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教师的使命》9

我的教育退守之路

前两天我一直在回想自己从教的一段经历,现在回头看,那时经历的一些波折其实并不算什么,可是在当时却是激发我另寻他路的一些契机吧。

在一些学校,你班主任做的再好,教学方面的成绩,你教的学生考得再不错,在一些人看来,你做好是应该的,但若你做好了能拿到那么多的荣誉,那是万万不可的。好像张老师也曾经提到过类似的一些现象,在中国你好我好大家好,但如果某个人做好了,别人除了妒忌(也许还会有点羡慕),还是会有恨的。

当你引起了别人的忌恨,留给你的有什么路呢?

算了,“泯然众人〞吧,可是不甘心哪,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学生吧。记得那时候我经常能听到家长对我说,“老师你是教过我孩子的(我见过的),最有耐心、最有办法的老师哦。”“老师,我家XX最听你的话,你就帮我好好教导他吧。”“老师,自从你教他(她)之后,他(她)进步好大哦。”……

要不,“走自己的路,让他人说去吧。”看似不错,能坚持自己的个性,又可以随着自己的心走。一次可以,两次、三次呢?有时真的是会撞的头破血流的。虽然我一直说坚守自己的人生信条: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我工作的头10年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吧,付出了很多努力,工作取得了成绩,也得到了多方肯定、拿到了不少的荣誉,但心里面并没有真的很高兴。30不到的人就被学生在作文里写成了是“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个中年妇女”。

曾经我也想换一种活法,于是我边当老师边开电话亭(当然是请了人照看的),在那用BB机的年代,有个电话亭是多来钱的生意呀,刨去人工、去掉租牌照(经营许可证)及水电费用之后,我每个月多收入近两千元呢,那是在九十年代呀。钱挣到了,可人也累呢。

那时我还买卖股票,本钱不多,我也不贪心,能有百把块钱赚我就满足了(我最经典的一句话是“够买一箱可乐就好了”),毕竟是牺牲了午休时间打理的。最辉煌的那次是“五一”节前花了一万五买入,节后一周卖出就赚了五六千。

可我的主业是教师呀!

学历再提升的过程,我是顶着他人异样的眼光坚持的,三年学习,住院两次,以为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咬咬牙坚持了下来,终于给了自己一个圆满的答案。工作没耽误,家庭没破碎,孩子在长大,我也在成长。

1996年12月,当我忍受不了武汉没暖气的冬天回到深圳继续写毕业论文时,校长说有位老师生病住院了,问我能否代一下课,我二话没说就接过了任务,每天在先生的督促下至少写1500字的论文(我手写,他当时正练五笔打字,他帮我打字录入),然后上班教学改作业,还忍不住将所学的新理论用于教学中,又把初二的学生哄得一愣一愣的,引来几位同事对我的提醒“别忘了你是代课的,差不多就行了,别让接班的人难接”,唉!

退无可退,那就主动出击。那几年写作是我渲泄的一个很好的出路,《写作月刊》《语文月刊》《语文教学与研究》都有我的文章,我的硕士毕业论文还发在《华中师大校报》上,《南山日报》也有我的千字文,市中语会的年会论文我也年年上交还能获奖。

逼出来的,自己也就这样走了,走着走着就忘记了烦恼与忧愁。

上班有学生,回家有亲人。忙时脚不沾地,闲时去当义工,结果又来了一串的荣誉,而且许多看起来都与教育没有直接关系,但最后都回到教育影响了不少的人。

市军人好妻子(94年)

区“鹏城青年爱心奖”(96年)

区“十佳义工”(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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