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包头

文:天涯草

下雨了,在人们期盼了很久以后。她是从秦岭上空随云造访校园的,起初的时候只是淅淅沥沥,像网上的蜘蛛内急撒下的液体,后来长成了大雨,如同诗里的名句描述:大珠小珠落玉盘。

院子中的植物终于不再饥渴难耐了,青了梧桐,红了紫薇,白了参差的蔷薇……

在这个湿润的雨夜,我忽然想起阔别很久的包头。

根据备忘录记载,初次踏入包头市应该是在2001年7月份。那时还是贸易公司里的一名小主管。

翻开发黄的老照片,十来个青年当年就租住在恰特区的一家旅馆。

每天早上六点,就会有值班的师姐或师兄挨个敲门喊“早森”(现在回忆起来,这个词应该是广东话晚上好的意思。)

WWI体制的优越性就在于能以感情为纽带,把一群人激励得热血澎湃。每天是不允许说消极话的,被听到就要被找去谈话的。

洗漱完毕之后大家开始在楼下的餐厅吃饭。记得那时楼下每天供应的就是牛肉拉面和焙子,有时也会有拌好的包包菜夹在里面。

中午的时候是讲究和工作小组成员一起聚餐,完全AA制的。这时候可以点几个菜,叫几碗米饭,经济实惠。

我真傻,竟然在那时没有养成良好的记日记的习惯,于是乎,此刻仿佛有一肚子的怀念却感觉无从说起。

我想起来了,终于想起来了。当年就是在包头的银鹿广场,观看了第一部水幕电影《狮子王》;也是在那里喜欢上了糖稀和面做成的麻叶;看到了遥远的大青山……

包头,一别经年,现在的你不知道发展得怎么样,愿不日再去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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