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可以千千万万遍 | 读《追风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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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读了一遍书,昨日看了电影,满目疮痍,荒凉干燥的场景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特别是那一棵在乱石中成长的石榴树,石榴树下两个男孩的故事让人难以忘记。然后,情不自禁地再次捧起[美]卡勒德.胡赛尼所著的《追风筝的人》。

      这个故事开头向我们展示的是12岁的男孩阿米尔,他是一个敏感,缺乏安全感的孩子。阿米尔与他父亲的仆人的儿子哈桑的友谊是贯穿全文的线索。 

1975年,阿米尔12岁,住在阿富汗喀布尔北部,据说他爸爸富甲一方,房子是全喀布尔最美观的建筑。

房子的车道两旁是白杨树,哈桑和阿米尔喜欢爬上树用镜子的碎片返照进邻居的家,他们还喜欢用弹弓将胡桃射向邻居家那独眼的德国牧羊犬。那些快乐的时光充满欢笑。花园的南边种着枇杷树,简陋狭小但干净的泥屋里住的是哈桑和他父亲。

威严的父亲

阿米尔的爸爸身高将近两米,他留着浓密的小胡子,黑色的眼珠一瞪会“让魔鬼跪地求饶”。每当出席宴会,总是像太阳吸引向日葵那样,把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他建恤孤院,和拉辛汗创办了日进斗金的地毯出口公司,药房,餐厅。

逃难到美国,很快能找到加油站的工作,还买了二手巴士去跳蚤市场做生意,在疾病困扰时依然坚强,给了阿米尔不少的榜样力量。爸爸告诉阿米尔,没有比盗窃更十恶不赦的事情,当你说谎你偷走了别人知道真相的权利,当你诈骗,你偷走了公平的权利。最后年龄不算很老的父亲得了癌症,拒绝了放射治疗,终究离开了人世。

最美是冬天

喀布尔的冬天四周静谧无声,阿米尔喜欢那美妙的三个月,天空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喜欢漫天飞雪敲打窗户,喜欢新霁的积雪在胶靴下吱嘎作响,喜欢铁炉的温暖,喜欢在林木萧瑟、冰雪封路时和爸爸的寒意稍微好转。

冬天有风筝比赛。阿米尔秋天开始省下零用钱投进瓷马里面,到寒风呼啸、雪花飞舞时,买到竹子、胶水,线、纸。用几个小时打造风筝的骨架,剪裁那些让风筝灵动的薄棉纸,系上缀有玻璃屑的线。

斗风筝比赛

斗风筝比赛是阿富汗古老的冬日习俗,比赛一大清早就开始,直到仅剩一只胜出的风筝在空中翱翔才结束。人们在人行道上,在屋顶上,为自己的孩子加油。街道上满是风筝。斗士手里的线时而猛拉,时而速放,目不转睛地仰望天空,力图占个好位置,以便割断敌手的风筝线。哈桑就是收风筝线的助手。

若有风筝被割断,真正的乐趣就开始了,该追风筝的人出动,追逐那个在随风飘扬的风筝,在邻近的街区奔走,追风筝的人蜂拥着漫过大街小巷,捡到最后掉落的那只风筝,无上光荣。

那日,比赛开始了,阿米尔已经割断了十一喜欢风筝的线,他极度渴望着胜利,渴望爸爸对他的认可,渴望成为被注目而非仅仅被看到,被聆听而非仅仅被听到的人。当阿米尔的风筝飞到蓝色风筝的上面的不久,蓝风筝猛然扎下,阿米尔赢了,两个孩子跳上跳下。

哈桑要去追蓝风筝了。他在街角回答阿米尔:为你,千千万万遍!那个兔唇的善良淳朴忠诚的哈桑,那个忍受屈辱痛苦却一直坚定勇敢,保持忠心的哈桑唤起了阿米尔的救赎之心。电话听说拉辛汗病了,阿米尔毅然回到了贫瘠凌乱,还有武装分子频繁出入的家乡,冒着生命危险去找哈桑的儿子,去弥补童年时因害怕而未能帮助哈桑的愧疚。

哈桑是个会思考的充满智慧的孩子,总能知道被斗落的风筝会在哪里,他也愿意为阿米尔做事,他总是说“为了你,千千万万遍!”缓慢沉重的痛苦弥漫在整个故事过程中,让我们滋生拯救阿米尔的热切期待。

如我们所愿,懦弱的阿米尔迈出了勇敢的步伐,在吉普车朋友的帮助下,装上了大胡子,过了重重关卡,来到了孤儿院,很遗憾,用尽自己全部积蓄维持孤儿院的院长痛苦地告诉他,孩子不在那里。他只好继续去寻找,去接触那个让他惧怕的人。在被打得鲜血淋漓的时候,幼小的索拉博拿出了弹弓勇敢地射向坏人。好样的索拉博,如年少时的那个勇敢的哈桑一般令人感叹!

这部感人非凡的作品描写了父与子、朋友之间、忠诚与血缘、背叛与救赎,在温情与恐怖,在严肃与微笑中,让人内心不能平静。阿富汗不仅仅只是我们印象中的不幸、灾难深重的土地,也充满善良与友谊。

难以忘记那些情节:阿米尔的爸爸在危难关头挺身而出,让一起逃难的那位妇女逃离魔掌,难忘他们逃难途中在臭味扑鼻的地下室,在不见天日令人窒息的油罐里的艰难……难忘拉辛汗叔叔,总是给予阿米尔最多的信心,最多的鼓励,难忘阿米尔和哈桑一起放风筝的场景。

平实的语言,娓娓道来,当索拉博和阿米尔在公园里一起放风筝时,不禁让人热泪盈眶,因为阿米尔要去帮索拉博追风筝:为你,千千万万遍!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风筝,无论它意味着什么,勇敢地追!追,放下心中的负累!追,带着微笑,迎接属于自己的美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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