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非美即丑之外的迷之属性:憨怪贵奇悚!


3月,我们在《从流浪地球、椰树、阿丽塔到乡村爱情,国人审美南辕北辙之后还有救吗?》中回答了中华田园审美主义被群嘲的本质——中国制造缺乏审美力。

4月,我们在《设计廉价感悖论:消费审美力与设计话语权》中进一步把中国制造缺乏的审美力具象化——这就直接导致我们的设计师缺乏设计话语权。

5月,我们在《过度设计:并非全然无用,但要适可而止》中再一次拆解设计师缺乏话语权的后果——高估了产品、技术和创意的过度设计。

至此,我们偏离主流审美越来越远。

当然,美有客观的成分,可以被量化制造炒作生产;但它更多时候却是一种相当主观的“个体感受”,尤其是当下万事万物都存在至少两种不同的声音:一个是觉得它好到盲从,另一个是觉得它的瑕疵无法让人忍受。

而这也就导致一件事物在“非美即丑”之外很可能存在“第三种形态”——迷,它有着让人“中毒”的生理特性。

那么,什么是“迷”?


美即是正义,萌即是真理;这句话想必没人反对。

但“憨”这种状态却很难界定,它压根就谈不上美,和萌又有一定的距离;但要说它丑、骂它死板也不至于;以上是“特朗普宝宝”气球,它“风靡”的根本原因还是政治元素,一种无声的抗议和嘲讽。

以上这个叫做Satoshi Yamamoto顶着地中海、戴着土味方形眼镜的中年“社畜”是45岁的日本玩具艺术家Yukinori Dehara最受欢迎的粘土玩具作品。

它的出名不是因为粘土玩偶本身有多精致,而是Dehara大叔赋予其“窘迫里透着可爱、颓废里带着疯狂”的神经质形象。

今天的我们反倒更需要这种“直白”的憨以毒攻毒获得疗愈感。


周一晚上,想必不少人被优衣库KAWS联名遭遇“丧尸围城”疯抢的行为刷屏。

或许,有人是因为《THE KAWS ALBUM》的1.16亿港币高价蠢蠢欲动,但他们或许根本就不在意「X X」长在脸上和头顶上有什么其区别?

无独有偶,上周末挪威设计师FredrikTjærandsen在中央圣马丁BA时装秀上展出的“Transforming Balloon Outfits”气球时装更像是一出“怪奇秀”。

就像我们无法理解KAWS的火爆、我们同样也无法理解Transforming Balloon Outfits的脑洞,这样让人看不懂的设计凭什么有这么大的“关注”?


上文,我们就提到自从苹果战略向手机倾斜、库克又开始对Apple Watch动歪脑筋之后;Mac就几乎被打入了冷宫,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再去临幸一下。

这不,苹果牌“垃圾桶”都已经独守空闺六年了,却依旧难逃被“刨丝器”拉下水的惨剧。

如果你还不曾感受到2013年被“垃圾桶”支配的恐惧,2019年的刨丝器要不要了解一下?

当然,那根将近一千美元的显示器支架就是因为它多了苹果这个后台么?

Mac Pro是一台性能野兽,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这毫无美感的支架设计、致密的后屏结构和夸张的散热孔真的一点都不高级。


伦敦艺术家Claire Partington创作的具象陶瓷器皿,她的灵感主要来自于欧洲应用艺术和17世纪以来的设计风格。

其作品可移动替换的人类和动物头颅,这种局部变化的创作方式相当收敛,在有限的空间内展示了作品可变的“人性”和“兽性”。

而在今年这届以Camp风格为主题的Met Gala上,闪电侠Ezra Miller更是以七只眼睛大红唇的姿态盖过了Lady Gaga的风头。

这种“魔幻”的造型和普遍的“妖艳奢靡”不同,不可直视的同时,却又过目难忘。


日本雕塑家Yoshitoshi Kanemaki在他的三维肖像雕塑中捕捉到了年轻人的情感复杂性,他想要用一个雕塑聊表达年轻女性所有的喜怒哀乐。

混合媒体艺术家QimmyShimmy使用聚合物粘土以有趣且经常令人不安的方式融合幻想与现实,制作婴儿形象的含糖食品;试图寻找甜蜜和恐怖之间的平衡。

Kanemaki聚焦情绪的表现力就已经让人不安了,QimmyShimmy用一种超现实主义的表达方式挑衅甜蜜和恐怖的界限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至此,我们是不是更难判断这“迷之五元素”——憨怪贵奇悚,到底是美还是丑?

但我们能够确定的是:一件好的产品,它必然在精(形式)气(功能)神(内涵)方面至少有一种登峰造极、其它方面也不存在绝对的短板。


PS:部分素材来自于@core77 @voicerme @thisiscoloss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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