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瞎子的回忆,老熊岭叙赶尸——《鬼吹灯》有感

乔二爷被胡八一抬捧得高兴,说的干货也就更多了:

古玉沁色不加盘功,则将隐而不彰,虽理之色深藏不见,玉性同顽石;

自古盘玉分三等,急盘、缓盘、意盘。

急盘须配于容颜秀美之女性身边,以人气养之,待到数月后玉质变硬。用柔软的旧布擦拭,等到玉性复苏,再用新布反复擦拭,一定要用白粗布,带有颜色的布绝不可用。愈是磨擦玉石愈热,不宜间断,经过几昼夜,水土燥性自然减少。受沁处与玉色自然凝结,色愈敛而愈艳,古玉活色生香的价值就全显露出来了。但古玉入水土年代过久,地气海气深入玉骨。没有六七十年的水磨功夫,都不易盘出。

对倒斗蓝墓之人来说,秦汉之玉为旧玉。定是“夏、商、周”三代之玉,才称得上是古玉。不常年配带身边把玩摩挲,玉髓中的精光绝难显露,这就是古玉的缓盘之说。

“意盘”的说法,就有点神乎其神了,这办法有点玄,好多人不能理解。实际上归根到底八个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精室之中,焚香闭关,与俗世隔绝往来,以气质性情盘化玉沁。数月之内,古玉自然复原,是门面壁坐禅的功夫。实际上可能是用“人油人膏”之类的私药煨玉。懂这门手艺的人十分鲜有,乔二爷却最是拿手。那是他箱底的绝活,所以才敢开出高价。

胡八一跟胖子急着出手古玉。也没时间找大姑娘花几年时间做水墨功夫,于是将南海之行得来的古玉尽数卖给了乔二爷,这绝对是一笔可以养他们到老的数字。

两人达成了交易,聊得就更开心了。乔二爷这时便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本《郭子宓地眼图》。胡八一一看就觉着眼熟,再一想,这玩意可不就是陈瞎子忽悠自己的那一本吗!

从乔二爷那里,胡八一得知陈瞎子已经去天津。估计是忽悠的人太多了,避难去了。


这一卷的内容,大部分都是鹧鸪哨的回忆录跟陈瞎子的自述。

陈瞎子又叫陈玉楼,字金堂。宋末以后,因为朝廷创新式的打不过就招安,卸岭力士就逐渐销声匿迹了。直到大明时期,摸金校尉又被观山太保坑的没了踪影,这才重新露出水面。到了清末晚期的乱世,落草为寇的人越来越多,卸岭便露出了中兴之势。

陈家也是盗墓世家,到陈玉楼这里已经是第三代魁首了。因为战乱,陈瞎子从小就在古墓里长大,天生一双夜眼。后来跟随老道上山学艺,得了一身的好本领。这里有一句话很显眼:

后来艺未学成,那老道便寿尽死了。

若是辛苦熬练,陈瞎子的未来绝不比鹧鸪哨低。可是学习最忌半途而废,尤其是关于心性的磨练。何况下山之后,陈瞎子就因为家中势力接替了家主和魁首之位。怪不得此人如此自大,毕竟没有遭受过社会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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