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12

最近有风声说是我们这里要封城了,好像是发现几例病例,紧锣密鼓安排了好几次核酸检测,奶奶后悔没有从乡下多准备一些蔬菜来卖,据说今天的超市菜场是被一扫而空,妈妈也“赋闲”在家,忙活着家务,在外面血拼米面粮油,为封城做准备。

说实在,自从疫情爆发以来我这是头一次对到疫情有所具体感受,在此以前我们这里疫情稳定到让我有与这个世界割裂的感觉。国外几千几万感染,都开始摆烂与疫情共存了,我们这也只是每天戴好口罩。

我已经能确实感受的夏的到来了,今天气温三十度,排队核酸时都是短袖短裤出门的,看天气预报说后面会有所下降,晚上老天还一脸便秘,山雨欲来的样子,结果天都黑了也没下一点雨。


囚,是一出荒诞的戏(《间客》)

囚于一方陋室,虽有容身之所。但精神的肢体反而开始肆意生长,抵触到天花板,扭曲,够进了嘴里,从躯体中掏出无声的呐喊。不同的肢体纠缠交错,探进互相的躯干,搅弄,敏感而又痛苦。

母亲很暴躁,世界的光线于她像是麦芒刺入,声音如尖锥扎进,恼怒的血液从精神上的创口涌出,叱出电,啸出风。

于是我扮拙装傻,言语被大笑与怪叫取代,将所有的现代智慧暂时封存,退化成猿猴的形态,以最为原始野性的姿态,不用顾忌,不会受伤。

岁月似流水长,不会因为任何的涟漪而停止流进。

是夜,依旧说笑,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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