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星,未卜的夜

繁星闪闪的夜晚,

也会突然大雨来袭;

会说梦话的人,

一点也不奇怪。

夜晚做梦对我而言就跟白天吃饭一样正常,甚至一晚上做几个梦也跟一天吃三顿一样不让我觉得有什么不妥。

一个真实的做了很多梦的人,总是要去思考梦的起源,但我绝对不是像弗洛伊德那种系统的研究,我只是想去回忆回梦最初的味道。

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常常做梦,而且我常常会梦与现实不分。我妈妈说,我早上去上学的时候,我会走到半道然后突然望家跑,然后告诉他们有乞丐,有时候会说有疯狗,等她们送我去学校,实际上什么都没有,而我并没有说谎,我妈妈也知道,我有一次在大人的陪同下,望路上走时,突然停在竹林旁,说我好像在这里看见一个动物,然后我被骂了,但我很委屈,一直哭,说我真的好像看见过。

然后我妈妈问我:是昨晚做的梦吗。我如梦初醒,原来如此,后来我便知道自己分辨梦与现实了。

梦就是梦,现实就是现实,这样根深蒂固的想法深入我心,好像噩梦醒来就可以不害怕,现实却不可以如梦,实际上,噩梦惊醒,我记得很清楚,也许从我把现实和梦分开了之后,我就不是那个幼稚的孩子,像我现在最喜欢的那种孩子的境界,我们不应该点醒梦中人。

小时候的梦,多半是与现实世界一样的。但我在小学的时候,做过另一种梦。小学的我住校,离家很远,可我不仅尿床还说梦话。我尿床,好像只有我知道,我还和阿术睡一张床,半夜尿了,早上就干了,如果阿术知道了也许会觉得难以接受。

至于梦话,那是寝室阿姨告诉我的,她半夜查房总是能听到我们说梦话,然后记下来,第二天告诉我们,寝室大概有20人,而每次说梦话的都有我,阿姨说我大概会说一些哼哼唧唧的话,嘟嘟囔囔的像是骂人,但她听不懂。就跟现在的我一样,夜夜说梦话,但说的都是一些咿咿呀呀的话,舍友怎么分辨也听不出是不是人话。而我常常故弄玄虚,说我会梦游,吓得她们够呛。

可那时候,大约小学四年级,我常常做一种梦,一种跟现实完全不一样的梦,是各种色彩组成的一个无限大的圈,就像宇宙,那个梦是有伸缩性的,如果我看到一个小圈,但实际是一个大的,如果是大的但实际却是小的,另外这个情景里,不是静止不变的,是不断运动的,是色彩组合起来运动,当我觉得是远,实际是近,当我看着近,实则最远。我可能无法描述清楚,但这个梦深深的留在我的脑海里,我现在每天都做梦,有时候,偶然一瞬间还可以控制梦,可以去制造梦,但我希望还能梦到梦,那是我这辈子离宇宙最近的时候。

至于初中和高中,难以详细讲述梦和现实的联系,总之,梦终是提醒着我,哪怕它很强烈,很明显。甚至我也意识到了,但没有一件事是我改变了的,我改变不了,所以,我害怕去做梦,我害怕,,过了很久很久,我拒绝做梦,我记得三毛说:如果人如果梦能成真,不敢睡觉的人一定很多。我就是那个人。

但我不可以失去梦,我也一直在说梦话,我觉得我不奇怪。我觉的现实就是知错能改,而梦的提示却让人觉得善莫大焉。

我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然后也可以是预知梦,也可能是成长梦。

但梦与现实就是这样,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或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也可能,知道错了,没机会重来,至于善莫大焉,那真的就是我的一个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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