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1日——青岛

跑完半程马拉松的第二天。

醒来后,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因为DOMS(迟发性肌肉酸痛)巨疼,就像下肢瘫痪了一样,区别是下肢瘫痪的兄弟下半身是没感觉的,我是一动就克制不住地嗷嗷喊疼。

可是,作为一个即使在课上睡觉也要出勤的大学生,必须得上课啊!

没有办法,只能拜托舍友谢二龙扛我下楼。

我们宿舍的构成是三个山东土著加上两个西南蛮族以及一个陕西宅男。

我和谢二龙就是西南蛮族的代表,可是谢二龙身体像块薄木板,因为抽烟和长时间的伏案玩电脑,时不时佝偻着腰一手扶腰一手拍着胸口咳嗽。

让他扶我其实是于心不忍的,但是也只有他了,毕竟山东学霸们早早就赶去教室了,陕西宅男虽然宅,但是有课的时候也是早早出门,只有我俩窝在宿舍里,掐着时间点去教室。

我一手架在他身上,不敢用力去压他,生怕让他瘦弱的小身板被压得更垮了。

他架着我,一手提个水壶,我一瘸一拐的,走一步叫一声疼,“舍长,你小声点,都看你呢。”他小声跟我说,我也因此收敛了因为疼痛呻吟的声音。

我俩艰难地走到学校的水房的时候,他需要去打水,于是让我先在水房外等一等。

水房到教学楼的路途中有一个坡,我就站在坡上等他。

我正四周打量着,这时,刘大珠、雷小珊和她们的舍友路丹阳从我面前路过,因为昨天见过了,我赶紧跟她们打招呼。

她们看到我,疑惑道:“你站这干啥啊?还不去上课。”

我赶紧装可怜:“昨天不是跑马拉松么,腿疼,完全没法下去。。。雷小珊啊,你看看你部长这么惨。要不,扶扶我?”

问出来后,我自己就觉得,好像有点儿什么不妥,不过管他的呢。

她们犹豫了一下,眼中露出不信任的神情,但又可能是看我太可怜了,答应了我。

我老实不客气地一手搭在雷小珊肩上,一手搭在刘大珠肩上,因为刘大珠更高,身高和我差不多,更多重量就落在了刘大珠的身上,刘大珠担心我掉下去,一手很自然地穿过我的腰,靠在了我的腰间。

雷小珊一脸的不情愿,我已经记不得刘大珠啥表情了,也是半推半就的感觉。

她们的舍友路丹阳则是笑成了一朵花,看着她俩架着我一个大老爷们。

就这样,在欢快的气氛下,她俩女生就这样把我扛下了一个坡度30度,高大约3米的小坡,在我手搭在刘大珠肩上时,手不小心触到了她的胸前,在把我放下来后,她满脸通红。

那时候我是不知道她脸为什么那么红的,触到她胸前也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把我放下来后,我马上笑嘻嘻地连连感谢,说:“到这就行啦,我在这等等我朋友~”

雷小珊娇嗔道:“哼,我看你就是想吃珠哥豆腐吧!”她们女生内部互相称哥,不知道哪来的怪习惯。

这一说,刘大珠脸更红了,我立马一脸正气说:“你怎么能这样想你部长呢!?”


刘大珠看我俩要吵起来了,温柔地接话道:“你还需要我们帮忙不,不需要我们先走了哈。”我刚想回答,谢二龙恰好从水房里走了出来,看到我们四人:“原来不需要我帮忙了啊。”

我笑道:“要的要的,我们一起去上课吧~”

我继续一手搭在谢二龙身上,一瘸一拐地,在她们四人簇拥下,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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