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河桥醉蝶,看村上挪威的森林

早上起来太早,大概是四点多一点。昨晚睡得太迟,大概是三点多。中间还失眠了一个小时左右,没有具体记录,只记得偶然睡去时,手机的音乐还播放着“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

我是在昨晚十时许,阅读到范文澜《中国通史》第五册中,从唐史撕裂出关于佛教在中国传播的情况时,起身运动了一二十分钟,不想再继续读下去,扭身看见村上的《挪威的森林》静静的躺倒在书架的第三层上。我本来想把她扶起来,只是一粘手,直子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埋怨这么多年把她忘了。

我是2007年春节前一个月左右,在内蒙为一家大型地产公司提供管理咨询服务时,在呼市的新华书店购买的这本书。当时,距离此书成书20年,距离林少华翻译给国内读者7年,只是我所购为译文社的首版,即7月版。当时购到,即一口气读完了。于是,认识了直子,也认识了绿子。

手握着直子冰凉的手,我找了方手帕,为她擦去书上的微尘。又续了温茶,她那里太冷了。又想她那里也太静了,便找了一只酒醉的蝴蝶,陪我们度过一段阅读时光。

直读到木月死后,村上想起他,说了句“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是32页或者33页。困了,或者累了,就睡了。

四点多,直子又把我唤醒。我继续读,直到美团小哥打来电话,将长安城最地道的腊牛肉夹馍和一碗肉丸胡辣汤送来。我在卫生间深度的用右手洗了左手,用左手洗了右手,用洗手液洗了双手,用冰冷的水浇醒了大脑,才拿起那个夹馍,机械的咬了一口。还没有喝汤,便问了直子一句,“中国的美食很不错,要不要来的?”似乎听直子说,“疗养院呆久了,水果蔬菜都是鲜活的,已经很久不喜欢食肉了。”也对,她最近胖了三斤。我是读到“直子胖了三斤”时,开始吃早餐的。

吃过早餐,又想起另一个人,想起她在北京生活过。想起了郑钧和许巍,想起了马尔代夫,郑钧在哪里结婚时的情景。于是,我拉开西边窗户上的竹帘,太阳还没有来,让宁静的清晨进来,陪我和直子继续读一会书。还是需要一杯茶,一杯滚烫的茶,不然心里太冰了;也需要与北京有关的东西,于是我找了首安河桥,一段“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的路。安河桥的声音也是适当的,符合我靠在窗边的坐床上,一股寒意透过玻璃单薄的凝望进来,让我孤独而冷寂的感觉。

当我读到144页,直子和渡边听玲子弹着《挪威的森林》,说了句,“一个人孤单单的,里面又冷,又黑,又没有一个人来救我”时,收到了几封邮件。说是某机关要求所有网站备案号需要可以链接其主网,以便核查。我随即将邮件转各个网站主管的领导,想继续读一会书。却看见很多网友的留言,便大概回复一下。

回复了留言,喝了口温茶。感觉应该将“安河桥和醉蝶,以及村上挪威的森林和直子”这些与我们有关的时光,和有爱的朋友分享一二,便写了这段文字。

但愿范文澜先生不要责怪我暂时放下他那严肃的书,放下大唐,而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进行这场灵魂之约。每个人,最不该忘记的,便是生命中最贴心的人。无论此刻你身在何处,因何忙碌,都可以暂停,去想念一个心里一直不愿忘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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