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想,终究无题

2014年8月29日

        今天算是正式开学了罢。

         暑假对我而言,如同一个花心男人对待情妇一样,在渴望、享受与丢弃中驻足与徘徊,最后把激情与倦怠钉在道德的十字架上,该干嘛还干嘛,生活还在继续。

         开学例会,比女人的例假准时。

我在野渡写下心情:开学了,城头变幻大王旗,铁打营盘流水官,不变的是且行且苍老的年华。

         老师一茬一茬的,好多新面孔,他们的到来对于学校,就像是化疗药物进入病入膏肓的晚期癌症患者体内,无能为力却充满希望。我想到那些田野里打谷后的稻茬,有青蛙和蚱蜢在跳跃,还有一丝嫩绿回光返照般地在风中招摇。

         接近两个小时的例会,我像一个吸毒者一样哈欠不断,虽然新来的校长很乐意表现他的幽默与直率,不好意思,我实在难受,就去了大会议室外阳台抽烟。自从创卫以来,我已经坚持住绝对不在开会时吸烟,即便忍不住了,我就在会议室外天台上去。今天我没有去天台,而是在座位旁的阳台,我把捏烟的手伸向外面,感觉很文明,脑袋伸进室内,为了不漏听校长们的宣言。我很诚实,诚实得让我自己都感觉傻帽。

        这么说吧,毕竟吸烟和吸毒的反应有一定的生理差异,我应该能忍住的,可我的意识瞬间被此前一个具象所征服,因为就在校长刚开始讲话时,他的电话不凑巧地响了,我以为他会拒接接听,那样我会佩服他,呵呵,可他没有,而是毫无顾忌地接听。这给我一个极大的错觉,我认为我抽烟也没有什么不对,何况我不会在室内,也不漏听任何关系学校未来的豪言壮语。糟糕的是,校长制止了我抽烟,我迅速灭掉烟蒂回到座位,这是起码的尊重,我懂。但从心理学角度讲,我没有必要掩饰我的不爽,一叶知秋,见微知著呢,我再一次感觉我和我的学校与文明的真正距离。

        想起从前听说的中国式过马路来,我何尝不是其中一员,我能自省,但我不能要求别人,于是,我自省后的行为显得苍白无力,我知道我无法免俗,习惯的力量何其巨大,尽管这不是理由。可是,当我回顾暑假在海峡对岸走走看看的那短短八天,我却真正汗颜了,那是我想破脑袋也无法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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