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起何名,就这么着吧,愿你见到那抹最治愈的笑

耳畔响起声声叮嘱,雨意深浓的地面,深一脚浅一脚的零落,忽而就明白了,有时候深入骨子里的漠然,会伴随一生。所有的劝慰皆留心间,可总是没法说服那颗倔强的心,烟雨迷梦里,恍惚间初见,少年眸底笑意浅淡,嘴角轻扬,那抹笑意上了眼角眉梢,也惊艳了那场雾气深浓的秋雨。后来的多少年,我都没法忘记少年眸底的那抹淡然,以至后来的每个少年身上,都有着他的影子。我知晓,这是场无望的期许,明明是不得的,却又禁不住的去念想,即使终究无果。人好像总是这样,许久念想的是心中朱砂,剖也剖不去,身畔相伴的却似无关紧要。

我遇见过一个少年,他眼底也有那种刻入我心间的淡然,但他笑起来的眉眼却没有我记忆深处的惊艳,我大抵知晓,有时候的相遇可能就那么一次,过后此生不复,就算我们可以生活于同一片天空之下,呼吸着相同的气体,却终究只是过客一枚。

有人笑起来的模样,带着所有的五官,眼眸微眯,嘴角微翘,他眼底会带着你所期待的笑意,让你有种被其感染的冲动,嘴角也会不经意的翘起。有人笑起来的时候,他的皮肉在活动着,但他的笑意未达眼底,稍感不适,却又难觉讨厌,只是会莫名的心疼,他可能已经经受过那些我们知晓的,或不知晓的苦难,于沉沉浮浮间,终究忘却了起先单调的自己,依稀记得那个雾霭沉沉的早晨,那个偶见的少年,感染了他,也救赎了他,不叫他于迷雾中迷失了方向。

此刻,当你听着轻柔的声响渐渐入睡,嘴角带着笑意的时候,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可能有人正在大雨倾盆里,呐喊着他所守候的一切,眼见雨已蔓延至腰际,熟睡的人,都还在美好的梦里,不知恶魔已至其身畔……当雨水退去,一切安定的时候,他嚎啕大哭,笑,此刻于他而言是什么,又可以是什么?

我不知道,是不是人的相识便是始于笑意,但我好像懂得了,起初的相识,可能不是始于笑意,但它始于一种感觉,它使你与他相关。我忽然有点凌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着什么,只是这一整天有点迷乱,同故人说说话,与同乡去转转,忽然的不想同别人说话,这是我最真实的样子,偶尔的自闭,偶尔的自卑。我从没想过剩下的路途有人伴我同行,也没想过有一天,忽然有个人开始心疼我这样的人,一直只有自己,那个记忆中的少年,是我余生的念想,余生的坚守,亦是我余生的全部。

文字有种神奇的魔力,明明我没法同别人言说过多,但我却可以一字一字地写出它来,就好像小时候,我喜欢的玩具,它是唯一,也是剩余,其余的全都与我无关,我想于此刻起,每天写一点点,做自己想做的事,木讷也好,自闭也好,这是我想的我的最真实的样子。

于此,我也没了思路,希望觉得尚可的人可以支持一下我,我想收到来自陌生人的支持,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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