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你会不一样吗?

6点42。没有被闹铃唤醒,是被蚊子咬醒的。

身体酸疼已经习以为常。酸涩的眼也很无力。近几个月,我总是这样。脑袋里没有存留梦境里的画面,也没有梦境。大概今天睡眠质量还算可以的,虽然醒来的无力,却没有贪睡的欲望。脑袋里想着先做哪一件事情好。

因为还是有赖床的习惯,所以还是选择了先看一篇文章。遇到了喜欢的句子,很想动手写下,想到难看的字迹,又不舍得去弄乱我的书本,书本也还不够,还需买几本分类记录的。

我把喜欢的句子复制到了手账软件。告诉自己也算完成了一项任务。起来做了早点,吃了早点,一来二去,时间还是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我真正利用到的时间又打了折扣。一半以上的时间是在乱中流逝。所谓乱,就是一下想做那个,一下想做这个,一下觉得先把这事做了,一下又觉得得先把那事做了,然后我又变成了瞎忙活。

以前我只知道自己在整理房间时才会出现瞎忙的症状。随着越来越深入了解自己,发现我总是这样瞎忙日常里的一切。我唯一能去计划每一分每一秒的,似乎只有工作上。在工作上,我能很快看到别人如何去利用时间,然后很快利用到自己身上,看到别人哪里浪费的,我也绝不会去犯相同的错去,总之工作时的每一个行为背后都是争分夺秒的目的。然后这样的我会显得比同伙更累。因为我的合作伙伴显然没有这样的意识。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日常凌乱的自己,很想一下做好,却因为没有一个明确的目的性反而显得手忙脚乱。

当我静下心来绘画时,时间又是过去一大半。最后的成果还是没过关。读书时,我一定没学过数学,没画过几何体。

其实有时候,当你的作品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你也正好还有兴趣,这个时候是特别想一次又一次的去修改它的,可是有时候,环境不允许。被伴侣指责我排线的声音影响他睡觉时,我没办法继续了。

换好衣服,穿好跑鞋,我是打算去跑步了。避免自己运动时还想玩手机,于是不做多想就设定了45分的专注时间。设定后才想起没设定好里程记录,准备退出专注森林时,友情提示“确定要扼杀这棵树吗。你那充满活力,绿意盎然的树将会枯萎”。这几个字影射的画面瞬间让我没办法放弃了。我想我还是个有爱心的,我不想让鲜活的生命力变成光溜溜的树干,虽然它只是一副画面。

迈开我沉重的双腿,我又感到一阵无力感。我想我是又得靠药物来缓解疼痛了。在身体发出各种不舒服的信号后,我终究还是没能进行顺利的跑步。我将手机搁置在路旁的围墙上,只能进行简单的拉升运动。

几只蚂蚁在我脚下自由的玩耍,我脑海里一下想到有个作家观看三只蚂蚁打架就写了很多页的纸,具体是谁,什么文章,几页纸我已经没有印象,只是知道他写了很多页。我也想,我一脚下去,其实这些鲜活的生命也会顷刻变为尸体,甚至连尸体都不剩。渺小的他们善前能安然的活着,我这么大个躯体整天无精打采,实在矫情。


图片发自App

公园的走道总是很干净,其实我早该知道如此干净的走道定是有人定时清理的,只是没有碰到过,而今天,我偶然看到了一个大爷,是的,六十多岁的样子我应该是可以叫做爷爷了吧。有时候对自己很是无奈。什么时候起,在人物的称呼上,我变得很是纠结。似乎是步入25岁以后,如今三十岁了,更加变得纠结。年轻的时候,总是轻而易举就能知道什么年纪的人该怎么去称呼。当自己也步入了中年,突然发现最多能叫的就是“大哥,大姐”,甚至连大姐都不好意思叫,只能叫“姐……”因为对于女人来讲,大姐,似乎是在提醒她的年纪。不知道别人怎么,反正如果和我相差两三岁的人,叫我大姐,我心里不舒服,叫我姐,我能接受,叫小姐姐,那就更开心了。这是一种矫情吧,不愿承认自己老去,或者说希望自己的精神状态一直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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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大爷“哗哗哗”的把飘落的树叶一一扫干净,很想打声招呼,问问他是不是每天都要来清除,是自愿的还是付了钱的,一天要扫几次,从哪里开始要扫到哪里去等等,好多问题想问,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其实好奇只是其次,重要的是,我想和陌生人发生交流,我不喜欢太被动,不善言辞的自己。可是我们终究是没有交集。我开不了口叫大哥,也不能叫爷爷,根本叫声叔叔吧,最后还是害怕别人听不懂我说话而大声尴尬,所以只能目送他渐渐远去。树叶覆盖的地,被他一下一下的变成了干净的水泥地,风吹来,泛黄的树叶又飘洒下来,他又不厌其烦的扫了  ……

因为一幅幅画面,一种想法。我既然没有心思锻炼了。只想静静的把自己的想法记录下来。我脱掉了鞋子,盘腿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想看看专注时间剩余多少,却发现小树早已经枯萎。我没有玩手机,却不小心被碰触了屏幕,间接把小树弄死了,一下子有些失落,但想到写点什么,就赶紧收起了心思进入了。把听书音频换成了大自然的轻音乐,开始记录早间的一切。

耳朵里传来的风声水流声,悦耳的音符,似乎让写文字的我更加平静,更加专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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