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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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重庆,已经成为了人人汗流浃背的山城。

今天下午,顶着大太阳,我拍摄完毕业照,怀揣着愉快的心情从理工大学返回南山。我坐上了313路公交车,选择了最后一排位置,旁边是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可爱的小女孩,背着与她身形并不相符的大书包,书包上还画着一只小猪佩琪。“还真是个可爱的社会人”我当时想到。

可能是我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也有可能是这个小妹妹太累了。在空调吹出冷气的安抚下,过了两个站,我发现她竟然睡着了。就这样开过了几个站,司机用他那独特的大嗓门高喊着“这班车就到这个站,你们自己下车换车”。我看旁边的小妹妹还没睡醒,我摇了摇她,告诉她该下车换乘了。她不情不愿地醒过来了,嘟着嘴,仿佛在怪罪我为什么把她吵醒。不过她在呆滞几秒之后,突然“哇”的大哭起来了。她跟在我后面下了车,然后趴在公交站的站牌上哭了起来,我停住了我本来想要移动的脚步。我打开我背着的背包,里面有一些纸巾,还有一些零钱。“她好像是坐过站了吧”,我走上前去,蹲了下来,我对她说:“小妹妹,你是坐过站了吗?”通过交谈,后来才知道真的猜对了,她坐过了五个公交站,而且身上已经没钱了。于是我帮她买了一瓶饮料,再送她过马路,再把她送上回去的公交车。不过还好,在她听到我要帮她回家之后,她没有哭了,不然我怕我会被富有正义感的重庆人民判断为人贩子,而被打倒在45摄氏度的柏油马路上。

坐在回家的车上,我的眼前不断浮现出那个背着小猪佩琪背包的小女孩哭泣的样子。我想到了很多很多人和事。其实从某个角度来看,那个小女孩不就是我吗?对她来说,坐过了站,身上也没有零钱,周围也只有一些看上去行色匆匆的大人们。她能怎么办呢,似乎只有哭泣才能宣泄出她内心的害怕与无助。

我又何尝不是呢?

对我来说,在我遇到我不知道如何解决的问题和麻烦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不也是用其他方式“哭泣”吗,人啊,说到底还是一种群居动物。在群体之间安全感才是最充足的。就像我们紧跟流行事物的脚步一样,我们害怕被主流群体抛弃,成为小部分。所以我开始玩一些我不喜欢的游戏,开始看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开始说一些我不大想说的话。而当我因为某个麻烦在某个深夜时分辗转反侧的时候,我应该也会希望有这么一个人,能够伸出一把援手,或者为我指明一个方向。其实从心底里来说,我承认自己还是一个孩子,我应该跟那个小女孩一样,会因为有人有意或者无意的帮助,停止哭泣,持续向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哦,对了,说到这里我要向在这二十几年里帮助过我的人,不管是我认识或者不认识的,有意或者无意帮助我的那些人说一声谢谢。

谢谢你们,在我坐过站的时候为我擦去泪水,指明方向。我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的独特的我。

有一句话我挺喜欢的,“助人者,人恒助之。”

希望你们都能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六月初夏,在你的世界里,凉风袭来,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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