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国40年之“变形记”

吾辈之国,龙也,盘于东方,始诞于远古,飞舞于唐宋,黯然于近代,觉醒于建国,现惊喜于天下。

吾辈之国,泱泱大国也。溯奇迹崛起之日,盖开放国门之时,自此之后,万物皆新已,万物皆变已。时至如今,恰四旬也,乾坤挪移,变化无穷,似愚公移山之巨变,犹沧海桑田之多端。

吾国之民,济济一堂也。自变通之日起,盖三代人矣。三代之现状,犹风马牛不相及,不可同日而语也,妙不可言哉!一切俱变,而食之变、行之变、乐之变尤甚。

一谓食之变:食色,性也。无人可离,无物可替。自古皆有“民以食为天,食以安为先”之语。食者,国之本、民之心也。食之变化,起于富足,诸如肉品,乃至米面,从前实乃不可多得之物,必逢年佳节,满足一二。现大不同,莫论肉食米面不可得,即天下之食,乃至外邦之物,皆我盘中餐也!

二谓行之变:交通,交错相通也。自古皆有“运输”之言。行者,国之达,民之足也。行之变化,起于国强,诸如火车,乃至踏车,往日皆为富贵人家享用,必得婚姻嫁娶,乃敢购得。现大不同,休言汽车火车乃常见之物,更有名曰“共享”之车便利于民之日常,名曰“和谐”列车通达于天下!

三谓乐之变:娱乐,生之色彩也。前有李太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之洒脱,后有孟东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之得意。乐者,国之富、民之往也。乐之变化,起于兴旺,诸如出游,四旬之前,少之甚少,概系工作之故耳,纵专门旅行,多止于近郊之地。现大不同,出游乃炙手可热之休闲,距离远近不在话下,年龄老少已非困扰。春和日丽,惠风和畅,举家出行,其乐融融,别有一番滋味。遑论国之方土,乃至四海天下任吾辈逍遥遨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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