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天子笑,一曲陈情笛之魏婴:可还闻得,一声阿羡

小时候的魏无羡流落街头,常与野狗抢食,被江枫眠带回江家后,视如己出,小魏婴和小江澄还有江厌离成为了一起长大的亲人。

所以魏无羡的前半生,白衣翩翩,眉目狡黠清澈,笑起来明媚异常,爱和江澄打闹,爱对师姐撒娇。

一把“随便”,一壶天子笑,饿了可以喝到莲藕排骨汤,要背蓝氏三千家规就想快点回云梦。

那年姑苏放孔明灯,魏婴认真地双手合十:“许我一生锄奸扶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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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晁将他关进地牢,地牢里有一只极其凶猛的狗,从来不服输的人吓得嘴唇苍白,全身发抖。他当时有多绝望,多恐惧,若不是有温宁相救,魏婴有怎能活着看见太阳,能继续硬着嘴皮子嘲笑温晁。

出来后,脸色苍白,浑身是血,还未定神,面对江澄的关心,仍是挤出那副无所谓的笑容,眼睛弯弯的,笑着说:“没事。”

江家灭门,他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是师姐,是失去了双亲的师姐这个时候还在哭着安慰他。

江澄被剖金丹,魏婴遍寻医法古籍,终得一策,却是以牺牲自己的金丹为代价。

若是没有金丹代表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失去了灵力,无法使剑,所以面对温晁一行才会如此手无缚鸡之力,才会被扔入乱葬岗。

乱葬岗,是一个只要进去就不会回来的地方。

魏无羡,一个人,在那里待了几个月。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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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回来后,他变得不一样了,每个人都问他这几个月到底去了哪里,魏婴除了一句:“说来话长。”他还能说什么呢。他还能跟江澄开玩笑打趣,说他遇到了山洞,修得了仙法。

他不想去回忆,也不想表露出脆弱,更害怕被亲近之人知晓:他是真的不一样了。

所有人都在问责他:“世家子弟为何不配剑?”每问一次就伤他一次。

“不想配就不配了。”说出来轻飘飘的,仍旧是从前一副散漫不服管教的模样。

这个时候,是师姐,温柔地说:“好好休息,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师姐仍是如往常一样给他做莲藕排骨汤,看着他笑着说好喝,温柔地抚摸他的头,笑着说:“我的阿羡,又回来了。”

师姐说:“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这是最重要的。”

是师姐,没有怀疑,温柔地让他给鬼笛取个名字,切莫怠慢。

师姐不是没有感觉,阿羡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只不过从始至终她都选择相信。

她一直相信,羡羡,一直是她的羡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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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就像是一道光,让在乱葬岗适应了黑暗的魏无羡因为这道光红了眼眶。任在外面是如何的嘴硬伪装,将所有的痛苦压在心底默默承受,在师姐这铜墙铁壁都被融化,他靠在师姐的膝盖上,那个时刻的魏婴是阿羡,是一个在外面累了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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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恨过,从不曾怨过,世人都责怪为何走这暗无天日的独木桥,只有师姐,眉眼温柔,在他身后为他温一碗莲藕排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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