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从童年创伤中复原?请阅读这本书……

《我们都曾受过伤,却有了更好的人生:如何从童年创伤中复原?》一看这本书的书名,有的人转而放弃,因为原生家庭的书实在太多了。但这本书,一定会给你不一样的启迪。

书的作者是梅格·杰伊博士,她是一名心理学家,用许多亲自经手的心理学案例,告诉我们是怎样从童年创伤中复原的。

一、了解杏仁核,为更好地理解自己。

1.什么是杏仁核

杏仁核被称作“恐惧之轮的中枢”。它位于大脑深处,呈杏仁状,结构复杂,功能多样,但压倒性的证据表明,它在管理危险方面扮演着核心角色。

当我们的感官察觉到环境中存在干扰因素时,杏仁核就会警觉起来,并在千分之一秒内做出反应。根据勒杜的研究,杏仁核是“刺激因素开始触发身体产生反应的地方”。

杏仁核触发的一个关键反应是HPA轴的激活,所谓HPA轴,是神经内分泌系统的一个反应链,由下丘脑、脑垂体和肾上腺组成。

当HPA轴受到刺激时,肾上腺会释放肾上腺素、去甲肾上腺素和皮质醇,这些激素以前通常统称为肾上腺素,因为它们是由肾上腺产生的,现在被更普遍地称为“压力激素”,因为它们帮助我们适应压力。

2.杏仁核与压力激素

在我们的身体里,压力激素让我们做好战斗或逃跑的准备,在我们的大脑里,它们提高了我们的警惕性、注意力和记忆力。压力激素告诉我们的大脑要清醒,要集中注意力,告诉我们的身体要准备好采取行动。它们还告诉我们的大脑记住我们所看到的东西。

脑成像研究表明,当我们看到能够引起强烈情绪的材料时,比如场景非常愉快或不愉快的幻灯片,杏仁核的活动就会增加。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杏仁核受到某个因素刺激之后的活动越多,几周后的回忆就越清楚。

如果情绪激发的水平非常低,这就表明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所以,为了保护我们的大脑免受超负荷的影响,像洗澡或开车去上班这样的普通事情不太可能被详细地铭记或长时间地铭记。

有时,在一些极端事件中,我们的大脑也会避免受到超负荷的影响,帮助我们忘记情绪极其激动的时刻,尤其是那些极度恐惧或无助的时刻。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在遭遇鲨鱼袭击或暴力犯罪之后根本不记得这种创伤。这些事件的刺激性太强了,以至于杏仁核无法吸收相应的压力。

情绪学习是强大的,也需要高效,因为当涉及生存时,没有太多的试错空间。据说,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杏仁核学得快,忘得慢。

当杏仁核感受到环境中的威胁时,它会受到刺激,开始做好准备,让我们准备逃走或战斗,究竟采取何种行为取决于外部环境。也许我们准备战斗,也许我们准备逃跑。然而,因为孩子们经常被更大、更强、更快的成年人打败,所以打斗和逃跑不是他们的选择。这让孩子们感到无助和脆弱,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放松,不要贸然采取行动。尽量跟坏人好好相处。遇事要冷静。

长期承受压力会反复刺激杏仁核,最终给人带来永久性的改变。同时,还会抑制前额叶皮层和海马体的活动。

前额叶皮层是大脑中调节恐惧的部分,它与主管情绪的杏仁核进行“对话”或“理论”。海马体负责记忆和学习。

日常生活中的短期记忆都储存在海马体中。它能让我们认识到家里发生的事情可能不会发生在其他地方,一个坏人不能代表所有人,那是过去,不代表现在和未来。

3.杏仁核与警觉

如果一个人的杏仁核极其敏感,那么前额叶皮层和海马体的效率就会降低。结果,超常的儿童和成年人在最初暴露于危险之后,总是觉得自己被困在过度警觉的状态中而无法停止,这样一来,警觉可以持续多年,甚至一辈子。

警觉帮助我们处理外在的困难,然而,长此以往,它会对大脑和身体造成损害,导致一系列内在的问题,比如胃部不适、腹泻、暴饮暴食、食欲不振、免疫抑制、失眠、性欲降低、心脏不适、焦虑、抑郁等,疲惫算是最简单的问题了。

书中的杰西,即使成年后,也会习惯性地保持警觉,好像她的大脑从来没有休息过。她工作太努力了,以至于忘了吃饭,她几乎没有时间操心工作之外的生活。

当周围有其他人的时候,她很难放松下来,有时她会想自己与朋友的关系是不是真的,或者自己同别人打交道时是不是太注重别人的反应了。

杰西对那些看起来无忧无虑、粗心大意、从来没有想过要文猫头鹰文身的人感到疏远,甚至有点反感。

当我们受到刺激时,杏仁核的大幅启动,会让我们的身体生病。

二、了解复原力,更好地掌控自己。

文中反复提及复原力,什么是复原力?

所谓复原力,就是指一个人面对逆境、创伤、悲剧或持续不断的重大压力时,能够表现出很强的自我适应能力。

复原力的一个核心意思就是,人们在逆境中表现得比预期的要好,在遭遇许多不利因素时,这些人总是能够朝着好的方向努力。

1955年,在素有夏威夷州“花园岛”美称的考爱岛,心理学家埃米·维尔纳(Emmy Werner)和露丝·史密斯(Ruth Smith)无意中开始了一项长达数十年的、具有开创性的复原力研究计划。
他们的研究对象是698名婴儿,这是那一年岛上出生的所有婴儿,其中有些婴儿来自亚裔、高加索裔和波利尼西亚裔的家庭,许多婴儿一出生就面临多重逆境。

有些婴儿的父母长期生活在贫困中,受教育程度低,也没有工作。许多家庭都面临着一个或多个家庭成员酗酒或患精神疾病的问题。维尔纳和史密斯假定这些孩子在童年期面临的困难越多,在未来的成长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就越多。

诚然,这貌似一个常识性的命题,但到20世纪50年代,这一命题还没有在大量样本中得到实证检验,更不用说从摇篮开始,然后跨越漫长时间的检验了。

为了做到这一点,他们组织了大量心理学家、儿科医生、公共卫生专业工作人员和社会工作者,在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跟踪了这将近700名考爱岛新居民,从他们出生一直跟踪到中年时期。
不幸的是,维尔纳和史密斯的假定只在某种程度上是正确的。

2/3的婴儿被认为是高危人群,那些面临4种或更多逆境的婴儿在10岁时就出现了严重的行为问题或学习问题。在18岁的时候,他们开始出现犯罪行为或精神疾病,许多女孩甚至怀孕了。

维尔纳和史密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有1/3的儿童一开始遇到了麻烦,成长环境中充斥着高危和高风险因素,但他们后来却成为有能力、有信心、有爱心的成年人。

他们受过不错的教育,找到了比父辈们更好的工作。他们没有出现他们曾经非常熟悉的药物滥用、离婚和家庭暴力等问题,找到了能够支持他们的另一半,建立了温馨的家庭。用维尔纳和史密斯的话说,这些孩子“容易受伤,但不可战胜”。

这就是关于“复原力”的研究,复原力曾经受伤的人变得不可战胜。

三、提升复原力,更清楚地进行改变

我们在童年和生活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扰。或遇到酗酒的父母,或遇到感情不和的父母,或遇到不能友好相处的兄妹,当面对这些逆境时,如何更好地应对,这就涉及到复原力。

书中的杰西在面对姐姐查莉的伤害,不停地进行自我回复。

她培养出专门的生存技能,在学校里,她表现得谨小慎微。杰西是一个深思熟虑和勤奋上进的学生,总是准时上课或赴约,她小心翼翼,不犯任何类型的错误。她善于揣摩同学和老师的情绪,然后据此管理自己的行为方式。

她爱上了一个很少生气、不会突然动怒的男人。当他们一起去旅行时,杰西感到从自己的警惕中解放了出来。

玛拉也是如此,从小受到患有双相情感障碍的母亲的伤害,她转移注意力,挡住了妈妈的声音。

她通过读书,逃避了自己赖以生活的真实世界。

她通过旅行,活出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具有了复原力,不仅把对未来的幻想单纯地当作一种脱离此时此地的方式,而且积极主动地把它当作一种武装自己的方式。

其实,曾经受到的伤害并不可怕,只要我们怀有积极预期并为之努力,积极应对,辅于有效的方法,终能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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