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环卫作业后,“高大老人”淡淡地说道:“那些死人的味道,是从你们那里传来的吧?”
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东山点头答道:“是的,老爷子,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的事情。”
“高大老人”说道:“自己能搞定吗?”
东山笑道:“老爷子派来的人发挥了很大作用,谢谢啦,剩下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
“高大老人”点点头,说道:“他们六人再给你们留五天,够不够?”
东山说道:“够了,谢谢老爷子。”
“高大老人”骑上三轮车,最后抛下一句话,“不要心慈手软,也不要顾忌太多,不管敌人是谁,死了就都是死人了。”
东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沉声答道:“东山明白了,您放心。”
先下手为强,东山不想再给那些已经知道的人任何机会。就在天微亮之时,大多数人都还没醒来的时候,东山做出了安排,派出二组人,第一组人由德哥牵头,带着虎三以及十个黑衣护卫,前往金虎的居住地,直接将其抓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第二组人由梅四带着九名黑衣护卫,到金副院长的居住地,将其全方位监控起来,不用担心被发现,就是要给予其强力震撼。
泰金泰钢兄弟俩以及林珊珊被送到了惜山堂,有了惜山堂最好的治疗外伤的药物,再加上泰钢和林珊珊的细心照顾,相信泰金很快就能恢复的。
接下来,东山将昨晚的情况,大致通报给了如今的合作伙伴延家和庞家,延议员和庞老爷子听后,果然暴跳如雷,确认了入室的是臭名远扬的问天道之后,延议员和庞老爷子决定今天就会在议会提出新制药厂的议案,昨晚的血案正好为今天的议案打好了最好的铺垫,两家人将强力碾压所有的反对声音。
上午十点不到,德哥牵头的第一组人就回来了,押着金虎回来了,东山看了一眼,便冷冷地说道:“就按照昨晚最狠的标准来,让他交代罪行,从三岁开始的所有罪行都要交代。不交代就狠狠地打,手脚都可以不用留着,只要留一口气就行。”
耷拉着脑袋,被封住嘴巴的金虎,听到这句话,如坠冰窖之中,呜呜地挣扎起来,似乎有话想说。东山没有理会,摆摆手说道:“带下去,先打了再说,一个小时之内,只打不问。”
接下来,东山得要到学院去了,焦老师不在,中间缺了这么个联系人,还真的有些不方便,没办法,东山只能和小沐他们直接到学院去找青院长,为几天之后正式的谈判,做好准备铺垫工作。
而同一时间,尧老也在和药王星亲自通话沟通,几个电话之后,一个来自药王星大先生的电话,前后接通了自由星总统办公室及议长办公室,直接阐明了药王星对新药厂和新药店的支持态度。
从这两个电话开始,庞家和延家在议会上的提案得到了绝大多数的支持,祝家最终也无可奈何,在政策层面新药厂项目已经占了绝对的上风。
这一次自由星联邦的政策落实到府河州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挠,毕竟庞州长已经是连任第二届州长了,在自己人的地盘上,执行起来那里会有什么问题?
就在自由星联邦议会还在对议案投票的时候,自由星首都区的某处,焦家庄园里面,焦老师此刻正面临着一个纠结的选择,刚才二爷爷和他谈过话了,讲明了此刻的形势,焦家眼下的处境十分的不妙,二爷爷希望他能够马上回到药王学院。
只不过,这次二爷爷的要求有些出乎焦老师的意料之外,这次回去并不是让他去反对新药厂,而是让他全力去支持新药厂。而且没有任何条件,焦家不需要在新药厂中占任何股份,完全纯粹地协助新药厂的建立。
二爷爷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是说焦家在老制药厂中占有二成的股份吗?每年的收益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啊,难道他们就真的甘心放弃那么大的利益了?
还是说有别的什么想法?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焦老师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自己还是想回到学院去的,哪怕这个时间点回去会很尴尬,那又如何?
毕竟那可是寄托了焦家三代人心血的药王学院啊!
在议会结果出炉后的第三天,当新药厂的谈判代表与学院正式开始谈判协商的时候,东山惊讶地发现,焦老师又回来了,仍然站在青院长的身边,笑容可掬地履行着院长助理的职责。
东山笑了,不管焦老师这段时间去了哪?他心里知道,焦老师是站在自己这方就行了,至于焦老师缺席的原因,他当然也查到过,青院长之前的那任院长也是姓焦,而且是任职时间长达二十五年的老院长。
在这么个焦家,自然是有苦衷的。
不过焦老师既然能回来,东山有信心,焦老师必定是来帮助自己这方的,所以,东山笑得很开心。
与东山完全不同的是金副院长,这两天他可算是过得战战兢兢,看着东山这帮人活得好好的,金虎侄儿又一直联系不上,周边还明显有人在跟踪自己,他简直心乱如麻。
那个从未露面的背后之人,留下来的电话打不通了。更为气愤地是,祝家那边的电话也打不通了,似乎一夜之间,金副院长就从美梦的云端,直接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为什么会这样?
从来都没有失手过的那些人,这次怎么会铩羽而归。而且竟然败的如此惨烈,为什么?
所以,金副院长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要反对这个新药厂,反对学院和新药厂的合作,至于反对的原因,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他听到周围对他的质疑声越来越大,他心乱如麻,站起身来喝道:
“总之,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为学院的全体学生着想,为学院的万年基业着想,咱们学院完全可以自己建制药厂,为什么要同外人合作,为什么要将学院和学生的利益拱手让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