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与诗

冬日的阳光真是催人懒倦,本只是想坐在门前随便晒晒太阳,但一坐竟就不想走了。

蔚蓝的天空,落满尘埃的桂花树,此起彼伏的麻雀欢鸣,刚刚下了崽的狗狗抛下一窝新生命独自躺在外面慵懒的约会太阳。

懵懵地发了会呆,听着手机里老王乐队的《我还年轻,我还年轻》,突然想要读诗。

耳畔不息的鸟鸣好像早暗示了选择,还有什么比泰戈尔的《飞鸟集》更适合当下的呢?

飞鸟集

泰戈尔是我很喜欢的一位诗人,他的诗歌全集我基本全拜读过了,尤其是最爱的《飞鸟集》,但家里的这本是中英对照版,所以我想试下英文原著。

不得不承认,诗歌这种需要韵律的文学体裁,还是要读原著才比较好。

因为翻译成其它语言容易出现词不达意与韵律缺失等对诗歌来说毁灭性的破坏 ,虽然这里好像翻译的没什么问题,但英语的原文却让我更有感觉。

原来飞鸟集的英文原名是“stray birds”,意为凌乱的一群飞鸟,估计泰戈尔否原意是妙手偶得的许多哲思吧,类似木心《云雀叫了一整天》的乙辑。

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nal.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
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一个人可以为了爱情做到何种地步,用情深者,可以把让云端的自己把姿态低到尘埃,只为博心上人的会心一笑。

情之一字何解?哪怕浩瀚如世界,身付永恒的光环,或许亦敌不过孑然的孤寂。

Once we dreamt that we were strangers.
We wake up to find that we were dear to each other.
一次我梦见我们只是陌生人,
慌乱惊醒,才知道我们是相亲相爱的。

关于梦的一种说法是潜意识的衍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对于在意的人,多少次在梦中与之相会。曾经多么坚强的一个人,现在日思夜想就只是害怕你的离开。

That I exist is a perpetual surprise which is life.
我的存在,于我而言是一个永久的神奇,这就是生活。

此话我初次遇见便铭记于心,也希望与诸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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