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魔法 - 草稿 - 草稿

第三章 被救后的噩梦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就是再一睁眼,小木屋里已经亮堂堂得了。我还是全身都疼,我动了动胳膊,手被缠了布条,此时我也感觉到脑袋也被缠了布条,我想忍着痛起来,但是没能成功,实在是疼,我还是想去那个自由城,远离孟铎城,远离这一切。或许是我挣扎起来时发出一两声惨叫,或许是巧合。我看见昨晚那个女人进来了,我还是没敢说话,我甚至没有说谢谢,这让母后知道,我一定又要和苦纳老师受罚了。

女人手里还是拿着昨晚那种黑乎乎的粥,我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女人见我挣了眼,向门外喊到:赛斯,那个小孩醒来了。现在应该真的没事了吧?说完又走近来,对我说:你不用害怕,这碗粥你再喝了吧,你受了风寒,得了重病,还赶了好多路,要好好休息呢。刚准备喝粥,我又听到门外有人过来,一个着甲男子走了进来,是昨晚那个人!我惊出一身冷汗,他不会是来找我的吧!还是没逃掉嘛!这下完蛋了。我知道我一定又流眼泪了。我真的害怕!

那个男人或许看我哭了,咧开嘴笑起来。我看着他横在脸上的疤痕有如蜈蚣,和阿龙一样白的牙齿却显得森然可怕。我吓得伸向木碗的手缩了回去,一动不动。女人看见后,把木碗放在桌子,张口嗔怒道:赛斯,你吓到他了!赛斯没有回答,反而对我说:我怎么吓着你了?两天前我还给你吃的了呢!要不是我又老婆救了你,你都死在野外了!我虽然没有停止流泪,但拿起桌上的木碗,一声不吭的喝起粥来。女人没再说什么,看了看我,转身拉着男人出去了。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喝这我的粥,我的……

一个男孩偷偷地探了探脑袋,他长得圆头圆脑,红红的脸蛋上有着些许黑灰色,穿得却比女人干净,比女人更好。他吸了一下鼻涕,走了进来,床不高,也不是很大,就比我长了一个脑袋,也只是木头架子上多铺了几层稻草杆。男孩走到那个小桌旁,坐在女人常坐的小凳子上,似乎刚刚好。他说:你睡了我父亲给我做的床,用了我的木碗,还让我父母花好多钱给你看病,还要吃我的饭,你要再待下去我就真的在春启吃不饱了!我没有回话,只是非常难受的留着泪,我何时用过别人的东西,什么都是自己的,而且是专属定制的,还不止一套两套的!我心里有点生气,不过用了多点东西,你春启就吃不饱!这不是骗人嘛!

我赌气的没有停止的喝着他的木碗,他的粥,也不回话,还流着泪。他看我一直流泪,又说:你怎么和小姑娘似的,我父亲说了:赛斯家的男人从不流泪,你怎么……

我没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我还记得摔伤还是怎么哭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会安慰我说:伟大的梅菲尔德从不落泪!尤其是父皇:梅菲尔德的男人在六岁了还哭,你是第一个!我不明白为什么父皇没有找我。

我喝完粥之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放下来碗。我停了流泪,听着男孩继续说话。

你也不知道得了什么大病,父亲昨天晚上回来,上午就带你去了城里,走的时候带上了家里所有的铜币,甚至连唯二的两枚银币都带走了,结果回来还给母亲说欠了医生一枚银币。前天下午你刚被发现的时候烧的可厉害了,我偷听我父亲说,要是你昨天晚上能醒过来,那应该能活。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呢。

我就静静的听着,还是不说话,想起一件事来,我开始四下找我的披风。没注意到,房子真的小,我一转头就在角落看见了我的披风。我是想下床的,但是没有能力。我又听见男孩起身去了角落,帮我拿在手上。我听到了他欠钱的话。梅菲尔德何时欠过平民的钱?!我真的不想在平民房子里再住了,这对于我来说太难受了。我从里面找出来了我放在内口袋里的钱,我从母亲哪儿要来专门用来逃走的钱。

我数了数数量,出来的时候带了十几个金币,为了方便,我还装了几个银币,还有那枚比蒙币,现在只余了两枚金币和三枚银币。记得他们之间是十倍比例,我想着给了男孩一枚金币作为报答。苦纳老师说过,作为皇室成员,我必须有恩必报,有仇必追。

我看着男孩高兴的跑了出去,依旧没有吱声。我一句话也不想说,他们也没有再进来,只是期间女人在门外喊着男人又送了一次粥。我记住了这个被叫做赛斯一家人,等到了自由城,我长大再回来的时候,一定给这个士兵授封为子爵!我想父皇一定会给我这个机会,让他们成为萨娜城第二个贵族。

我一直躺到天色近暗,男孩的声音隐约听到过,但是没再进来。我盖的是男孩的被子,上面有点补丁,但也不是很多。淡青色的被子很厚,比我的披风厚多了,要不是我的衣服和裤子都是布兰妮姐姐送的,可能还会冷吧。我特意把披风又盖在我身上,万一我冷了怎么办。毕竟我以前的地方用火系固定魔法来保持温度的。

说到魔法,我一直奇怪苦纳老师老是不教我我魔法,他说我可以学会,但是不能学,还叫我不能给别人说,母后也是这样,我就答应了,不过我的五弟,梅菲尔德五世的第五继承人,梅菲尔德•朽•多。他总是和我一起玩,我就给他说了。想想还是前一两个月呢。他比我小几个月而已,但我讨厌第四继承人梅菲尔德•古•杰瑞,他老是说朽的坏话,比朽还小的他明明很幼稚,还老是说朽很坏。我对两个比我大十多岁的哥哥,那个说被我毒死的二哥梅菲尔德•普•西决和大哥梅菲尔德•圣•东华,基本没见过几次,他们经常要学很多东西,很少和我们玩。我怎么可能会毒他们嘛!

想着想着,我感觉头昏的,然后再睁眼又是白天了。男人好像离开了,还带着男孩,因为男孩今天一直没找我来说话。女人没有说我给她的报酬的事,只是和昨天一样的粥多了点。我不知道为啥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一整天就过去了,我不知道哭了几次,醒来几次。反正天黑了的时候,我听见男孩在外面高兴的喊着说回来了。

晚上我做了噩梦,梦见有个骑士拿着剑砍我,阿龙挡住一下,他的血溅在我的脸上,似乎能感觉到温度,我躲着一直在流泪,还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放着魔法,还梦见那张通缉令。通缉令上画着一个我的样子,几乎和我在铜镜里的样子一模一样,画像下面赫然是我的名字梅菲尔德•修•由布,后面括号里写得是生死不限。下面依旧是那段话说我联合母后毒杀大哥二哥。

我哭着吵醒了女人,她安慰的时候没说什么。我哭够了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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