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类的建模——篇一

这里要说的是关于人类的模型。

在科技发展水平日新月异的当下,最终实现创造人是相当可能的,无论是机械智能化还是生物造人,都将必然改写人类的历史。这样的大动作有着绝对的危险性,各国竞相发展的激烈程度不亚于当年的核武器。正因为危险还没有出现,其中所蕴含的机遇与挑战以极其强盛的魅力吸引着各国开发研究。这种开发研究不是鬼魅,却也有着历史必然性的主导与倡行。无论结果如何,倘若有国家捷足先登,而我们落后于人,那就必然会受制于人,处处受其欺压。

各国历史的发展变化,在一定水平上总有能够维系抗衡的方面,这是各国竞争的前提。一定历史阶段下,落后与弱小不代表灭亡,而强盛蛮横也不代表能够永续,关键在于这个历史阶段下,该国或者该民族是否在变强,是否在向上攀登发展。

“人类进化的终点是否就是智能化的高级形式”——这样的命题不一定正确,但是存在一定的可能性。20世纪末到21世纪初的数十年时间,人类的表达形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寓居人体之中的灵魂从“阴面”翻向了“阳面”,这种释放与解放前所未有。从古至今,登上台面的灵魂或成群结队,或独树一帜,却从没有像当下这样的群体爆发性的张扬开来。这种发展变化的趋势是否就意味着人类灵魂将进一步得以解放而最终脱离肉体,以一种全新的形态生存延续?全新的形态如果随人工智能的发展,最终形成寓居于机械体,或者被机械智能替代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这牵涉到未来民族种族的存留问题,一个民族在一定发展阶段只剩下灵魂的存在,而灵魂的依附和归属不再是人体,会是机械体或者其他载体。如果说某个民族在未来的某个阶段还没有形成这种载体或者拥有这种载体的能力,所面对的自然就是全民族的灭亡。到那个时候的战争形态或者说一些社会形态都会发生根本性变革。

至于可能性结果如何,再历经20世纪过后或可得以实证。而在21世纪之初的人类,所能够做得是构建与创造。

每个时代的人有每个时代的活法,千奇百怪千姿百态,不足为奇。有人活在当下,有人活在梦里,有人活在未来,只要值得就无需在意旁观者的态度。然而,所有人在一定程度上都应该有本能的生存态度——走向未来。日子一天天过,未来一天天逼近,又一天天离开,在以世纪单元计时的空间里,我们所拥有的未来极其短暂,除了走向未来也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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