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课(11.1.1)

最后,他也表明,包括小说在内的艺术,有自己的独特生命力,而只是反映外部世界的变化。“假使只求如实反映外在世界,那么有了录音机、照相机,何必再要音乐、绘画?有了报纸、历史书、记录电视片、社会调查统计、医生的病历记录、警察局的人事档案,何必再要小说?”

我们对世界的认知,对各种问题的解决,实现各种目标的时候都在谋求一样东西:确定性,好的必然性。中国人把这个好的必然性称为“福”,坏的必然性称为“祸”。福祸里也有偶发和必然,比如“飞来横祸”就是一个偶发的坏事情。

我的感触:以前以为这说的是什么呢,原来都是偶然。

不过,在一些团队性、深度对抗、互动性很强的运动中,变量会增多,任何一个节点上都可能会延展出多种可能性,最终的结果就会具有相当大的不确定性。现实世界中,很多事件介乎纯实力和纯运气之间。

另外一种是既不痴心妄想或者祈祷,也不作弊,而是完全承认客观世界的规律,通过增加自己的实力来改变结果,这是一种最传统也最靠谱的方式。

这才是我想要的。

“反脆弱”是提高实力的一种思路:让自己持续受到各种小创伤,然后不断自我补偿,也就是客观世界偶然不可控的时候,通过增强自己的实力,在某种程度上减弱甚至屏蔽偶然性,从而实现自己的目的。

面对偶然性对你造成的伤害,将对你不利的偶然性转化成对你有利的因素,一个很重要的能力是延长自己的故事线,让不均衡分布的偶然性在一个更长的时间里头相对均衡。这时候人的胜算可能性就提高了。

想想赌博的故事吧,你要延长自己的故事线,我现在特别的后悔自己吃了面包。

3. 偶然性组成了故事,故事在影响我们的认知。如果我们对偶然性缺乏足够的认知,就会产生许多我们不自知的认知谬误。

但此时,他变了。不,他早就变了,自从杀掉陆虞候等三人后,他就变了,他对自己的人格定位和认同也变了。

所以,你看他下面说的。

林冲道:“这事也不难,林冲便下山去等,只怕没人过。

现在他要下山去杀的是一个无辜的人,只为自己能够在梁山立足。这种行为,与他杀掉的陆虞候,又有多大的区别呢?陆虞候不也是为了在朝廷立足,要杀掉他吗?

所以,我们看,假如我们被权力控制,交投名状,那就是我们的宿命。只是迟早的问题,只是交给谁的问题。

对于林冲,我真的很失望,或许我也是一个林冲或者一个骆驼祥子而已,所以,我不能为了别人的没有丝毫好处的人而活,过去的我遭遇了太多的事情,太多太多,这么久都是我自己撑过来的,别人劝我给自己留一个退路,我总是冷笑,因为别人根本不知道她们所谓的退路,不过是一个绝境而已,我只为正确而活,我只做正确的事情。所以,我断绝了很多的不是正确的道路,我只为正确。

在现代商业社会中,我们一提及谈判,就认为谈判的目的是获得双赢,或者说谈判双方相互妥协,达成一个“各退一步”的方案。但是强势谈判和普通的谈判不同,它更多地强调己方利益,不管谈判对手提出何种异议,都不为所动,直到对方最终妥协,遵从己方的要求或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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