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历程》：上下五千年带你作一次美的巡礼（上）

文 | 厦九九

读李泽厚的《美的历程》，感叹中华文明古国的美，正如扉页所作“时代精神的火花在这里凝冻、积淀下来，传留和感染着人们的思想、情感、观念、意绪，经常使人一场三叹，流连不已。”

接下来，我们要匆匆迈步走过的，便是这样一个美的历程。

一 龙飞凤舞

这一时期的美，主要表现形式为远古图腾、原始歌舞为主，以及一些“有意味的形式”，如陶器纹样纹饰。

二 青铜饕餮

这一时期的美，是狞厉的美，以饕餮为代表的青铜器纹饰。饕餮究竟是什么？迄今尚无定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是兽面纹。

与此同时，还有线的艺术。与青铜时代同时发展成熟的，是汉字。

中国书法的美，是真正意义上的“有意味的形式”，它是活生生的、流动的、富有生命暗示和表现力量的美。所以，它不是线条的整齐一律、均衡对称的形式美，而是多样流动的自由美。行云流水，骨力追风，有柔有刚，方圆适度。

三 先秦理性精神

儒释互补。老庄道家是孔学儒家的对立的补充者。

中国历史上，早期真正可以作为文学作品看待的，仍要首推《诗经》中的国风和先秦诸子的散文。原始文字由记事、祭神变为抒情、说理。正是从《诗经》的许多具体作品中，后人归纳出了所谓“赋、比、兴”的美学原则。

何为“赋、比、兴”？最著名、流行最广的是朱熹的解释：“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

建筑艺术。中国的理性精神表现在建筑物严格对称结构上，以展现严肃、方正、井井有条。

四 楚汉浪漫主义

屈骚传统。以屈原为代表的楚文化，是当时文艺审美的经典。《离骚》开创了中国抒情诗的真正光辉的起点和无可比拟的典范。其实汉文化就是楚文化（天真狂放的浪漫主义），楚汉不可分。

琳琅满目的世界。汉代艺术通过神话跟历史、现实和神、人与兽同台演出的丰满的形象画面，极有气魄地展示了一个五彩缤纷、琳琅满目的世界。

气势与古拙。人对世界的征服和琳琅满目的对象，表现在具体形象、图景和意境上，则是力量、运动和速度，它们构成汉代艺术的气势与古拙的基本美学风貌。

五 魏晋风度

魏晋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重大变化时期。新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以及新的观念体系产生。这种一是领域的新思潮，和反应在文艺—美学上的同一思潮的基本特征，就是人的觉醒。这一时期的美是人的主题。

如果说，人的主题是封建前期的文艺新内容，那么，文的自觉（这是一个美学概念，非单指文学而已，其他艺术，特别是绘画和书法，同样从魏晋起表现着这个自觉）则是它的新形式。两者的密切适应和结合，形成这一历史时期各种艺术形式的准则。

文学及其形式的自觉，从玄言诗到山水诗，则是在创作题材上反映这种自觉。

这一时期不得不提的两人，是阮籍和陶潜——魏晋风度的最高优秀代表。陶潜和阮籍在魏晋时代分别创造了两种迥然不同的艺术境界，一个超然事外，平淡冲和；一个忧愤无端，慷慨任气。它们以深刻的形态表现了魏晋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