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主义——缸中之脑的破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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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以为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即是关于缸脑悖论如何证明真实与存在的解答,然而细细想来,“我思故我在”并没有正面回应缸脑悖论,它只是一种退而求其次的防御之法。

今日在《存在主义咖啡馆》一书中看到此段顿时豁然开朗:存在本身并不需要证明,超越性即是破局关键——我是否存在,这重要吗?并不,也毋需证明,超越性自会为我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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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在,不是因着我作为当下实体的静止状态,而是我的境遇、我所看、我所思不断对我附加的永续运动状态——我不是一个完工的雕像,而是一个永远打磨着、加工着的作品。你永远无法用标签定义我,我不断通过行动创造自身,从有意识起到生命的终结,我是我自己的存在,不多,也不少。

缸中之脑暗含了一个前提——既然这个世界是被人操纵的,那么它必然有天花板,或者说它的边界,就像《楚门世界》的那座桥。而超越性,即是不断拓宽自己的边界。这是对缸中之脑的宣战,对它的正面回应——当最终我们的边界重合,你又该如何禁锢我呢?所以尼采说:“上帝死了,让我们创造超人”(此处的超人不是指“super man”,而是指“the one surpasses himself”超越自己的人)。

这让我想到了杀死上帝的奥卡姆剃刀原则:如无必要勿增实体。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复杂,又是如此的逻辑自恰——既然一个如此复杂的世界已经不需要上帝的存在就能运转自如,那,不如把它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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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真美好,我爱这个世界,爱它的复杂,爱它的多样性,爱它的无远弗届,更爱它的万物终有解释——这是一个坚定的马克思唯物主义、可知论者的自我修养。

诶?好像跟存在主义并无多大关系?never mind,forget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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