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洛河之神、伏羲神灵的小女儿——甄宓,洛神恋(一)

王俊杰猛

三国演义:洛河之神、伏羲神灵的小女儿——甄宓,洛神恋(一)

(1)

水波荡漾,远山如画,一行船队航行在洛水之上,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淡淡地红挥洒着,映照着本就华丽的船只更是耀眼而夺目。

远远的,在心中却是近近的,就在船队东南方的湖面上,稳稳地站立着两个人,两人同是美如天仙的人物,尤其是前面那位着彩衣的女子,更是光彩照人,令得满湖山水尽失颜色。

“今日是第几天了?整整四十又五天!”彩衣女子喃喃道,好似自语,又似询问。她身边的红衣女子心中道:仙子,近日来未展笑颜,今日却是一挥忧愁,难道真是为了船上的那个人?船队临近了,彩衣女子欢快地道:“他来了,他来了!”

红衣女子却是懒懒地道:“仙子,您贵为洛河之神,已历世上千年,为何尚不能对这红尘之欲掌控自如?妖儿,也曾听仙天界众仙谈起,这凡心要是一动,就如洪水猛兽,侵入到你的精气神,若不早行断念,修行必将有亏。”

这女子正是洛河之神、伏羲神灵的小女儿——甄宓,那红衣女子却是她所收容的此洛水之中的水族精灵——秦妖儿。

甄宓不以为意,眼神中依然是兴奋之色,有些陶醉,有些昂然,颇自傲地说:“妖儿,你可知这船中的是何人物?”


甄宓 历史

妖儿一脸地不屑:“是谁,就算是玉皇的座上客,到了这里,还不是得礼让三分,这也不过是一个肉眼凡胎的作得几篇‘锦绣’文章的凡人罢了。”

甄宓似乎未曾听到,自顾言道:“他呀,这天上地下,再也没有人如他般才华横溢,再也没有人如他般俊雅风流。不论天界人间,多有面目可憎之人,只有他才是如此地让人心动,让人不能释怀。自从那日见了他之后,我的心就好似不在了,全都给他夺了去。连天界的男子,也都难以入眼。”

妖儿板着脸道:“仙子,你忘了天界之律,人神殊途,这天界与人间本就如井水与河水般两不侵犯,若是有人擅自想打破这一规律,逆天而行,必将是得不偿失,更何况这人阳气盛重,与我等的仙气相违,本就不易亲近。仙子,望三思而行,伏羲神灵若是得知,将不知如何收场?”

甄宓嗔道:“妖儿,你这小妮子,是我平时宠你太盛,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你可曾听过人间有句话:‘只羡鸳鸯不羡仙。’做神仙有何好,只知道自己的一味修行,说是普济天下,可何时关心过这天下众生,所谓的积善,也不过是为位列仙班而为,整天的游三山飞四海,只顾着自己的逍遥,却望却了这世间的芸芸众生。为了修行,将自己的欲望泯灭得不见一丝一毫,如石头般,无忧无喜,无知无觉,苟活于天界,不知为何而活,不知从何而生,这样的日子纵算是历经万世,又有何乐趣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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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儿正想回言,甄宓忽然挥手示意其不言,只见那船已驶到近前,透过夕阳余辉,会发现靠着船窗的位置,正斜作着一个仪容不凡的青年,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之情,似乎对这世间的事都不以为意,只在乎眼前这手中正握着的那杯酒了。

宓妃纤腰一摆,水面不起波涛,如仙子临舞,妖儿似有意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那甄宓已临空而起,飞临船前,近近的,却是很远。

甄宓自己的脸几乎已经贴到了那个青年的脸上,可感受到那身上的一股灼热阳气,船上的那青年却似乎未能发现她的存在,只顾着饮酒,就这样,一路跟随着,前行了一段时光,连身影都要看不见了。

妖儿看着她的远去,摇了摇头,心中道:活了那么多年,还是小孩子心性,一时的兴起,竟要作为永桓。为何总是长不大呢?哎,若不是欠了她这么多的情,我为何要管这么多?还是追随过去看看,只要出了这洛水,不是咱的地盘,她要胡为,也没有这大本事了。

妖儿正要作势而起,只见得远处一点彩影飞来,飘移到身边,正是甄宓,一脸笑容,心中诧异道:如此之快,她终于想通了,这人与神,怎能相容?还是她……

正在犹豫间,手已被宓妃紧握,人已飞起,只听得她说道:“呵呵,这回可被我探听到不少,我有个好主意,快随我来!”

风声呼啸,景物速移,不一会儿后,妖儿明白她们所要去的地方了,景山。


历史 甄宓

(2)

景山,位于洛河之畔,树木葱郁,常年青色,山中深幽,鸟儿鸣唱,更有那一丛火红的枫树点缀万绿之中,独有一番风味在其中,是洛河上难得的风景胜地,登上景山,更可尽收洛水之非常色,因而自古以来是众多文人骚客的登览之地。

甄宓与妖儿此时正站立在景山旁的洛水之上,不远处,正前方,也就是先前那船队正向前驶来。

而此时的船队似乎无意停留,继续前行,妖儿满心欢悦,想来要是过了这景山,便是洛水之外,非自己主子的管辖之地,法力也不得使,纵是天大的本领也不能用了。

甄宓却是没有一点的忧郁之色,脸上的兴奋之情更浓,从怀中掏出一个破布袋来,妖儿大惊道:“这是风婆婆的宝物,你要做什么?”

甄宓眨了眨眼道:“别那么大声,虚防隔墙有耳!这疯疯颠颠的老奶奶,灌了几杯黄汤后,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正好顺手拿了来,反正她那么多的口袋,多一个少一个,也误不了什么大事。”

还未等妖儿说话,甄宓早已扯下了扎袋子的红绳,“噗”的一声,一股白气如箭般直朝着船队喷射而出。那道白气,未到船前,分而为八,有上天,有入海,有横射,有直撞,有飞舞,有盘旋,独留的那两道又化为一阵风,掀起无尽风波来,一时间天地风云变色,刚才还晴朗的天,如小孩的脸,说变就变,水势滔滔,风浪浩大。

那公子何时受过一点的风吹雨打,这么大的委屈又如何承受,船上之人,一脸的迷蒙,做了这么多年的船工何时经历过这等的怪异事件,脚站立不稳,身子东倒西歪,也只能是暗祷上天保佑,船只也只能是随波起舞,听之任之。

说来也奇怪,任那风浪再大,船只却没有倾覆的迹象,虽有过度之惊,却无生命之险,那风浪之中,似乎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推着船队往岸上靠拢。

风声浪声里,传来一个宏亮而又高亢地声音:“看来,上天有意要我曹植在此停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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