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铲雪官——祥子先生闪亮登场!

我这里天快要黑了,你那里呢?

我这里天气凉凉的,你那里呢?

我这里一切都变了,我变得懂事了;

我又开始写日记了,而那你呢?

…… ……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 ……

第一段是来自戴佩妮的【怎样】,第二段是来自张磊翻唱的【南山南】;

春中旬的四月天,一觉醒来,白了人间。

待在暖和的房子里,遥望窗外的飘雪,配上怎样和南山南,潮起潮落,涌在心头。

雪不大,还没盖过麦苗,而我的抖音及朋友圈上却欣喜若狂,激动万分,有人还特意在雪地里奔跑,只为拍一个短视频,保留那份惊喜。

在我的记忆里,雪都是夜里下的,因为每次都是我在早上穿好衣服,就看到门外一片雪白。我沿着父亲扫出来的小路,从堂屋门口走到院子外面,站在田间地头的埂子上,解开皮带,撒下38度的雄黄尿素,在洁白无瑕的雪地里,冲刷出一个小坑。

我望着地上、树上、田野里厚厚的积雪,当时好像没有太多的兴奋,只觉得冷空气顺着棉袄的领口和袖口直往里钻,我赶紧抖了抖象鼻子,迅速系好皮带,把两只手插在棉袄的袖筒里,缩着脖子,往厨房跑去。父亲和母亲正在厨房里烧火做饭,我坐在灶口边的小板凳上,把小手凑近灶口,很快,我的手和脸都暖和起来。

“赶紧洗脸刷牙去”母亲边冲我说着手里的面饼进了油锅,滋滋滋,从中间起一个大泡,迅速撑开,父亲拿着一双长筷,夹起面饼翻了个身,并不停的旋转着面饼,等炸制焦黄后,戳中面饼中间的小洞,捞起控油后顺势放在盆里。

此时母亲的又一张面饼进了油锅,顺势抓起一撮白糖撒在饼上,并盖上盖子,动作娴熟,一气呵成,没半点儿多余动作,顺带还不忘继续催促:快点洗,吃完了扫雪。

一碗鸡蛋汤,加上刚出锅的油饼,这便是我们家在雨雪天气里常吃的早饭。

等我吃完,父亲已经拿着扫把在院里扫雪了,我戴上手套,拿起铁锨开始聚拢成堆,等院里院外扫完,也有四五个小雪堆了,最初的那个雪堆也已成型,清雪行动开始。

我家在马路旁,只需要将雪清运至马路另一端的田地里即可,路程上很近,我们都是用方头铁锨直接一次让它安家落户,相比邻居及里面的住户就简单多了。

望着雪地里的小麦苗,忍不禁的就突发奇想,这些小麦苗会不会被积雪压坏呢?

为啥不想能不能冻坏,而是能不能压坏呢?

我也是个小机灵鬼,冻坏的话还能叫冬小麦嘛。

“放心吧,压不坏的,下在地里的雪,全是白面馒头”母亲笑着跟我说。

我还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现如今长大后,才知道‘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的意思了。

雪融了,地干了,所有病菌全都杀死了。

今年一定又是一个丰收喜悦年。

2023年4月2日

祥子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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