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引忆

虽然今天是六一,但不免还是得补习,毕竟这个节日大概已不属于我了。中午麦当劳就餐满厅跑着从未入学到五六年级的小朋友。仔细一想,其实我们也差不了多少岁数,顶多五岁。但这五岁让我们与其迥乎不同,小朋友言行中存在无名的无忧,这是我现在缺失的。

      书城的麦当劳是双层,在二楼的尽头墙壁上挂着六一小朋友准备的画作。看得出来比较粗滥,大抵上都是用铅笔圆珠笔东涂西抹,以凌乱的线条拼凑而成,准是不加训练。但是这些足以激起我地狱曾经,童年的回忆了。

      我的童年,最多得回忆就是在艺术上了。至于音乐,只数钢琴,遇见造诣非凡的老师,学了至少有七八年。这是半爱半逼地学出来的。不加谦虚地说,在钢琴中我还是有所建树。从四级到九级,考级都是良好,十级的话,只拿了个及格,但个人认为实力足以至之良好。还有一次与一位专业地琴友在举办的慈善音乐学院上演奏四手连弹。那首曲子记不得了,不过场面还是蛮大的,少说得有500人吧,灯光十分刺眼,在黑白键上能反射出白光。那次竟出奇没有紧张感,演奏完,在掌声中,感觉浑身轻快。之后在学校最后一次演奏是在班级合唱团比赛中结束的,也有五百人在看。记得那次打了发胶,一袭白衬衫格外耀眼(也是夸张的说法)。

      而美术是最早于我有缘的,但这在上初中之后我未有所表现,可能初中的有些朋友都不知道我有这样地技能,在高中也没有展露。美术于我发迹源于最早对美术,绘画的热爱,来源于还未上学以前。在小学时,我对绘画更加钟爱,我成为一位年轻帅气老师的掌上明珠。放学后一把板凳至于校园露台上,伴着夕阳于校园之上写生。当时记忆最深,也是大概我画的最好的属科幻派了吧。记得有一张色彩素描宇宙飞船画作甚至两次助我得大奖。了解美术的人都清楚,孩童似的科幻画作怕是属最简单的画作。更加仿真的是便水粉与素描,我没有学习太多关于水粉画的技巧,精力都压在素描上。素描最大的烦劳就是光影与线条。线条打到位,光影渐变自然,里面渗透着不简单的功夫。我能操中的也就只有规矩一套,纯属皮毛。今天回忆鼓动着我,翻箱倒柜拨弄出来曾经的一些作品。看到那条鲫鱼,大概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了罢。最后完工前泼洒的水彩给予这幅画以现实与奔放交织。

      以此怀念曾经对我影响甚远的出色的老师(杨茹老师,陆海老师),怀念最初最好的玩伴,虽然我们几乎不在联系 

(壮壮,星星,文仔,美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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