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札记

           

              2020/3/28         

为  一切自不量力祷告

“一些光是被关起来的

她试了几次没有把他们放出去

一些光永远藏匿

  在原野上保持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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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某日夜间11:29

我尝以为自己尚可以思考一二,却唯有一张拙嘴,全然把好事变成了坏事,白成了黑。从前无论我如何用巧语试图包装习作,都未曾想过我会用此刻这种方式加以阐述。这也才体会到思维里潜移默化学习到的零星辞藻方才与我诉说语言的塑造性多重要。

闭眼说话

我也尚以为自己会“看人”,所谓“看人”

只不过也是流于表面的“察言观色”

断不敢称深谙世事,大抵只是自我认知里觉得会有些讯息旁敲侧击后通过无形引到脑  海里,从而形成对他人的一番主观印象。

这种臆断方法是我用来处世最为方便快捷的,可我却没有底气称它“有效”

  去评价他人甚至曲解他们比了解自己更简单,且没有任何损失。

  我有这样的坏毛病,阴暗深处,杂草丛生。

我,可能又不仅仅只有我,走到哪儿,都始终苟活于光亮背面。

低龄成年人

从不记事的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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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一个不爱说话,也不会说一嘴体面话,有些怯怯的呆孩子。

水灵的孩子,逢人就招呼。

“爱撒娇的孩子不光有糖吃,应是应有尽有。”

木木的站在亲人面前,我也只顾站着,不会想着怎么开口。

那一点都不算过分。

有些话语就像一池冷水,使我一身一身起鸡皮疙瘩。有时候无法回答的问题凭空抛出,不仅浑身发热,并且伴随着晕眩,只想赶紧捂住自己丑嘴脸,赶紧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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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龄的二十岁到来的时候,我没有一些起色。

孑然一身在外,少了被父母打掩护的机会。

我不得不张开嘴巴说一些“动听的故事”即使足够虚伪黑色

起码那不至于在身上留下一个“哑巴”的烙印。

那个常年只嘀咕长辈尊称以及对万能对话模式了熟于胸的机器,这现在开始四处漏风。涌来的不可控因素铺天盖地,招架起来似乎在话儿戏。

自以为是可以巧舌如簧轻松应对的,实则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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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不得不承认

我在讲话的艺术上没有造诣,简直离门外汉也差了十万三千里。

吃过很多哑巴亏的,丢过重要的人。

写到这儿我才觉得,不愧是这样一个笨拙的我,靠说话伤人。

我是有过偏激类似愤青的时段的。

"

吵架要赢、讲理要胜、吃苦就必须有收益、就算牺牲也必须要有代价。这些都属于一加一等于二的范畴。

"

现在说我“要强”,我也觉得不为过。

每个人都在数落别人,每个人也在无形中受他人数落。这种现象形成了很粗的纽带,把所有人都捆在一起。

哭起来真的很丢脸

言语的无能输出,

经常化成汪汪的泪水扑漱漱的落下,

急于为自己开脱,东拼西凑之余,也没有成文成理的词条汇成通顺的句子。

怀抱着这样的我去安慰别人,似乎比平时更加苍白无力。

这种做法就像从村里混出去,自己不当父老乡亲,反过来歌颂父老乡亲。这种歌颂虽然动听,却多少有点虚伪。


客观来说,我是没有语言艺术而言的,平白的词句中伤很多人

也因为言及于人,不当错位扭曲,被很多人伤害

这不得不说是场较量,自己与自己的对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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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楚了啊,我到底在说什么

我想一下

对,大概就是

“我并非深谙话术,请海涵,可多少请听一些,那并不是毫无价值。”

Something

愈加觉得我写下它,是为了给自己的污言秽语寻找一个合法的保护伞罢了。

我算是一个比较敏感多思的人

对于接受到的语言信息,我可以敏锐的捕捉到对方的情绪

只是在自我输出的过程中,是有些迟钝的,经常是出口了才意识到过错与其伤害危害性的。我是个善良的人吧,免不了会怀疑一下, 抑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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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顶顶的愚钝者,愚昧无知消灭之前,这个藏污垢的大窟窿就不会消失。


梁阿琪

尽管我说的每一次

都是相遇的第一次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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