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掉入地洞了,有人肯来拉拉我吗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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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在没有人理会的日子里,我想你应该是掉入地洞的少年,每天花23个小时练习自己的肺活量,然后花1个小时朝洞外咆哮: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无人回应也不黯然失色,第二天继续,再来一次。

在我们经历苦难时,总要默认心里指定的人能回应你,才算结束,我们不在乎旁人的陪伴或者安慰,仅仅只要你认定的人回应,你便得到救赎,可人间,真睡的人多,假睡的人亦多,我承认人性本善,但怀疑人人是否都怀有一颗慈悲怜悯之心,不然,哪来那么多苦难,是我的错?是你的错?还是上帝照顾不周?

携疑惑走进去瞧瞧罢!

友情的地洞,似圆明园废墟般冷清,不肯回头望一眼。人与人之间,最痛恨背地诉坏话,友情尤为在意。我看过,因不知从哪听到一句证实了的背地坏话于当事人耳旁,便暴跳如雷,从此恩断义绝,便也陷入地洞,独自问自己哪里对不住她?何曾亏待于她?此小人,真令人作呕。的确,我也痛恨,痛恨她为何不当我面吐槽一番,再打一架便是,可她走了,你也走了。

爱情上的地洞,漫山遍地,大部分人都误入过。我曾看过,躲在地洞中,默默不作声,感到非常恐慌,以为从此再无光明,将会一生笼罩在黑暗里,于是接受了这个宿命,以地洞为牢,自我沉沦;看过,大声叫喊,那般乞求的眼神,似乎感觉自己如此行为,他能回头,拉自己一把,他心中肯定还残存对自己的一份善良,可最后也听不到回应,又觉得自己好作贱;亦曾看过,猜猜忌忌,异地相隔的无奈,败的不是距离,是你在这头写信于他,他在那头和朋友看电影,他在那头迟迟回应你,你却在工作,彼此交融不了,便罢了。感情是根救命稻草,也是个害命之洞。你可知道,这地洞啊,多么潮湿,这地洞多么阴暗,以至于你呼吸都困难,尤其夜晚,你特害怕周边猛兽的侵袭,害怕下起倾盆暴雨,你冷,你孤独,可他没有给你打伞,伸一只手,还是上帝慈悲,用时间感化了你。

亲情的地洞,似贯穿宇宙的无底洞,没有声息。生死无常,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亲人还会不会存留于这世间,生就那么一刻,死,也就那么一刻。古话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若踏进这地洞,抱憾、悔恨,无奈同时并起,作用于你。我看过,做好临终准备,也见过最后一面,郑重道别过的人的地洞,那地洞,以无奈居多,更感慨黑白无常何因草草就收走了至亲之命;也看过,连至亲最后一面都未曾谋,以感慨、悔恨居多,郁郁寡欢。你曾独自导演一部自言自语,对离世至亲谈心的戏吗,我猜你有。上帝本该告诉你,至亲未曾死过,因他没有丢失于你心中,他思想还活着,只是他和你在人间肉体的缘分已然了尽。

你在走的这前半生中,目送着一根根救命稻草的背影远去,自己还在这个地洞中,受尽煎熬,可上帝,给你了时间。

给生命讲个故事吧。

有两个奇怪的人,一生昼伏夜出,所以以为月亮是是世界上唯一能带来光明的东西。终于有一天夜里,月亮被密云遮盖,其中一个人感到非常恐慌,以为从此再无光明,将会一生笼罩在黑暗里,于是接受了这个宿命,回到住处,自我沉沦;另一个则执著地等啊等,等啊等,最后他没等来月亮,却等来了太阳。

其实我们很多时候,都会成为第一个人。

我们曾都做过第一个人,但这些目送一个个远去的背影会让我们成长。我们渐渐会学会努力成为第二个人,也许心底还会傻傻地在没见过太阳之前以为月亮很亮,依然会满心期待月亮再出现,但是不会再自我沉沦,放弃等待。

我想,这就是生活筛选我们的方式:它会在某个时候给你带来一片黑暗,再从黑暗里去甄别我们。

人和世事一样,难以预料,而绝大多数时候的我们,还在习惯把很多时刻扩大成整个人生的缩影,其实那很傻。地洞很阴暗,而我辈岂是蓬蒿人,怎能奈何住!

                                            作者:卡西莫多

        ___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___

莫多之言:今天的太阳特别暖人,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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