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戎装系青年之五，回忆当兵的岁月——军营学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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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的五月四号，是五四青年节，也是学雷锋的日子。到到部队的第二年，学雷锋的活动中，闹了个笑话儿。

从兰州向东北方向行进，过了西安、宝鸡，就到了本文记述的笑话儿的所在地——蔡家坡，这里是兰州军区空军机务教导队。

这个笑话儿，发生在1980年5月4号。这一天，教导队为响应毛主席题词“向雷锋同志学习”的号召，组织各区队学员到教导队外围农村去做好人好事，之一便是——义务理发。

出发前，区队为各班分发了推子、剪子、围脖儿等用品，班长又指定了每3人为一组，举着红旗到各村。

刚开始进村时，我们喊着“老乡，给你们理发，不收钱，是义务的”，但没有人相信。

过一会儿，有人理完发了，没有收钱。一嚷嚷，大人小孩来了一大帮。

这样一来，一把推子不够用了。我这个组，有两位战友是从新疆昌吉机场来的，一个湖南籍，一个安徽籍。会理发的，是一位湖南籍战友。

他看阵势来不及了，示意我也“上阵”。说实在的，在家时，我从没摸过理发的推子。

一个老汉坐下了，连围脖都没系，我就着手在他的头上推起来。刚开始，推子剪的还算正常，可不大一会儿，推子被老汉的头发卡住了。

这一卡不要紧，可把我急坏了，推也推不进，退也退不出。

老汉是坐在凳子上的，我稍一用劲儿，老汉就疼的直叫唤。这样，一推一拉，老汉站起来比我还高……

老汉疼的冒汗，我急的冒汗，可气的是，围观的娃子们还笑哈哈的。

幸亏，眼疾手快的战友，快速地拿来剪子，从推子底下剪断了头发!

我那个“囧”啊，真是哭笑不得。

这之后，推子被头发卡住接二连三。有的老百姓，看到后干脆不理了。

说实在的，推子被卡住，一是推子没滴油；二是那些老汉们脑壳上的确太……脏……了。

陕西，属秦巴地区。少雨，是常事儿。

教导队与村庄一墙之隔。院墙内，部队的营区自然很干净。但院墙外，灰土扬尘的。

蔡家坡那个地方，不下雨就不洗衣服。所以真的是水比油贵。

我给理发的那位老汉，头上的灰土真的很厚、很厚。

这个笑话，在战友间笑了很久，我也内疚了很久。

下图的这张照片，是我和同期战友在宝鸡市汽水厂，参加完义务劳动后，在宝鸡市一个照相馆照的。其中，就有“五四青年节”那天参加义务理发的另外两名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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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付九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