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帝作为康乾盛世的重要人物,也是清朝十二帝中知名度较高的一位,关于他的民间佳话也是非常之多,同时他把握大权的时间也算是不低的,在25岁时正式登基,当了60年的皇帝,为了避免超过爷爷康熙帝的在位时间,1796年选择禅让给儿子嘉庆帝,自己则当上了太上皇。
但是在这3年零4个月的时间里,他依然是实际掌权者,表示大事还是自己说了算,所以他依然可以任命军机大臣,而嘉庆帝也需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否则自己皇帝的位置随时可能被换掉,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隐忍和珅,直到1799年89岁的乾隆帝寿终正寝,他才敢将和珅抄家。
所以乾隆帝算是非常长寿的一位皇帝,而皇帝作为一国之主,后宫自然是少不了。虽然谈不上佳丽三千,但是数十人也是有的,而乾隆帝也是一位风流才子,一生也是不断地充盈后宫,临去世前还纳了一位妃子,这便是晋妃。
而关于乾隆帝的后宫人数,不同史料中的记载有所不同,在《清实录》中记载乾隆帝大约有43位妃嫔,其中皇后就有3位,而皇贵妃5位,贵妃5位,妃和嫔都是6位,贵人12位,常在4位,而答应也有2位。
但是乾隆帝驾崩的时候,这些人大多数也都去世了,其中孝贤纯皇后,继皇后和孝仪纯皇后都去世了,而5位皇贵妃也都去世了,所以远没有50位之多,那究竟有多少人?有记载考证的为10人,那嘉庆帝如何对待这些继母?
清朝对于先皇妃子的管理还是非常人性化的。并且由于儒家思想的影响,嘉庆帝自然是不会霸占这些妃子,况且这时嘉庆帝才39岁,乾隆帝的妃子除了晋妃稍小一些外,大多数年龄都比较大,嘉庆帝完全有更好的选择,不会像曹丕或者李治一样,将父皇的妃子纳入后宫。
而自康熙帝之后便废除了殉葬制度,那些妃子大多会集中起来管理,其中如果有子嗣的妃子,可以搬出去和儿子居住,没有的会从东西十二宫移居到寿康宫宫,慈宁宫,寿安宫等宫殿,而慈宁宫一般是供太后居住,而寿康宫供地位较高的居住,其它的则居住在下一等级的宫殿。
并且这些妃子都是有俸禄的,而这其中太后自然是最高一位,年俸黄金就有20两,而且还有2000两白银,平时还有鸡鸭鱼肉的补贴,其它的妃子则等级升一级,并且加上“太”字,与现在皇帝的妃子作区分,而俸禄上也自然得到提升,所以生活上还是有基本保证的。那么乾隆帝遗留下来的这10个妃子最终的结局都如何?
最长寿的婉贵太妃,婉贵太妃是乾隆帝身边的老人了,乾隆帝没有继位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他身边服侍了,乾隆帝驾崩时她已经到达婉妃的位置,嘉庆帝看她威望甚高,将其封为婉贵太妃,而她最终也算是寿终正寝,直到嘉庆12年才去世,活了整整92岁,当真算是乾隆帝妃子中最长寿的一位。
最年轻的妃子晋太妃,在嘉庆三年的时候她选秀入宫,按照清朝选秀规定女子大约在13岁到17岁,所以晋妃按现在来讲应该是未成年便进宫了,但是她被安排给88岁的乾隆帝,是嘉庆帝为讨好父皇的一种手段,所以她的一生堪称十分凄惨,最终一直到道光25年去世,历经了三个朝代。
十分不幸的颖贵太妃,颖贵太妃与她们不同的是有一位十分孝顺的养子,自小便养在身边的永璘,后来成为了庆郡王,正所谓母凭子贵,虽然不是亲生儿子不能够搬出去居住,但是庆郡王还是经常去看望母妃,可是在她70岁大寿的时候,也许是举办的太过隆重,又或者是嘉庆帝刻意打压庆郡王,斥责了庆郡王,颖贵太妃得知后,一病不起,一个月之后便去世了。
知进退的惇太妃,她有一个女儿便是乾隆帝十分宠爱的第十女固伦和孝公主,当初乾隆帝许诺如果你是个男子,我一定立你为储君,后来她被嫁给和珅的长子,出嫁当天,风光无限。而她的母亲则相对低调一些,尤其是乾隆帝驾崩之后,曾经处罚一位犯错的宫女,不幸将对方打死,而她也被降为嫔,后来她谨言慎行,知进退,很少掺和朝中大事,最终被再次封为太妃。
无儿无女的芳太妃,她乃是陈延纶之女,乾隆40年时她才被封为明贵人,但是也许是由于无儿无女的缘故,直到乾隆帝驾崩她依然是嫔,嘉庆三年的时候,她被晋升为芳太妃,最终在嘉庆六年的时候去世。
在贵人之位最长的恭太嫔,她在贵人之位足足待了43年之久,虽然很早便侍奉乾隆帝,但是也许是由于出身的原因,因为她的父亲是拜唐阿,这是指在一些官员的后代子孙中选取较为优秀的人送到军机处,军机处再挑选一些人进入到各个衙门之中,但是他们是没有品级之分的。她一直是林贵人,在乾隆五十九年的时候,乾隆帝感慨这些妃子,对她们统一晋升,她终于打破贵人身份,成为恭嫔。
三位贵人:鄂贵人,白贵人,寿贵人,这些人大多知名度较低,且大部分不得宠,分别在嘉庆13年,嘉庆8年和嘉庆14年去世,都被安葬在如今的裕陵妃园寝。还有一位那答应,但是她是没有被葬入到裕陵妃园寝的,具体的史书中没有相应的记载。
总结
乾隆帝的这十位妃嫔,有的是声名显赫,有的却是无人问津,作为皇帝的女人,其实注定都会走到这一步,与高墙为伴,与孤独为伍,最终默默地死去,但是我认为她们依然是幸运的,至少晚年应该是衣食无忧的,当高墙外面的人还在为一日三餐奔波忙碌,为明天的饭菜发愁的时候,她们却可以吃上不用劳作得到的饭食,甚至还有专人的侍奉,可怜中似乎又有些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