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战胜“余光强迫”?听这位小姐姐怎么说 | 来访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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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木老师的来访者中,高中毕业班的学生是一个庞大的群体,他们是这个社会中压力较大的群体之一。

来自学校、老师的压力,父母的期待和自己对未来的憧憬,往往让这些稚气未脱的准成年人出现这样那样的心理问题。

今年已经上大一的“看得见远方”是木木老师治愈的一位学生朋友。

她在填报高考志愿的关键时刻找到了木木老师,她觉得自己没有考出理想成绩,犹豫要不要选择复读,而这个问题背后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在高考前出现的余光强迫。

刚发病时,她还在高三毕业班,她发现余光总是不自觉地注意周围人,特别是同桌的一举一动,想控制却总是控制不住。

而自己的怪异举动也引起了别人的觉察,结果导致自己心浮气躁,根本没法集中精力上课,全都想着如何控制余光。

果不其然,在这样的状态下,高考成绩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高考后,她一边忍受着症状的折磨,一边积极地寻找解决办法。偶然机会,她听到了木木老师在喜马拉雅上的课程《强迫症自愈|我用森田治强迫》,才鼓起勇气与木木老师取得了联系。

从一开始的填报志愿到大学生活的逐步适应,四个多月的时间里,“看得见远方”一步步地成长变化着。

以前那个忧郁寡言的姑娘不见了,现在她性格乐观积极,学习表现突出,还参加了学校的社团。这真的是一段咨询师和来访者真实又动人的生活写真。

这位心中充满感恩和正能量的姑娘将自己的这段经历和咨询感受,浓缩成了一段文字,她想讲给木木老师和广大迫友们听,来分享她成长的喜悦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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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访者说:

2018年是曲折的一年,各种起伏波折也都在这年来了。然而经历之后,坐在这里,静静地回想,心里没有怨恨而是充满了感激。

感谢让我进一步认清自己的强迫症,感谢一直没有放弃的自己,最要感谢的是温柔又厉害的木木老师。

四月份,离高考还剩一个多月。一向对自己严格要求的我在试图全神贯注地听数学老师讲模拟试题,可一瞬间我意识到自己怎么在看边上的一位同学呢?我越想听课,却越想注意周围的同学。

一个,两个,这些我觉得不应该出现在我眼中的东西却都跑入了我的视线中。接下来,受影响的是跑操、骑车回家等红灯、理发……

我越来越焦虑,直到一次考试我甚至没有办法答题,从班里前几名降到倒数几名,我彻底崩溃了!

妈妈陪我去了医院,结果是中度强迫,医生给我开了左洛复和各种抗焦虑的药,我就这样在家里自己复习,最后去参加高考。

他们告诉我,高考完之后不这么紧张自然就好了。就这样我参加完在我心中比什么都重要的高考,成绩自然不必说得差。抱着遗憾,我开始了我的暑假。

七月份我去青岛舅舅家住,顺便兼职。那时我的症状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来越严重,每天坐公交车上下车对我来说简直是折磨。

大家在一起三天的入职培训,每一秒我都觉得好长,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渐渐地,我开始意识到吃药是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的。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我在喜马拉雅听到了木木老师的声音。

取得联系之后,我们约好,在我兼职结束后就开始咨询。在这期间,我就照着老师专辑中的方法去做。我坚决不再吃一粒药,就这样把一个月的痛苦的兼职生活坚持了下来。

八月份,复读学校开学,我先选择了复读,但实在是太过痛苦,每天受病症的折磨,就像是每天把自己的心关在黑屋子里,作茧自缚。我开始纠结,要不要放弃复读,选择相对轻松的大学。

木木老师了解我的情况后,给了我一些建议,最终我决定去上大学。当然,老师也提醒我,就算是选择相对轻松的大学生活,症状也还可能继续出现,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九月份大学开学,果然是该有的痛苦一点都没有少。我开始了在木木老师的指导之下一点点慢慢实践的过程。

顺其自然、为所当为,去生活才是最重要的。简单的道理实践起来其实并不容易,中间很多次因为太痛苦,实践不得不被搁浅。

在木木老师的指导之下,最后坚持下来了,曙光也一点点地出现。

十一月二十三日,患病后我第一次轻松地乘坐了拥挤的公交车。

十二月一日,我开心地在学校阶梯教室里听完三个小时的课。

我的梦魇一点点地消散,我终于可以用心去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去享受一下温暖的阳光。

到现在强迫症的症状己经很少很少出现了,偶尔的几次,我也完全有能力应付,我知道这己经称不上是强迫症了!

四月到十一月,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可怕的梦,而木木老师就是将我从围城里拉出来的那个人,陪我一步步地战胜自己的心魔。

此刻我只想感谢自己,感谢这段经历,最重要的是感谢遇到木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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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田疗法是什么?

是一种生活的哲学,一种回归自然的法则,我们只有无条件地去遵循,才能彻底感受到解脱和痊愈。

而痊愈是可以想象出来的吗?

当然不可以,因为痊愈就像睡眠,你睡着的时候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睡着的,你在山里从来见不到山的样子。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遵循法则,不加任何条件地去实践,不带任何执念。

来访者因为视线不可控而焦灼不安,是一种典型的强迫行为。木木老师告知她,其实身体和精神我们都无法控制。

我们没有注意到目的和条件的关系是什么,如果我们通过强迫自己视线听话,那么来访者就背离了自然规律,反而不知道怎么使用眼睛,让眼睛怎么做都不那么自然了。

所以,如果我们真的放下所有包袱,给眼睛足够的信任,看到什么都没有大惊小怪的,我们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慢慢地也就从控制与反控制的泥潭中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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