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你

      “大家好,我叫周小栀,我的志向是斯坦福。”

      “以后谁也不许再动周小栀的东西!”

    “以后我想在教堂办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和谁的都不一样。”

      “行啊,我答应你。”

    “我想带你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你说过会爱我一生一世,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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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新郎叫冯哲,不是林一。

        他的未婚妻不叫周小栀,是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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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总希望林一带着周小栀跑出教堂那段是真的,后来就懂了,不可能变成真的。青春里有过太多的横冲直撞,长大后,年少轻狂就再也买不了单。

    电视电影里的青春,除了校服、高考,其他的好像都没有途经过我平凡又稍带苦闷的所谓青春,不过,话说起来,同桌还是有得挑有得说的。

    小学的同桌基本上都是男生。最斯文的一个,姓杨,长得小小的,蛮可爱的。有一天他问我,你的钱放哪里的,我说,袜子里,然后一下从袜筒里抠出了五块钱,他一直笑一直笑,笑得面红耳赤。后来,我请一些同学到我家吃饭,他为了不迟到,选择在网吧通宵,第二天早上一出门口被老师逮了个正着,周一上课点名批评,他说,老师,我是要去她家吃饭,然后一直拽我一直拽我,让我起来给他作证。在那个男生女生分得很清楚的年代,这样一闹,总会有些监监介介的事发生。

    最皮的一个同桌姓唐,说起来,挺受不了他的。他好像总把自己看作一班之霸,说话、做事,好像都是,他开心就好。那会儿,作为安静的美驴子,怎会容忍得了这种人。他要抄作业,从来都是用抢的,每一次惹得我很生气我都会掐他加上拧,小心思从来都藏在极其平静的外表之下,我知道掐人的时候只掐一点点肉是最疼的,出其不意地拧人也是可以让他龇牙咧嘴的。作为回报,一到非班主任的课他就和班里一个大脑易冲动,无法自己正常思考的同学换位置,他知道我害怕这个同学,因为他总会用打火机里的那个黑色的小东西来电我,还会“葵花点穴手”,敲得我的背生疼……他自己也会反击的,我也忘记了因为什么,他也用和我一样的方法掐了我,右手,青了一个星期(是吧,我很记仇)。偶尔,他也会替我背背黑锅,领导例行检查,总要抽作业上交,其实我不愿意被抽到,尤其是数学。有一天老师让我把数学作业本拿给她,唰一下我就把作业丢到他课桌里,然后装模做样地找了半天,面红耳赤的,当然,是因为撒谎。

    高中最后一个同桌,她对我挺好的,后面一段时间,每天早上会给我带鸡蛋,牛奶,听听我唠叨,教教我数学,一起训训前桌……她很喜欢薛之谦,至于喜欢到哪种程度嘛,我估量不来。我只知道每一次临近放月假,她的日历会被我两盯出洞来,当然,她看她的老薛,我看我画的圈圈。她也会冒着被骂死的风险,自习课或者午休的时候分我一个耳塞,用我半长不短的头发去遮一根白得耀眼的耳机线,每一次接的时候班主任那青石板一样的脸总会浮现一次、两次、三四次,然后变成我自己土拉吧唧的脸上写着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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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好多认识的人,也好多好多生活中的小确幸。可能总在感叹我们的生活从来不像电影里面,有这样那样的轰轰烈烈,横冲直撞,跌宕起伏……其实,我们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里,也会有它朴素的美,经过时间的沉淀,慢慢地酝酿出自己的芳香。

    就像有些特定的日子,总觉得它不该平平凡凡地过,真的准备去闹腾一番的时候,发现它才应该怎么简单怎么过,反倒是那些看似平常的日子,留下的回想才更多。

    愿你也会是时光里沉淀出来的少年,长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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