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源

文/一刀斋

曾经是哪里看过，说梦中如果能保留嗅觉，可能是精神分裂的症状之一。确切与否也懒得去追究，因为还没有在睡梦中真切闻到什么。但是，我记得梦中的声音。

很多年前，我在梦中听过猫钵摩擦在大理石地砖上的声音，记得那只碗是放在半明半暗的地方，画面是黑白的。后来，大学时看法国影片《天使爱美丽》，里面有一个电影镜头，切的就是这个声音，画面角度都不尽相同，唯独这个声音让我浑身一颤，熟悉到刺激当年的回忆，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