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想要啥

    疫思默想之二



一觉睡醒,防疫发生了大翻转。石家庄等七八个城市放开了,不再进行全员核酸了。不再要求出示核酸检测阴性证明了。凭健康码,扫场所码绿码就行了。这不是三年煎熬,哭着喊着企盼的一天到来了吗。

    接下来看到的剧情却出乎想像,公园没有人去锻炼身体,大街上悄无人烟,家长齐刷刷代孩子向老师请假各种原因的不能去学校。还有人抱怨没人管了,被遗弃的恐慌感让人不知所措。

  想一个疫情初期出生的孩子,如今已能去幼儿园了。在他初识人世的认知里,出门嘴巴一定是要戴口罩的,他所看到的人的脸也大部分是露着上半部分的。习惯了跟着爸妈去做核酸检测,习惯了棉棒搅动喉咙时尽量保持配合。

  突然说停就停了,说不就不了。为了安抚市民的恐慌情绪,石家庄又不得不恢复了几个核酸检测点,以供有需求的市民去做。

    此举在全国反响不小,敢为人先的举措值得赞叹!疫情得防,但一直封控,隔离,关门闭市,路断人行,总不是个长久的法子。

  由国想到家,父母对儿女所做的一切有几个是能被理解的。管的严了不对,放的松了也不对。给的多了不行,给的少了更不行。最有意思的是,有个民意问卷,问:假如你感染了新冠,你选择居家隔离,还是出去集中隔离?答:居家。又问:假如邻居感染了新冠,你希望他居家,还是拉走隔离?答:拉走隔离。我们到底想要啥,此题无解。

  由放开封控想到母亲被缠过的脚。刚解放时,首先是从解放妇女缠脚开始的,由工作组带着剪子挨家挨户的上门,剪开女孩子的裹脚布,被缠了上百年的三寸金莲之美,突然说放开就不让缠了。有担心女儿脚大,聘不出去没人要的,有哭的闹的,有躲的藏的,有喝药上吊的。母亲被姥爷藏在地窑里,山崖里,后来就成了一种既不是三寸小脚,也不是原生脚,介与中间的被称为萝卜脚,记载和反映了一个伟大时代的变革历史。

    不知若干年后,封控,静默,健康码,行程码,核酸检测,大白,流调,等等这些由疫情产生的专用词,还会不会让人想起这段曾经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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