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那些年

今天的历程颇为丰富,以至于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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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难忘”这个既可作状语又可做定语的形容词,或许部分哲学家们会误解大家的真实情绪。叔本华曾在《要么孤独,要么庸俗》中提及:“快乐容易被人遗忘,另人难忘的往往是痛苦的事情。”虽然书籍中利用哲学对人类进行了分析,但也仅限于悲观主义哲学,若跳出那个框架,用长远的眼光与格局思考,这句话虽然有道理,但也并非绝对,毕竟东方与西方的哲学家统一认可:“唯一不变的就是变。”

而通过心理学研究与实践表明,之所以快乐容易遗忘,仅仅是因为快乐的情绪偏向于轻松,它容易在人们的生活中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渐渐淡化,痛苦则与其相左,它是扎根于人们内心的一种情绪,也是人们从幼稚到成熟;从轻浮到稳重;从外露到沉沉的主要因素。通过以上表明,叔本华在书中的理念并非绝对,毕竟哲学来源于实践,而实践中所获得的答案也是对哲学的最好反馈。

聊了这么多理论,也该进入主题了。

回望三十四年前的九月初,我的父母踏入了交大的北门。在那个青涩的年代,他们并没有因为是校友而彼此交流,或许曾经的他们只有擦肩而过。而今的三十四年后,他们再次踏入交大北门时,已是多年的夫妻,不仅有交流,而且不再害羞。

我曾因好奇多次追问我的父母:“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不在学校相爱而是毕业后呢?。”

爸爸笑着回答:“那时哪里去认识你妈妈呀,那么多人呢,况且我们也不在一个系。”

“那大课呢?难道大课你们也不在一起?”不甘心的我继续追问着。

看我满眼好奇地看着他们,妈妈追答:“大课也不在一起,你爸爸在他们系,我在我们系。”

通过金融与管理两个课程的思路思考后,我不懈的说:“爸爸,你太聪明了,不过太聪明了反而吃亏的。”

爸爸妈妈看我那一脸坏笑的样子,异口同声问到:“这有什么聪明不聪明,吃不吃亏的?”

“爸爸您看,这样一来,您少谈了四年恋爱,少花了四年的钱呢,可是作为男生,在感情方面你少了四年的青春呀,妈妈刚好相反妈妈没恋爱虽然没人给她送早餐,但人家的大学生活没人管,自由呀!”只见瞬间,我的理论击垮了他们的笑点,两位笑点都高于我的长辈就这样被我的幼稚逗笑了。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确实挺孩子气的,或许这也是人生的一个音符吧,没有了这个音符,整首歌就不完整了。

而今,我追随着父母的脚步来到的交大,与他们的同学们一起参观与回忆,遇到的叔叔阿姨们似乎昨天才见过,只因我无数次翻阅他们的同学录与毕业照。在我印象中记忆最深刻的则是毛阿姨、王阿姨、李阿姨崔叔叔,因为饭桌上的父母经常提及起这三位阿姨与他们在大学的故事,而崔叔叔则是我与爸爸一起猜欧洲杯时常常聊起的那段青春里的男主人公。

或许女儿都与母亲亲密,在校园里,我一直与妈妈在一起,虽然妈妈一直在我身边,但我却常常依偎在王阿姨的怀抱里撒娇,得之王阿姨的孩子是男孩后还傻乎乎的与王阿姨撒娇说:“阿姨,您这么好的婆婆,怎么被我错过了。”阿姨看我这小可爱的样子,笑着说:“我要知道你没结婚,肯定等着了,没事,你是我干女儿。”

听到我与王阿姨的对话,站在不远处的妈妈笑着看着我。

都说大学的闺蜜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深知我的母亲心里也有这样一位可爱女人,那就是毛阿姨,她们在大学生涯里是相依为命的好闺蜜与舍友,我多次将母亲推入毛阿姨的“怀中”让她们有机会再续前缘。饭桌上的她们聊天一点也不亚于我与我的闺蜜,她们的微笑也并没有随着岁月而流逝,反而越来越从容。而毛阿姨看到我对妈妈与她在饭桌上的关心如同小棉袄般,对妈妈说:“你闺女我认了,我是干妈。”

那时的饭桌上大家正在聊彼此的孩子,说起有些同学的孩子也考了交大当了“交二代”,一开始,我一人坐在饭桌前自己心里偷偷想:“虽然我不是交二代,但我也是“交大”,只不过我是交一代教大的。”刚想到这里,利用妈妈所学专业里的半自动化控制了下自己大脑转“电路”一想,不对,我的父母是交大的,暂且不想父亲,我已经有一位亲生母亲是交大的,还有两位干妈也是交大的,这一位母亲是交一代,再有两位母亲,那岂不是交三代,直接跳过交平方成为交立方了,难怪我喜欢有棱有角的物品,例如书本。”想完后,一个人偷偷在饭桌旁默默地笑着。

妈妈的同学中有位叔叔爱好写诗,我们在交大的路上一直在聊文学,聊了很多位文学者,譬如林徽因、陆小曼、徐志摩与金岳霖,当然梁思成这位伟大的建筑者也因为林徽因的亲密关系而被我们聊起。本想与叔叔聊聊我最爱的钱钟书,但我生怕自己的笑点会控制不住,只能自己心里偷偷的想着钱钟书先生带着自己的猫咪与林徽因的猫咪“战斗”然后再一次偷偷的自己笑。

聚会那晚的邓老师的语言与知识也极其有韵味,回家的路上,邓老师与我聊起来教育学与哲学和道,偶尔的也会聊一点儿学校的故事,邓老师与我聊起语言时,他说口音容易让人去产生误会,我对老师说:“您大可放心,即便您有口音,也不会影响表达的,但我就不同了,我的口音,那可是无声胜有声呀。”听到这,邓老师好奇的看着我,我继续说着:“您刚才知道了我的名字,您或许不知道,我的名字已经让身边人产生了很多有影响的误会了,父母叫我忻彦,可偏偏我的父亲姓杜,非要把心眼堵在肚子里,以至于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被堵的导致缺心眼了。”邓老师听完后笑着一直夸我表达力强,能拿捏住度,还与我的母亲说:“你女儿的性格很好,外向而且热情,这样的性格不会错过好机会。”妈妈怕我会骄傲,会批评我说:“和老师不要贫嘴。”但被邓老师阻止了。我补了一句说:“没关系的妈妈,我姓杜,会有度的。”邓老师再次因为我的幽默而笑。

提及这位老师,那也是有点小私心的,在母亲的聚会上,邓老师的发言极其押韵,语言恰到好处,作为一名文学爱好者,我很欣赏与敬佩他的学识,尤其是那句:“百花绽放。”让我想到了,前几天自己写文时所用的百花齐放。

与父亲会面时,父亲知道我与叔叔阿姨们的沟通后笑着说:“天呐,认了这么多干妈。”看着父亲的表情,通过心理学很快就猜到了他的真实想法,立刻对父亲说:“放心。”(此处省略号)

当然,父亲的同学我也有很多记忆犹新的瞬间,尤其是与崔叔叔。

正常情况下,女孩子见到长辈,并且是父亲在大学的好兄弟,都会含蓄地鞠躬问好,但我却颠覆了崔叔叔一直以来的认为。当我们见到后,我凭借自己穿的比较成熟走上前说第一句话是:“老同学,还记得我吗?当年在学校时咱们赌球你输给我了,输的钱还没给我呢。”崔叔叔看着我,觉得我好熟悉,但又时时不敢相信我是爸爸的女儿,他似乎一直在心里偷偷想:“这应该是位孩子吧?可是是谁的女儿呢?像杜*,可是他和他妻子的性格都很内向,这不像呀,但这长相好像又挺像的。”迟迟不敢决定并犹豫的崔叔叔站在那里始终没有说话,这时另一位叔叔走上前说:“就是,当年你输了,没给钱呢。”叔叔看大家都玩开了,索性也放开了,问我:“多钱。”问我的同时把钱包也拿了出来,我笑着说:“一百,不过那时的一百可是现在的一千呢。”叔叔可爱的拿出他的银行卡,我一看这下不好了,好像叔叔当真了,我还是别闹了,这时父亲在一旁说:“好了,不要开你崔叔叔的玩笑了。”大家也都散开了。但那时崔叔叔一直边看爸爸边看我,似乎在想:“不会吧,杜*的性格这么内向,他的女儿也太开朗了。”事后在食堂崔叔叔看我在找爸爸,于是用同样的方式与我开玩笑说:“你的爸爸欠这位叔叔十元还没有还。”我笑着说:“没关系,我爸爸就是这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更何况欠着钱还能让两人保持着联络。”说完后我想到了以往的股市定律然后与叔叔笑着说:“您可小心今晚美国的股市哦。”但叔叔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或许崔叔叔还在疑惑我父亲与他的女儿性格差异怎么这么大,嘿嘿其实这个不足为奇吧,若您疑惑我可以告诉您:“这个呢就需要从两个学术角度考虑了,第一个呢则是您最擅长的数学,毕竟初中我们就学过负负等正这个理论,第二个则是西方国家最擅长的哲学,任何人与事都是中庸的角度来看最好,否则就会物极必反喽,更何况我国的《孙子兵法》中曾说:唯一不变的就是变,与亚里士多德的观点不谋而合。”嘿嘿此刻不要说我贫嘴哦,毕竟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人是会变的嘛,大家时时刻刻都在变,只是您看到小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相距25年呢,这个变化必然会更明显。

还记得李阿姨最可爱,因为爱我,把穿着高跟鞋的我从身后直接抱了起来,吓得我差点摔倒,还好我的平衡力比较好,爸爸看着我的模样笑着说:“好啦,不要欺负你的叔叔阿姨。”

不过写到这里,今天确实挺“痛苦”的,梧桐树下的我一直呼吸着梧桐落下的“后代”,此刻的我嗓子已经要作废了。不过我们需要乐观,不应该用回忆与向往惩罚当下的自己,嘿嘿,我会忘记自己的嗓子作废这个感觉的。哇,六点了,我要起床收拾衣物啦……早安,我最爱的爸爸妈妈以及可爱的叔叔阿姨们(可爱不仅仅局限于修饰女孩或者小孩哦,语言的力量是很伟大的,此刻又想起了与那位叔叔聊起的张学良与赵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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