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潭河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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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再往前过不去河了,从这过吧。”
我一边说,一边双脚踩在了河边的石头上。蹦蹦跳跳的过了几个石子,来到了河当间,一块特别大的鹅暖石窝在眼前。它的表面像鸡蛋的外壳,特别圆润,没有丝毫的棱角与破损。石头高出水面一截,从上游流下的水,被挡在了石头前,不情愿的拍拍了石头,从两边绕过。我凌空跳起,打算先站到这块大石上,然后再寻找能立脚的地方过河。谁成想,石很滑,右脚刚一落在石面上,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还没来及靠近石头的左脚也跟着下滑,从而带动整个身子滑向了水里,来了个典型的“葛优躺”。水从高腰的登山鞋里灌了进去,淹没了脚。一瞬间也没顾上多想,一只手赶紧举起一同落在水里的相机,别让河水弄坏。反正已经湿了,索性急急忙忙的趟过水,走到岸上,拿出纸,紧忙的擦起机子,心里祈祷着:“别再出啥问题。”
正急的时候,河对岸传来了老鹰哈哈的大笑声,……

这是都市大人户外群这天户外的一个插曲。这些天大家都忙,已经一个月没活动了,趁周日休息,匆忙中群主电话一联系,都想去,有两个美女愣是从博物馆书法展会上跑了出来,穿着高跟鞋就上路了,多少有些急不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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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河叫龙潭河,在九条岭西边南北走向的一条山沟里,是祁连山常年积雪融化后汇聚而成。

说实话,这实在算不上河。或许是生活在祁连山下的人们对于水的尊敬,也或许是人们对水的一种向往,凡从山上流下汇聚一起的雪水,或大或小,都被称为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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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龙潭河向南而上,两边的山不是很高。山上有巨石,也有沙粒,沙粒的上面,往往覆盖有土,土层厚的地方,一般有树或者草,土层薄的地方,大都裸露,像“鬼剃头”一样。问了问当地放牧的牧民,说这里的山叫鄂博岭。

“鄂博”,是蒙古语obuga、oboo译音。意为石堆。游牧民族地区用土石垒成高堆,插上旗杆,作为路标或界标,叫做“鄂博”。有些用作界限的山河,也叫“鄂博”。 清 龚自珍 《蒙古台卡志序》:“鄂博:以山为鄂博,以河为鄂博,以垒为鄂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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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潭河的两边,所有的灌木和草已经枯黄,没有丝毫的生机。可却在一大簇一大簇显枯的细细的枝干上,零零落落的紫红的叶片里有串串鲜艳的小红果,挂满枝头。可以相见,在枯黄的深秋时节,荒无人迹的山沟里,满沟的小红果是多么的讨喜。你会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摘下一串,双指掐下最大的一颗,送入嘴,轻轻的一咂,让期望中的甜弥漫我们挑剔的味蕾,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只是送入舌尖的味有些酸,也发涩,没有期待中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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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很形象的给小果起了个名字,叫酸茨果。

这种酸茨,在我国一般叫沙棘,是一种落叶灌木。春天的时候,沙棘的枝条开有许多的小黄花,到了夏天,花落去,会生出圆圆的绿色小果,小果的颜色随着果实的不断成熟,由绿转红,到深秋或冬天,由红又转橙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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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很静,只有羊群悠闲的在山上吃草。发现我们后,有些羊停下吃草,抬起头,警惕的瞪着我们。可能是为了容易分辨,羊身上的毛被染成了许多颜色,有红的,有绿的,有黄的。星星点点的红黄绿在黄色的草地上,不停的慢慢移动,反倒成了别致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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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羊的样子很独特,吸引了我们的目光。它的前腿往前是棕色,后半身是白色,头也是棕色,只在嘴的地方变白。头上长了两个几番弯曲的羊角,看上去特别凶猛,好像随时准备刺伤擅闯它领地的来犯者。见了人它不像其它的羊那么惶恐的样子,而是静静的瞪一会,然后优雅的扭过头,慢慢离开。羊块头很大,比一般的羊要大上许多,远点瞅,和小牛犊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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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里走,河的两边,越是密密的草,齐腰高。一直走到头,全是原始森林。和许多的祁连山原始森林一样,这里的树,深秋也是一贯的绿,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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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友们常常走这条沟,倒不是在这条沟里玩,而是进了沟里,向西上山,爬到海拔大约3000米的地方,目的是到一个叫天池的地方。

天池在鄂博岭顶上,祁连山雪山下,那里有一处相对平缓的地方,有几千个平米,圆圆的,天然聚了雪水,成了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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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天池,抬头仰望,一年四季的雪山就在头顶,雪山下,又是另一番样子,草原、溪流、原始森林、野花、成群的牛羊,应有尽有,是许许多多驴友心向往的去处。只是脚力不够,几次都没有登顶,期待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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