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一
“啊……离我远一点!”被压在身下的妻子,脚蹬着他的腰,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泪水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流。
妻子连续几夜的拒绝,激起了绍文心中的不满,他跪起身子,双手牢牢钳住妻子的两个脚踝,低声说了句,“你不是说我是魔鬼吗,那就让你试试魔鬼压身的感觉。”
妻子是个洋气的美人,烫着时尚的中发,肤凝脂白,五官精致惹人怜爱。绍文赚钱养家,妻子全职相夫教子,夫唱妇随夫妻恩爱,绍文的家幸福而温馨。
一年前,为了让家庭更加富裕,绍文托关系把自己调到了海洋平台工作,成为一名海洋平台上的采油工,在平台上一个月班,在家时休半个月,与妻子和孩子聚少离多。人说小别胜新婚,没有绍文日夜陪伴的妻子,起初也是电话不断,莺莺燕燕地思念,后来妻子欢天喜欢地说找到了组织,加入了“萝莲教”。
然,自此以后的妻子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可爱,变得神神道道。绍文回到家发现她不是在盘腿打坐,就是聚会学教文,放着家务也不做,孩子也不管。每日吃饭前总要先盘着腿,来个观音指,摇头晃脑念念有词地祷告一番。
每次看到这儿,绍文便想起电视剧里的白娘子,口中念念有词,观音指一指餐桌,“变!”一桌丰盛大餐便呈现在餐桌上。
有次绍文接过妻子的念叨,“变!”餐桌上仍是那几道清汤饭菜,他望着妻子,“你倒是变点肉出来呀?我以为你学会变戏法了!”绍文想吃肉了,妻子教规却忌荤腥。
妻子一个大白眼翻过来,“杀生有罪,别打断我祷告。”
“你们教主吃不吃肉啊?不让我吃,我又不信教。”绍文每每反驳,便迎来妻子更大的白眼和惊恐地一番神念叨,“恕我有罪,亵渎教主,求教主以慈悲心,宽宏大谅。”
家里的墙上,挂个一个胖男人的半身像,居说这便是她们教主了。绍文知道,这个胖男人就是妻子心中的神,自己却从妻子的神坛跌落了,不再是男神,却一跌跌入地狱,变成了妻子眼里的魔鬼。
妻子对绍文没有了往日的温情,精彩的电视剧变成了传教的视频,教会的教友成了妻子的亲人,妻子从此拒绝了夫妻合欢。每次绍文要强行周公之礼,妻子便连哭带叫地拒绝,又掐又拧地说绍文是魔鬼,吸食了自己的精华,让自己身体日渐颓败。若是强行成功了,第二天妻子会跪在教主像前,哭哭啼啼求教主庇佑,赐她健康和顺。
绍文总愤愤地想,要不要再去加洗一张相片,把教主的像变成灰白的挂墙上。
往日夫妻恩爱的温存,对妻子已成为云烟,不知飘到何处去了。家再没有家的样子,绍文和妻子如同同寝同食着两个路人,没有云雨却多了许多寒凉,妻子总是在家里搞聚会学习,绍文总是想办法把聚会驱散,为此不知道和妻子发生了多少次争吵。餐桌没有了绍文喜欢的肉菜,孩子的学习不靠辅导,全靠教主保佑。
二
偶尔,大概教主布彩云,妻子也会反常地温柔,娇娇俏俏地来要钱,“你跟魔鬼要什么钱!”绍文总是怒怼她一句。她却嬉笑着,“你不吸食精华的时候,不是魔鬼。”
绍文掌管着家里的经济大权,海洋平台赚钱翻番,福利待遇优厚,吃穿用度什么福利都发,除了女人不发。一群身体被海浪打得腥咸的男人,每日在平台轮着管钳说着糙话,讨论着或许半个月前遇见的女人。绍文饿狼一样饥渴地从平台回来,总是感觉自己的女人心似乎已远去,不再属于自己和这个家,而是属于教会。
教主像前焚香烟雾缭绕,这烟雾让绍文越来越看不清妻子,妻子张口教主,闭口魔鬼。妻子要钱也是为了教会,妻子说“一日入教身心在教”,自己的一切都是教会的,包括家里的所有财产和自己,她要把钱捐给教会,为自己和家人积善修福。
“自己也是教会的?你们教主要和你上床你同意啊?”绍文诧异着。
“那是传福音!”妻子已经给洗脑了,精神病一样的好孬不分。
幸亏教主在国外,要不然绍文真担心妻子的贞洁。绍文多次尝试着用科学,用法律说服妻子离开萝莲教,妻子油盐不进全然不听,绍文想挽回自己妻子,挽回自己曾经温暖的家,为了讨好妻子,绍文偶尔给她一点小钱,让她捐了哄妻子开心。
然,绍文的欲火,却是难以扑灭的。海上平台上枯燥的生活,和妻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绝,让绍文欲火难耐。
一个风韵的女人,走进了绍文的视线。她身材丰满圆润,言语轻佻,打扮妖娆。她,叫白亦,那日大雨倾盆,绍文在公交站等班车,白亦就在绍文一个不经意间跑进了他的伞下,从此两个人成为聊友。
白亦风情万种,总能在只言片语间撩拨得绍文浑身燥热,绍文努力按压着欲火,他出于礼貌偶尔陪白亦聊几句家常,遇到白亦撩骚,绍文便一声不吭,尽管他或许已欲火焚身,他始终坚守着一个不似男人一般的底线,为的是红颜娇妻回心转意。
三
“哥,我家卫生间的水管漏水了,能帮着过来看看吗?”白亦第一次提出帮助。
唉,真是个难缠的女人,才认识几天,让帮着修水管。“你男人呢?”
“哥从来没问过我,我没有男人啊,离了,一个女人一个人生活可不容易呢。”
绍文轻声一声叹息,想了想,还是去帮帮吧,人家开口也不容易。
“行吧,给我发个位置,我去看看。”白亦发来位置,时已至傍晚,五金店还不关门,绍文跟妻子说了一声,“我去给人帮个忙。”就拿起工具急急忙忙地出发了,怕去晚了,五金店关上门,有损坏的零件也买不到了。
绍文按白亦发的地址,轻声地敲了几下门,“门没关,你进来吧,哥。”里面传来白亦的声音。门是没关,可绍文有点不大敢进,轻轻一推,门开了。
屋里昏黄的灯光,充满暧昧的气息。客厅的灯,光线极暗地放着微弱的光,绍文看了一眼,心想灯也坏了?
白亦幽幽地走到客厅来,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吊带睡衣,蓬松着波浪的短发,脸上还上着精致的妆,尽管也不怎么漂亮,却让人春心荡漾。
绍文心中一荡,这似水的温柔香,钻进绍文心里,他豪迈上前抱起酒红色的睡裙,径直走进卧室,扔在床上。
咳,绍文咽下一口口水,做为一个正人君子,理当坐怀不乱。咳,其实怕自己一发不可收,被老婆抓住活埋。唉,随便是为了什么,绍文还知道对错,他不敢正视,把心中那一荡抛弃在脑后,连忙躲闪过眼神,“呵,哪个水管坏了,我看一下。”
“哥,卫生间在这边。”白亦扭动着风韵的曲线走上前,拉起绍文的手。
绍文连忙松开,后脊背蹭地冒出汗珠来。作为一个铁血男人,断没有因为一个女人暖昧,就逃离出去,连帮着修个水管也不能修的道理,如果那样做了,那是唐僧。
绍文躲闪着白亦贴近自己的身体,钻进卫生间,卫生间水管一切如常,他俯下身去找了一下,没看见明显的漏水,“哪漏了?是渗还是漏?”绍文围着脸盆的水笼头摸了一圈,又打眼往马桶那边看了一眼。听不见白亦回答,回头一看。
却见白亦手撑住卫生间的门,吊带的侧面的袖窝太大,露出没穿内衣的半个侧胸,双目含桃花地凝望着自己。“你再看看,这水管下面渗漏。”
绍文却不敢让白亦过来指一下渗漏的点,自己弯下腰去,顺着水管摸水珠,干干的,没有一丝水珠,“没漏啊,好好的?”摸了一圈,绍文再次回过头。
“除了水管漏能修,人不得劲你能不能修?”白亦撩了一下波浪的长发,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
“啊?别逗了,你这是逗我呢吧,水管要是没坏我就走了。”绍文直起腰,白亦撑着卫生间的手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