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我不惜和父母翻脸嫁给同事边宽。没钻戒,没婚礼,也没钱租房,姐姐心疼我,将她家的小卧室收拾出来让我们住。边宽对天发誓:如果将来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死全家。
边宽毕业于名牌大学,爱学习,肯吃苦,仕途之路走得很顺利!所以,苦日子没过多长时间。
他出生于极其重男轻女的家庭,我们买房以后,他父母就从老家来和我们一起生活,说跟着儿子才有安全感。
大女儿出生后,婆婆就天天鼓动我们要二胎,她说如果没有孙子,她都没脸回老家。起初我很生气,明确表示不会再生。但后来经不住边宽的软磨硬泡,到底还是怀了二胎。
可天不遂人愿,老二还是女娃。婆婆便开始在家里作,不光看我不顺眼,还时不时和她儿子找茬儿。
边宽便另置一套房子,我们搬了出去。离开他那个矫情的妈,又有了新问题,孩子没人带,而且那时老大已上小学,得每天有专人辅导功课。
于是,我只好辞职,当时似乎只有这一条路。
那几年,过的真是异常辛苦,老二多病还老哭,一晚上要起来五六次,老大挑食瘦的跟麻杆儿似的,我每天还得研究食谱。
好不容易熬到老二上幼儿园,我和边宽说想重新找工作,他说再好的保姆也比不上妈,而且我学历低又没有一技之长,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不如搞好后勤,照顾好孩子和家,让他有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这样的安排,似乎很是合情合理,我同意了。当然,边宽也有不错的成就,这几年我们在三亚和秦皇岛分别买了海景房。
见到以前的同事,他们都说我眼光好,嫁给了潜力股。我也一度很庆幸当初自己的坚持,同学聚会,只有我一人用的是奢侈包包。而且,随着边宽社会地位的提高,我们平常办事也很方便。
然而,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永远在变,包括人心。
去年,同事老杨得疾病去世,老杨和边宽关系一直不错,我辞职前我们两家人经常一起吃饭,老杨媳妇儿薛佳也是我们的同事。
边宽带头捐款,没和我商量就捐了6千。老杨的父母从老家赶来和边宽的媳妇争财产,因此前就存在婆媳矛盾,所以这次双方也都豁出去和对方斗。
边宽觉得不能不管这事,忙了一个月才平息了财产争夺战,也是在那段时间,和薛佳有了频繁联系。
巧的是,不久之后,边宽换了部门,成为薛佳的领导。
起先我没在意,一方面是可怜薛佳母子,二是相信边宽的为人。
但后来薛佳越来越让我反感、不安。
她什么事都找边宽帮忙,大到孩子择校,小到找中介,而且打电话发信息一点都没有上下级之间应有的距离,过分的随意任谁看都有暧昧之意。
我便开始和边宽抱怨薛佳做事没有分寸,轻而易举的小事为什么要去麻烦别人。边宽起先说看在老杨的面子上,后来说薛佳孤儿寡母挺可怜,再后来干脆说我是因为太闲了才没事找事。
我的火气越来越大,以至于后来只要边宽接了薛佳电话我们就吵架。
两个月前,我在商场碰到前同事,那个大姐以前和我一个部门,关系也比较好。她委婉的告诉我,单位里现在有边宽和薛佳的风言风语。
我便开始查边宽的电话,偷偷查了两次,什么也没查到,银行卡里的钱数也对。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边宽肯定有事,我开始失眠,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乳腺增生复发。我的情绪更糟了,吵架更加频繁,边宽干脆搬到了书房。
春节前的一天,我去婆婆那边送吃的,虽然这几年关系不太好,但作为晚辈每到过节我都会送一些礼物过去。
进门后竟然看到薛佳也在,俩人聊得正欢,更可气的是,婆婆视我为空气,忙着给薛佳续水。
薛佳站起来满脸堆笑和我打招呼,但我分明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挑衅。我没理她,径直到厨房。
然后就听到薛佳告辞和婆婆的叮咛:“一定要常来啊,阿姨就喜欢和你聊天,真是个好闺女...”
没过多久,边宽回来了,我问他薛佳为什么会来这儿,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边宽说是来给他妈送礼物,之后突然生气质问我:“你一脸不高兴给谁看?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老要针对她,人家不光做事有分寸,工作能力也强。有她在,我的工作效率高很多。”
我打断他:“恐怕你俩不只在工作上是好搭档吧?”
“神经病!”边宽摔门而去。
婆婆在我旁边摔盆打碗,以示强烈不满,我扭头回敬她老公刚才说过的话:“神经病!”然后也摔门而去,这些年没少受这老婆子的气。
然而我刚下楼,就收到边宽的微信:受够了你的神经质,离婚吧!
那一刻我懵了,那个寡妇年过40,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让边宽抛妻弃女?
我回复:没那么容易,我和你死耗到底。
也许你会说:“争气一点,让他滚。”
可是,我这部电视剧里没有可以替我出头的唐晶和多金的贺涵。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办法挽救我们的婚姻,同时也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不得不离,我争取多分几套房子,靠房租补贴我和女儿们的生活。
而且,不管最后是怎样的结果,我会尽快找到新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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