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1】为自己着想，是世界美好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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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担心你的字是否好看，不要害怕你的想法是否可笑，让你的字像暴雨一样击打纸页，它将打出一条河来，河流超越了时间，过去雪山的源头，与将来大海的结尾，都同事存在。”

                                                                                                      ——连岳

今天是我伯母“入土”的日子，出于感情与亲情，我请了一天的假。凌晨5点多被老妈叫醒，还是像以往的催促，生怕被“拖延”的我们给耽误了时辰。这是她的性格，宁可提前一小时都不愿意遭到十分钟。她不敢对我们做儿子的唠叨太多，毕竟有一层辈分的代购，而我们正处于当下。所以，她的怨气都会宣泄在她的老公身上，也就是我爸爸。起床的时候，老父亲就绷着一脸色坐在客厅上默默地对着手机，自然跟我们说话的语气也不太和谐。叫我赶紧洗个脸赶上老母亲的步伐，免得她到处叽叽歪歪的。

这种传统习俗我总共经历了三次。第一次是我奶奶，好像是我在读小学二年级的事情，经历的感受已经很模糊了。第二次是我爷爷，六年前的事吧，也是我刚做爸爸的时候，印象最深的感受是如果这个老爷子晚几个月走就可以看到他那个像极他的曾孙女。虽然老爷子走的时候已经94岁了，如果还健在的话，今年是他的100周岁了。也没有可不可惜的，就像我今天的第三次经历。虽然拖着沉重的眼皮，但长辈们在忙前忙后的每一个肢体动作以及自己的心理感受都能看在自己的眼里。虽说是传统，但我明显已经没太多能感觉到有传统的气息了。除了那些点燃的烟熏味保持不变外，更多是为了长辈们自己内在的那份安慰在走已经简化了的流程。不是安慰逝者，而是在安慰自己。包括我伯父也在强调，别搞太复杂，都只是做给自己看的而已。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我那个“懒惰”的伯父是最理性和真实的。我很清晰地看到是自己变了，不是伯父变了。在我老妈眼里，对伯父态度的调侃和形象还是一如既往地蔑视。就算在刚入土的伯母坟前，我妈还是照样跟其他女性长辈们面前讨论他的各种不是。

我不感觉今天是个仪式，更多是一个淡化仪式的仪式。并不能说抛弃传统，只是在逐渐过度到另一种传统，而这种新的传统扎根在我们晚辈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那些所谓的尊重过去，其实就是在尊重自己。现代人对自己的关注多了，被外界的通化程度低了，我说的外界就像今天的仪式过程，并没有太多对逝者的回忆，而对自己现状和未来进行思考。表面看到的是冷漠，实际上是大家更加能放开约束进行自我了，这是好事。其实我们看到的各种“不好”，都是传统眼光起的作用，例如，像今天的冷漠。为自己着想，爱护自己、保护自己，是世界美好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