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读《瓦尔登湖》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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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瓦尔登湖》中一篇《倾听》的文章,作者说:我们大多数人只知道“阅读”这一种特殊的语言文字,而忽视了另一种更直观、更自然、更丰富的语言文字——倾听。

那么我是否也忽视了这种语言文字呢?哦,我并没有忽视他的存在,只是没有好好享受过它们的自然与美妙。

我听到过秋日凌晨五点的鸡鸣声。那时的天气凉意袭人,而我却因为一些家事不得不爬出我温暖的被窝,将一颗温热的心瞬间置于冰冷中。披着星辰、顶着月光、吹着冷风、睁着半梦半醒的双眼,正在懊恼天气凉的不给一点面子时,一声响亮而有力的鸡鸣直钻入耳朵。紧接着,四处想起鸡鸣声,它们仿佛要在这星月相伴之际来一段公鸡N重唱。

它们似乎更懂得“一日之计在于晨”的道理,所以它们引颈高歌,呼唤着沉睡的人们,呼唤着朦胧的双眼,想让人们感受到朝阳带来的新鲜气息,想让人们看见晨光已渐渐铺满每一寸土地。

我听到过羊群的合奏。清晨,它们在牧羊人的指引下狂奔向绿色的草地,同时发出欢快的叫声。领头羊不住的叫着仿佛在说:“大家跟紧了,别掉队!”羊妈妈也在不停的叫着召唤小羊羔,似乎在说:“孩子不要跑远了,妈妈在这里!”

傍晚很快来临,羊儿们也结束了一天的进食,它们带着圆滚滚的肚子悠闲的走向家的方向。此时依然可以听见领头羊和羊妈妈的“唠叨声”,也会有几只小羊羔因为找不到妈妈而发出稚嫩的呼喊声,如果羊妈妈听到了就会“回应”几声。

我听到过清晨鸟儿的欢唱。当我走出门外伸伸懒腰正要窃喜自己起的很早时,头顶与墙头已经在高谈阔论的鸟儿们让我无地自容。它们有的在用清脆的歌喉唱着婉转的歌声;有的在一起打情骂俏;还有的已经附身冲向我家菜园的那条害虫……

我还是很庆幸能听到这么美妙的音符,它如一碗清凉甘甜的泉水瞬间侵入心扉让我顿时神清气爽,感觉这个世界也如这歌声般美好。

我听到过深夜蟾蜍的歌声。小时候,每当房前屋后的田地被欢腾的河水灌溉之后,总会冒出许多蟾蜍的歌声。他们随着落日余晖的散尽,似乎商量好的一样一个一个登上舞台献唱。

独唱环节结束后他们还为树下纳凉的人们奉上蟾蜍大合唱,我仿佛看到一位正手握指挥棒的指挥家,轻盈的挥动指挥棒,面前一群努力鼓着白肚皮的音乐家们正在放声高歌,皎洁的月光犹如一道镁光灯倾泻在这些麦田下的身影上,使它们变的更加耀眼,作为观众的我们也在静静的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

我听到过大雁迁徙时的天籁。我庆幸三年来每到大雁北飞或者南迁时,都会从头顶熟悉的声音望到他们翱翔的背影。它们的声音虽然从千米的高空传来,但是依然铿锵有力,依然让我驻足观望,直到它们整个队伍的身影从黑点慢慢消失在天际,我才收回留恋的目光。

我从初中课本中第一次了解到大雁迁徙时有特定的队形,从那时起每当看到大雁的身影,都想先看看它们选择了哪种队形,然后感叹它们真是自然界中神奇的物种之一,因为我从它们身上看到了规矩,也看到了执着。

原来我过于拘泥于阅读这一种语言形式,却忘了倾听这种语言形式有多么的美妙,有多么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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