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把一切都看得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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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三毛《撒哈拉的故事》有感

     

      向来对非洲这片土地莫名的好奇和神往,苍茫的大漠,广阔的草原,危险的沼泽,以及原始的未开化的人民。

      常常想去很多地方,看很多风景,体会不一样的民俗,但在经济和时间不能支撑的时候, 我也是极愿意通过别人的笔墨去感悟这一切的与众不同的,三毛以其温润的语言将我带进这个世界。

        我喜欢看三毛的文字,但却并不因此了解三毛,这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若因为读了她的几篇文章几个句子,便妄然的说了解,断然是蒙昧的。

      在我说,三毛真是个有趣的女人,从她幽默跳跃的文字,以及她撒哈拉生活中的苦中作乐的态度便知。想来,没有人会拒绝跟这样一个有趣的人共处。所以,没来由的,我羡慕她的有趣和豁达,羡慕她的勇敢和刚毅,人总是如此的,羡慕自己所不具有的东西。

      然而,即便是这样乐观的三毛,在艰苦的撒哈拉也有其撑不下去想要放弃的时候。

      当她中了莫名其妙的巫术时,当她对无知的当地民众有气难出的时候,我想她真的或许是在隐忍的,直到她自己说她受够了的时候,真真是到了她的极限了。

      好在她虽然无法认同撒哈拉威的处事风格,却也能够理解。是啊,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理解呢,她们未曾见过你眼里的风景,怎能要求她们和你有一样的思想。

      在非洲这片土地上,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感到意外。这片土地因为太过辽阔和封闭,也便孕育了所有一切的可能。

      看到三毛说身边的撒哈拉威,见到三毛的摄像机害怕而又愤怒,觉得那是一个摄魂术,会将人的魂魄摄走的时候,我内心有点悲凉,为这一片尚未被文明之光照耀的地方悲悯。

      我不由得想起前几天认识的一个朋友,跟我谈起的她在非洲做义工的经历。她做义工的地方,哥哥娶了妻子,若哥哥死去,这个女子便自然的成为弟弟的妻子,若弟弟也死去了,便自然成为父亲的妻子,所以这一片地方的艾滋病总是以家庭为单位的蔓延。

      这一切,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习俗却也尽可能的去理解。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各种各样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在生存着。过得好于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独到的感受。

      三毛笔下的撒哈拉威中,我印象最深的,便是哑奴了。

      是的,他是一个奴隶,一个跟别人不一样的奴隶,身体佝偻却灵魂挺立。他说他的身体被束缚,但他的心是自由的。

      莫名心酸,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这句话我们朗朗上口。但撒哈拉威似乎从不曾意识到人与人应该相等。

      在他们的认知里,奴隶就是肮脏卑劣的,即便小孩子也学会了这种对奴隶的天然的恶意,最后甚至连奴隶们都自然而言的觉得自己本就低人一等。

      人言就是有这种可怕的力量,能够将本来不正确的东西变成正确。哑奴被买走的时候,三毛追着嚷着,却也深深地无力着。

    当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觉得一件事情理所应当的时候,你无法改变这一群人的思维,更何况,他们将此美其名曰习俗,更是让人只能无力的旁观,旁观愚昧的传承,旁观最无知的伤害。大有一种明知那是错误的,但我无能为力的悲哀。

      因为不曾亲临这篇土地,不曾亲自见过每一个这样的灵魂,不曾以我之眼亲自丈量过这一切的不一样,我便不敢随意对此作出评价,我依然向往着这份神秘。

    这个世界很辽阔,我感激这份辽阔,也接受这份浩大,理解那些不同于我的人和事物。

      大自然之笔的神奇,便在于绘出了每一方土地的五彩斑斓。

      无法接受的事情真的太多,不必都接受,看不惯的事物也太多,更不用强行看惯。就像宽广的撒哈拉,以其宽广的怀抱接纳了撒哈拉威的世世代代。所以才在这样艰苦而贫瘠的地方,长出了代代的欢喜,代代的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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