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一席言,胜读万卷书--------参加《失落的卫星》新书沙龙活动

    旅行作家刘子超五年前来过上海,然后去英国读书。他大学毕业后,到一个单位做记着,后来毅然辞职,那时感觉迷茫和恐惧,原因是你在家,别人在工作。

  作为职业作家,写完两本书后,中亚又浮现出来,于是就去读书、写点东西。有一次住在乌兹别克的一个小镇,那是帖木儿故乡,他曾经率军去中国打仗,但不幸是半路生病返回了。作者就去这个小镇的上海餐馆吃饭,才知道店主人只是去过上海,才采用这个店名,招牌菜是上海炒肉。

    现在乌兹别克计划在那里建一个中国中心(又可称为中亚迪拜)。未来中亚会发生很大变化?到我 六、七十岁后,再会写关于中亚的历史文化旅行游记。

    在写《失落的卫星》时,手头关于“一带一路”、西域和中亚作品比较少,文章也会很少。我们与中亚的现状是,中国遗忘中亚,中亚遗忘中国。在书中,走过六小时路,就走过了,其实不是放大苦难,而是白描。写到阿拉木图时,由于是第一次乌兹别克,当时的能力所限,无法写。这次再写阿拉木图,书里写的顺序不一样,按照叙事写的,而不是路程的顺序,可以了解人心。

    书的前面整体感觉更喜欢,写中亚,历史比较丰富是乌兹别克,其他游牧民族就简单点。土库曼斯坦与其他四个国家不是同一时代,其他四个国家都差不多,全球化也差不多,都有一种民族主义撕裂感。每个人都有温情,友善的一面。

    书中写与中亚的女孩子吃饭时,中亚人的菜单很复杂,中亚女孩比较漂亮。中亚人的特征有波斯、突厥、俄罗斯人种融合,而哈萨克人有点偏蒙古,与中国大妈形象差不多。

    中亚与中国历史联系在汉唐时代很多。李白、安禄山是中亚人。忽必烈时代中国也没办法有效控制中亚。后来左中棠西征南疆,留下了当时的足迹和历史故事。

    作者从英国回来有了这个写中亚的想法,之前阅读和史料查找,中亚的历史档案,是原苏联对外不开放,出于真空70多年时间。除非俄语好可以找到一些资料。

    去了东亚以后才了解,俄国人谢苗诺夫最先探索中亚,写了《天山游记》,当时读了以后,觉得关于天山的文字少。当我徒步六小时到山谷,有个温泉,洗个澡,在毡房过夜,点燃木头烧火取暖,再读这本书,有了一种解脱感。

    在中亚经常被困在那里,等待、迷茫。最近看了尼日利亚小说,大意是这种国家不是像难民的迷茫,而是另一种迷茫,不是吃不上饭的贫穷,是因为在全球化的世界,在外面怎么生活,是这种层面的迷惘,可以感同身受。我刚离开纸媒,就是这种感同。后来去过的国家,在西方小镇,有的华人家庭不能走出去,也有相似的迷惘。

    当然书里细节蛮多,例如散步,看小孩在玩。通常在中亚外国人会得到信任感。现实中,在中亚用外语是微不足道,他们很少见到国外人,有叙说的愿望,我也想倾听,就像一个流星。在乌兹别克,帖木儿的墓地有神秘感,其棺材都可以看到,类似很少的描写,但印象深。

    在中亚最喜欢的城市阿拉木图,因为像小时候的北京。时光在前进,这里停住了。关于塔吉克斯坦首都杜尚别这个城市待的很久,有一周时间,但不知道从何下手,当回来写的时候,文字又出来了,这就是写作的神奇,常常会有更好方式呈现出来。

    写这本书时,情感上是有波动,书中有很多的告别,都是不一样的告别,直到是真正的告别。在吉尔吉斯坦,找到了乡愁,这里有中国的祖先,李陵的后代。总之每当告别时,有内心的波澜。

    一个中国年青自由职业人,在漫游世界过程,被当地人打量,如何理解中国?其实身在域外,发现别人不同也看到自己的不同。虽然语言会帮助你,但语言终究会有隔阂。关键是找到与你交流的人更难,自己学俄语也不是很高水平,一边学一边练,常常是找一个话头,对方产生好奇,就可以对话。打车的时候说两句。

    这本书给读者带来了惊喜:人物设置多元,作者是文学青年,沟通达人,旅行游记,一种奇特生动的文体。在写这本书时,发现几乎每件事都是新奇,作者几乎都不熟悉,具有不可复制的特点,其亲和度,对话能力,对旅行作家来说,确实是一个挑战。

    当然对旅行作家来说,这不是纯碎的旅行,是写东西旅行,心态就调整过来。观察人、注重细节,发现说话,每天记笔记。

    作者对中亚女性对生活的态度,有一种欣赏的感觉。旅行中写作很困难、很累。只能客观的写,让其沉淀下来,再浮现出来。其实旅行中认识很多人,写的也很满意,写作就是炼金术,平淡的写就会有深度。

  帕米尔高原地区,由于帕米尔公路是主干道,这里人见多识广,比偏远山区人更开放,塔吉克人有的去俄罗斯当建筑工人。

    三十年以后后会发生很大变化,中亚五国就像卫星那样,是落后又会成为新的卫星。特别是邻居中国的变化,会使中亚有大的变化。例如乌兹别克到中国铁路通车,他们很希望融于中国的全球化未来。

    当时写这这本书就想把卯住自己,以致写作状态比较稳定。当然孤独感肯定会有。例如在漫长的旅行路上,有孤独感,但这也是没有办法。所以现在对中亚的研究就是“见好就收是最美的”的这种想法。

    中亚五国作为卫星,还会有失落,更会有改变,例如,现在在天山一个小镇去观光,那里的游牧也是雇人游牧了。可见纵观中亚历史,一直是某一个帝国的卫星,历史会重演吗?

                                                 

刘苏南写于同济书店

                                                          2020年8月20日

                                           

你可能感兴趣的:(听君一席言,胜读万卷书--------参加《失落的卫星》新书沙龙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