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同行

知道三毛是在12岁,当时看电视,地方台的一个综艺节目中提到,三毛原名陈懋平……以后虽然偶然听到她,也仅限于知道那首橄榄树的歌曲与她相关。

今年4月之前,一直在看《大学》《孟子》《中庸》之类的书籍,某日望着流泻进窗的午后阳光,突然想读三毛的文字,火速下单,不日书便到了。同批三毛全集的还有新进作家的《我有故事你有酒吗》《我有一杯酒 可以慰风尘》,我只看了后者的三页便弃书了,不想做过多评价。

晨起昏归,总会在地铁里找个位置站定,手捧三毛的文字,跟随她异国他乡地流浪,沙漠深海地爱殇。

始于荷西去世后的零落文字,也许我的切入不是很合适,但一开始便无法自拔了。仿佛亲随她飞来飞去,爱恨情仇。她是随性的,这种随性是我向往而又不可得的。无法抛却现有的先生爱女,无法割舍钟摆似的淡泊生活。不知道是源于对未知的流浪生活的恐惧,抑或是对现有生活不尽如人意的继续争取,甚而囚禁于世俗和他人无形的禁锢。

也想独自沿东边的海岸线,西去轻嗅天高地阔的草原,三拜九叩地沿途朝圣;也想摸摸云南的吊脚楼,看看重庆的上坡路;北有冬雪,南有夏风。所有的流浪除了想象还是想象,也许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但是真真切切与尘埃似的有缘人相聚相散也是极具诱惑的。

她的轨迹,源于她的不羁。纵马踏平万里路,纤手执笔向华生。她不喜欢的,便能明明白白拒绝;她所喜欢的,便是明明澈澈地张扬。世俗的羁绊,于她似风,飘远无碍。

我总觉得,三毛的生活才是生活,彪悍凌厉地穿梭于南国北域之间;温柔雅致地沉浸在家居日常之内。亲手缝制自己喜欢的衣裙和窗帘,亲自烹饪喜欢的美食。喜欢谁便倾尽所有去爱,讨厌谁不顾场合表达。就像她喜欢的电影《远离非洲》中的女主角,人世一遭她不在乎金钱不在乎其他,只想带走属于她的那份深沉,干净如星石的爱。

她是孤独的,也是幸福的。她对文字的爱,对荷西的爱,对生活的爱,猛烈而细腻。她天生是为文字而活的。其实很多人天生也是为文字而活的,只是后来活着活着就走样了。她经历了太多,感受了太多,对任何一种感情都酣畅淋漓,放任自己体验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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