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故梦》这首歌而写

心绪芜乱,睁着红肿的双眼竟是看不下去“乡土中国”“文字下乡”的话题了,于是惯例地拉扯耳机线打开大红色的网易云,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开了《故梦》。双笙姑娘的声音就是有那种让人一见钟情的灵气,《故梦》这首歌,歌词淡婉也不够惊艳,可是当它恰到好处、不用像海绵一样伸缩地放入你的心中的缺口时,就没有必要绞尽脑汁去做一些所谓的“专业”评价。毕竟喜爱最接近生理机能的感觉,就不惮于做个写手。

“又是一地枯黄”

从1分17秒到1分22秒,大概是哪个傍晚在外院的操场,月亮仿佛被撒了一面粉尘,夜空有刚打出来的鸡蛋的蛋黄和牛奶渗透进大海的蓝的交织一般的色彩的时候,自己躲在无人的角落偷偷地学唱这一句。“又是……”如何咬牙扬起音调而又有控制的度量,把双笙姑娘如拍起棉絮上天的“又是”模仿地惟妙惟肖【这比喻可真恶心我自己】

“一地”中“地”的转折可值得品味,大概、约摸着转了三个弯,忽地想起学古筝的一种指法,右手弹弦,左手按下大概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再升起再按下如此循环往复,这样音色也变得柔软和更加“余音绕梁”。

“枯黄”的“枯”字所转的弯,却仿佛更像急流险滩,完成急转弯后气息减弱。

“又是一地枯黄”歌词是无限唏嘘沉痛,不得不说双笙姑娘没有唱出来,整首都没有唱出《故梦》所应该具有的感情,可是这一切都抵不上,在听到双笙姑娘的声音的那一刻,颅内轰然,面部抽动【“面部抽动”取自薛之谦和晴子的双声道《演员》的评论】的感觉。只追寻双耳仿佛被植入、被交错出另一个灵魂的一种感觉,我就写了这么几段糙文字,未打磨,非璞玉,粗糙,粗糙如双笙一周年前的《故梦》,有呼吸有杂音,却真实。

心中故梦声

其实双笙的声音不是“间关莺语花底滑”不是“幽咽泉流冰下难”,是位于两者之间,一种微妙的羚羊挂角般的平衡,个人以为唱《故梦》不可滑如丝绸如伦桑,也大可不必如柚木暖一般隐约携着一股戏腔味,唱《故梦》仿佛需要一种刻意的停顿,甚至有种抽噎感,声音里要有锋芒,要有伤痕感和撕裂感,如针刺皮肤,戳破之际,带来一种“箭在弦上”的疼痛。“踟蹰,不像用任何酷刑,刑罚比这样的感觉要重、要痛”,偷偷剪了自己日记里的一句话来形容我心中唱《故梦》所应该有的声音,或许,还是原唱橙翼的版本最为接近吧。

思考了有什么诗词适合这种声音,可惜玩不了飞花令的我竟是想不起几句。“天阶夜色凉如水”?“悔教夫婿觅封侯”?“万户捣衣声”?更像李白的《玉阶怨》罢,“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与其说是写歌,不如说是写声音,舔舐声光色的快感,可描摹,就不畏无深度,因为自己喜欢。

你可能感兴趣的:(为《故梦》这首歌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