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学英语

读《晚清五大名人》,读到左宗棠收复新疆,曾纪泽代表清廷与俄方谈判一节,我英语老师的触角被拨动:从前的人是怎么学英语的呢?去查,于是有了以下笔记:

曾纪泽:背《圣经》;还创有英语教程,如:热=hot=火特,骗=cheat=欺他。

溥仪:师从牛津毕业生庄士敦,庄先生给溥仪取英文名“亨利”——引开一笔,给皇帝取名字,必得“中西结合”,既有“洋味”,又得寓意吉祥,这“亨利”是不是取自“元亨利贞”(元,善之长也;亨,嘉之会也;利,义之和也;贞,事之干也)?

皇后婉容觉得新鲜,也要取一个英文名,溥仪看她一眼,张口便作“一脸煞白”( Elizabeth),因为婉容“脸白”。

日常学习,溥仪读简单的英文书籍和短篇故事,进步很快,最后竟然达到能翻译“四书五经”的程度。

辜鸿铭学英语是有童子功的,他的义父布朗是他的英语启蒙老师,虽不是中国人,布朗先生却用了和中国私塾先生一样的教学方法,要求辜鸿铭背诵《浮士德》,不求甚解,先背下来才是要义。

林语堂和钱钟书两位大家,皆痴迷于读背词典。

丰子恺学英语的方法是“对读”:案头英文名著和中文著名译本并置,一句一句对照着阅读(岂不就是典型的英汉互译?)。

我之前读到过的丰子恺先生的“22遍读书法”——汉字“讀”共二十二笔,一篇文章每读完一遍,就在文章旁写下“讀”字的一笔,写完“讀”字,即已完成22遍。今天读到的文字里更有22遍的时间安排:一篇新文章读四天,第一天读10遍,第二天温习5遍,第三天温习5遍,第四天温习2遍。

综上,无论是“对读”、读书22遍或是背厚重的大部头,强调的都是大量、反复的输入,是“量变”。疯狂英语也有句话:“只有成章入口,才能出口成章” 。

学习语言的方法大同小异,不一样的是个体的执行力和“忠诚度”。很多时候,不是“质变”遥不可及,很可能是“量”尚未达“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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