己未来的师父进行三叩首之礼,鹤发老者点点头,站在任山右侧的是大师兄沐天龙、丁菱 ,任山现在与他同属一门,虽然师父不同,沐天龙、丁菱的年纪比任山大 左边站着杨彩小师妹,杨彩正一脸不屑的看着任山。
这时,任山夜里在丁菱口中,知道了拜师礼仪等规矩,还有其他情报,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大红包,递给了鹤发老者,鹤发老者微笑的开口道:
“任山,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相形拳的第二十七代弟子了”
鹤发老者扶起任山,任山又朝着“师父”鞠了个躬,鹤发老者开口道:“老夫性王,名阴阳,任山、你是我第一个弟子,也将是我唯一的弟子,现在按照开宗祖师的规矩,任山、我问你,你习武是为了什么”
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任山,任山感觉一种莫名的力量压在心头,沉思了片刻,任山开口道:
“我要成为先天强者,保护自己的亲人朋友,贯彻自己心中正道的信念”
“好、好、好”
师父王阴阳哈哈大笑了起来,又开口道:
“习武者,就应该有此朝气,任山、你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你的体资异于常人,假以时日,勤加苦练,必能有所成就,至于先天强者,那是每个习武之人共同的目标,任山,现如今的你,不可好高骛远”
任山开口朗声道:“师父教诲,弟子谨记在心”
杨彩一身劲装,脸蛋微圆、容貌娟秀,长着一双大长腿,胸前饱满,个子不高,与任山想差不多。(任山一米65)嘀咕道:
“还先天强者,我看是白日做梦”
大师兄沐天龙今天像是换了性子,开口呵斥自家小师妹来,平日时一向对她爱护有加,浑厚的声音开口道:
“小师妹,不得无礼,今天可是在祖师爷的画像之下”
小师妹杨彩立刻闭上了嘴,鹤发老者开口道:
“小菱,把契约拿来”
丁菱点点头,开口道:
“师叔,我都准备好了”将手里的契约与门规递了出来,鹤发老者道:
“契约给我,天龙,等会由你来念我相形拳的起源与门规”
沐天龙开口道:“弟子知道了,师叔”
鹤发老者对任山道:“这是出门的契约,你签一下,就正式入我相形拳的门了”
任山接过契约,看到上面几个字“生死壮”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惧,抬头看着自己的师父王阴阳,开口道:
“师父,这好像那里不对吧?”任山质疑着,
鹤发老者笑了笑,双眼一睁盯着任山看道:“没错,你想成为先天强者,就要经历地狱般的磨炼,在苦难中成长,签了你手上那张契约,就是你超越自我,想要成为先天强者的第一步”。
任山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回忆,一股又信念凝聚成的火焰在心底绕了起来,双眼之间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跳动,从沐天龙大师兄手中接过笔,写上了自己名字,鹤发老者微笑道: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想必在不久的将来,我相形门又有一位高手腾空出世”
“天龙,开始吧”
沐天龙点点头,朗声开口道:
“相形拳起源于明末清初时期,第一代祖师与形意拳祖师曾是师兄弟,两人游历大江南北,遍访名师,经过几十年的苦练后,各自创造了自己的门派,后有经历代传人不断钻研、实践、总结、提高,形成了一套完成的理论体系,相形拳一共有十种拳法,全都与动物有关,分别是龙、蛇、虎、豹、熊、猴、兔、马、鹰、鹤,其中龙拳为本门最高拳法,只有下一任门主才能习得。”
“相形拳门规第一条,尊师重道、爱护同门”
“第二条,不可持强凌弱、好勇斗狠”
“第三条,凡我门人,定当除恶扶弱、匡扶正道”
时间过得很快,中午到了,大家围在一起吃饭,任山也敞开了肚皮,一顿下来吃了七八碗,三人看向任山的眼神都有些惊讶,鹤发老者笑道:
“徒儿,你的身体还没好,现在感觉怎么样”
“多谢师父关心,已经好多了”
吃过饭后,安排的修炼,不是练拳,而是打扫屋子,挑水、劈柴等等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就呼呼睡了过去,就在任山的厢房外,自己的师父正在与师兄师姐商量如何“锻炼”任山的计划。
凌晨五点钟,任山还在睡梦之中,木门被人用铁丝捣开了门栓,一团不知名的东西扔了进来,“嘭”的一声巨响,任山吓得被惊醒,一个翻身就起来床,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双眼盯着任山,任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老虎盯上了,一股恐惧感袭来,从他身后,有着微弱的白光,天才刚发白,来人嘴角露出微笑,开口道:
“任师弟,还愣在原地干嘛?跟我走,练功去”
任山一听练功,马上来了精神,喜悦道:
“大师兄,等等,我换下衣服马上就好”
一分钟后,任山换好了“师父”准备的练功服,黑色劲装后,两人到了院子里,看见来丁菱、杨彩也站在庭院中,各自练着桩功,丁菱、杨彩二人来双脚平行与肩宽,双膝微曲,上身这正直,含胸拔背、松腰、垂臀、提肛、头顶、项竖、周身放松、意守丹田、十趾抓地,双臂高与乳平,屈肘环抱在胸前成球状,掌心朝里、手指相对。大师兄开口道:
“任师弟,师叔说,你的身体太僵硬了,先跟丁师妹学学鹤相拳,先练练桩功,等会还有柔韧性的筋骨的锻炼”
任山提问道:“大师兄,什么是柔韧性的筋骨锻炼?”
大师兄沐天龙开口道:“柔韧性的筋骨锻炼,顾名思义就是锻炼一个人的身体柔韧性,任师弟,从古至今的大武术家都怀“刚”与“柔”两种力量”
任山双手抱拳,向着大师兄行了一个礼,开口道:“师弟受教了”
在大师兄的关注下,任山跟着丁菱、杨彩二女的动作、姿势学了起,沐天龙大师兄站在一旁指导,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一根木根,只要任山的动作不标准,棍子就打了过来,杨彩在一旁“嘻嘻”笑了起来。
而丁菱却是有些担心任山能不能坚持下去,毕竟这些年招来的弟子,都没人撑过三天的,就这样跌跌碰碰了一个小时,任山全身上下一起挨了不下五十次棍子,终于姿势到位了。这时丁菱、杨彩二人去了厨房,任山还在原地蹲着练桩功,直到丁菱叫二人吃早餐,任山才停了下来,吃过饭后“,师父”看着三人指导任山的锻炼,任山的身体被反复折腾,两个小时后,感觉整个身体仿佛散了架似的,锻炼过程中,练习劈叉,还把脚给整骨折了,锻炼身体柔韧性的时候把手搞脱臼了,先后被“师父”脚一踢,手一捏就治好了”
然后还有体力锻炼、手臂锻炼,体力锻炼就是劈柴、挑水,劈柴要练到一斧头下去,成块为止,而挑水的桶是漏的,从水井到水缸的位置差不多有两百米左右,水井处于这个四合院的下方,有一段石阶楼梯,那就要在水桶里的水漏完前到水缸,每天必须装满整整一个直径为3米的圆形水缸为止。
夜里,任山精疲力尽的回到房间,来到床边,就倒在了床上,正当任山快要睡着时,敲门声响起,银铃般的动听的声音响起,
“任师弟,开门,我是丁菱”
任山一听是丁菱师姐,就来了精神 ,一个翻身起床,打开房门,看到了在站门口前的丁菱,微笑的对着自己,任山感觉一身酸疼疲劳都消失了,脸上露出微笑,开口道:
“丁师姐,进屋坐会吧?”
丁菱:“任山,你身上有伤,还痛不痛?”
任山:“不疼了”
丁菱:“这是金创药,治疗外伤很好的”
任山接过金创药,丁菱笑了笑,任山又看着她的容颜发起呆来,丁菱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任山才回过神,握紧了手里的药瓶,任山心里暖暖的,心道:
“丁师姐,我会变强的,强到足够能保护你”
任山敷过伤口后,就把金创药收了起来,藏在枕头里。
第一个月就这样天天重复着过去了,当然在精神空间里的锻炼也没有落下,任山也长结实了不不好,原本黝黑的脸,变成了铜色,每天都锻炼也逐渐轻松起来,不过任山发现,大师兄、丁菱两人有时候会两三天才回来一次,虽然好奇,任山也没有多问,一个月的一天下午,大家都在庭院里,鹤发老者开口道:
“徒儿,这一个月的锻炼,就让为师看看,你的基本功怎么样”
任山恭敬道:“是,师父”
鹤发老者:“小彩,你和你任师兄练练”(任山年纪比杨彩大,虽然她先出门,但是任山不是他师父那一脉的)
杨彩脸上笑得很甜,微笑道:“请师兄赐教”心道:
“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一下你这个坏家伙”
两人行礼后,实战对练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