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日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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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兵法还没写完一半,笔又开始掉毛了,心碎。

买毛笔有个奇怪的魔咒,就是试笔时觉得不错的笔,在囤笔的时候就会变得支支都不好用,心碎。

而长卷最经不起换笔的考验,心碎。

——(想写“长卷经不起换笔考验也许只是个人体验”的落款但已经没有位置的)戊戌十月廿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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