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的批判,黑白的黑白。

2021年5月5日,星期三中午11点19分。

自满与骄傲和身体的不适、肉体的紧张和精神的紧张都有一定的联系。

当大脑在缺氧和缺水以及缺糖的时候,是会有很多的生理反应的。

而我们深陷其中,如果一直都处在外界信息的刺激和接收当中的话,不免会产生一定的疲劳,也会产生一定的大脑的消极怠工,让我们无法及时的分辨出自己当下的情绪和当下的行为是否正确,以及更好的审视自己,批判自己,以求更好地做到预期的目标,达到逾期的幸福指数。

为什么人们喜欢夸夸而谈呢?那是因为他们懂得太少,而想说的太多。

你看写作的好处和记录的好处又出现了,无论你是怎么样的形式的创作,都可以很好的再现你当时候的神情和风茂。

有时候我们话说错了,无法改正,甚至自己丝毫没有察觉,这无疑是对我们的人生有不小的影响了。但是如果你把同样的话说说上两遍呢?或者是更多遍呢?如果再加入一点想象,加入一点创造,加入一点建设性的东西呢?如果这个人又具有高度的批判性和求实的辩证精神,那么毫无疑问将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很有影响的影响的作品的萌芽。



我们应该把矛头指向哪里了?是指向自己吗?我想这是大多时候是对的。如果遇见事情,始终都是想指责他人,想在他人身边展示批判以出自己的高尚,那么无疑是一种根植于人性深处的最丑陋的行为。而我们常常都会有滑入这种风险的可能性。

我们应该更多的想想自己,想想自己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到呢?

自己说过的话,难道真的都可以实现吗?在遥远的、看似遥远的将来到来的时候,我们会说到做到吗?又或者是我们才意识到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

众多的事实和众多的现象在我们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地方一直重复着出现,越是学的东西多,越就感觉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越是感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越表现的谦虚,反而会得到更多的好处,得到更多闪转腾挪的空间,得到更多改变的可能性。

天地很高,世界很大,相对于与很多的东西比:沧海一粟始终无法真正左右整个滔滔汹涌的波浪。人的一生当中,绝大多数事情都由不得自己,于是有人消极,有人抱怨,有人悲观;不过也有人努力的去做,它能够改变的事情,在这个时候总会有一些新的观点和意见出现,也会出现一些“奇葩”的事件。

那么在我们觉得是看小丑的时候,在我们觉得这种话不中听的时候,我们是否会已经变成了小丑和不中听者呢?

辛苦一天,锻炼数个小时以后。在第二天,就会感觉到身体很疲倦,甚至于在临睡觉的晚上都睡得不好,虽然很有困意,但是由于身体的原因却很难入睡。在那个时候,我们的大脑甚至连去放松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不知道是否由于相同的关系,我们在忙着看外面的时候就难以看里面了,就好像身体的某个地方受了伤,或者感到不适 再进行行动的时候,再进行实践的时候,总会感觉到身体有些地方,带来源源不断的干扰。

有些人总是贪图着在这个世界上最为锐利和最为吸引眼球的话语,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可期性”,可是那么多的期待,难道不是为了掩盖某些东西吗?

当官的历任都有他的考核,然而做百姓的时常感觉到困惑,有些问题看似解决了吧?确实实在是没有解决。

也有一些历史问题,看似是一个“屠龙者悖论”,期待着变得更好,反而会首先尝一尝回到原点的痛苦。



最可怕的最要命的是很多时候我们还是忙着做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有时候好,有时候压根无关紧要,甚至有时候是抱着一颗善心去修筑通往地狱的路。

沿途的时候我们如果不加以内省,我们就会陷入迷茫。迷茫是常有的事情,无论老中青。可迷茫之后如何办呢?

假设我们从a地到b地,在a地到b地的途中,只是大喊口号,说要过去,大谈特谈仁义道德,那根本是无济于事的;在ab途中,我们经常会困惑、会迷惑。有的时候竟然会发觉保持不退步,竟然是一种很好的进步了。

因为我们在迷途当中总是妄图着改变,改变有时候错,有时候对的,但更多时候是错的,选对的路就好像打彩票一样;

在ab途中,我们花了最少的时间去实践,用了最多的时间去空谈。是的,我们必须得知道,譬如a在哪里?B在哪里?去那里有什么意义,走什么方向去?什么时候合适去?去了以后又怎么办?有什么在出发或者途中所要准备的东西?……

凡此种种,都是一种积累。如果找不到“结果实践”:以结果为导向,为思维,为学习,为尝试可能性的实践。那么妄动将是一种极大的危险,浪费。

讲一个笑话吧!某学生为了去应付应试的英语考试,于是他就买了很多的秘籍,逢人便学习他的学习方法方式和对于考场和考试试卷的分析,甚至有一种走火入魔般的玄学的意味在里面,最后啊,果不其然,他这门考试没过,但是在准备整理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他却发现大多的物件都与考试无关,可他那些“看似相关的东西”,竟然不比所要考的内容少,甚至还多出了一半。

……



下午15:38,刚刚睡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在上午的时候说了很多,也进行了一些自我内查。有时候是世俗的标准和自己的标准总会有大大的不一样,那样的话也不会出现什么叫所谓的时尚,如果时尚只是一成不变的话,就不存在时尚了。

但是事实上却是一个个轮回,既有轮回就有中轴线,既然有中轴线就有那些个总能做对的地方存在。

“满招损,谦受益”算是一个。“严于律己,慎独甚微”算一个。

聚光灯总会隐藏起太多的黑暗,使得人们把目光都集中到所探射的地方。

在昨天的时候,我提到自己的与众不同,都是装出来的。的确是这样,而伪装是需要成本的。这样的成本是以消耗意志力,消耗精力,甚至消耗时间,消耗资源为主的。

既然有消耗,就会有亏空。既然有亏空,就会面临风险。

如果说是一棵树的话,不是太注重扎根,而是过分汲取土中的养料,这样的话就会使得自己面临很大的危机。来上一场动静较大的风雨,就会连树一起连根拔掉。如果根系太浅太短,无疑变成一个自我矛盾的个体。

在这样的矛盾体支配之下,只不过是一个日渐衰微的寄生状态罢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的久了,大树居然想抬起脚就走。毕竟优越感再换一个地方显摆和得瑟依旧会获得,而自己再不走,就一定会有很大的灾难发生。

生活当中这样的大树太多了,类似的人事物发生的也不少。“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实在是一个妙不可言的比喻。有些时候这些人有他存在的时代意义和它的价值,可是更多时候是没有价值可言的。毕竟家里面应该存在的实用的物品居多才好,摆了一屋子七零八碎的装饰品,或者压根不值得一用的伪劣品、垃圾是不好的,时间一长也会被丢掉。

反转一下,如果这个抽象模糊的现象是我们内在的自己呢?

我们是否缺少扎根的精神,缺少筑练成器的精神?虽然孔子强调君子不器,但是首先如果连小人都做不到,又何谈君子呢?虽然孔子又说了“我欲仁,而斯仁致以。”但中国古代乃至于世界历史上可以被称之为圣人的又有几人呢?你觉得你可以与他一较高低吗?

所以说呀,君子不器,那是有一种核心的品质而养育出来的,并不是违反了它本来的面目,就像是在灵魂世界开出了花一样。然后可以在外在的世界当中并不依赖某一种角色、职业或者某一份薪资。

“什么是天才呢?天才就是你让ta去做一件事情,ta能做成。再去让他做一件事情,ta又做成了。”

那么什么又是一个好的境界呢?真正的类似的精神是,你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快乐的,无论结果好坏都能由此汲取养分。再去做下一件事情的时候,也是自然而快乐的。

有些时候成人的世界和儿童的世界相距太远,除了身体上的变大、变壮,骨骼的总量减少以及性能力的发育和完善,更多的是多了一种外在的依赖和对于世界存在一种过分的解读…

在这样的解读下,是无法培养和诞生出来很好的境界的。当你在小孩的时候,做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天真和快乐。可年龄一到十八九岁,甚至有些发育的较早,总之一进入青春期或者一认清这个世界,就放下了笑脸,竖起来一张决定带着终身的面具。这样的面具在鲁迅的表述来看,非得抽骨扒筋、血肉模糊才能取下…

我们终其一生,从小的时候握紧拳头来,到老的时候摊开手掌去,总是要和周围人过的一个既相似又与众不同。历史的事情被我们从尘封的烟晕中提取出来的时候,我们总是抱有一种局外人的看法和感受。“局外人”请你无论如何想要过好此生就一定要记住这个状态,这样的一个状态才是对待时间、对待事件的发生、对待因、对待果的最好的办法。

千百年间的生死事件,在我们看来只不过是一个个数据,一段段文字罢了。哪怕是现在处于和平国度和平时代当中的我们,面对全球日益严重的冲突和疫情,大多数普通人也是只是各做各的。

“什么阿三,什么阿美,他们再严重也不会干扰明天早上的太阳升起,不会干扰到我和我的生活。”

最近的时候,一直一直还是感觉到同样的嗜睡,仿佛梦境以此来与我宣誓:要更加清楚的和明白的认识这个现实世界,以便更加丰富你的梦境。

是的,无论是浪漫的人,或者是有理想的人,都是在做梦。只不过他们把这个好像已经在梦中出现,或者压根没有出现过的梦,解读解析于自我,暗示了很多遍而已,就有了之后的故事。

有些时候我们的大脑用来干什么呢?是用来思考的?还是用来寻找意义的?还是用来处理情绪的?

无论是处理复杂的环境变化,还是处理精神上的依托,还是处理与自己与他人的和谐关系,都要求我们必须要有一个切实可行的切入点。就好像修房子要先花很长时间,修好地基一样,有些时候某个人的梦做得越大,也就是他地基修得越大,某个人的理想做的越厚重,也就是他的地基修的越厚重。

本来呀,地基都应该又厚又重又大的。毕竟不像是现实世界当中会出现邻里纠纷,你的心有多大,精神世界就有多大的施展空间。不过我们当中的很多人,却那么的单纯,在现实生活中,如果坐井观天的时间长了,ta只会在梦想和脑海当中想象井外,所谓井外的世界。

当遇到机会来表达ta的梦想的时候,乞丐一样的梦想,会要求在这个地方,所有的人都得向我主动来施舍;饿的太多的梦想,会要求他可以顿顿吃上心中心心念念的食物……

如果再反转一下呢?

现在的时候你正处于一种水深火热之中,大厦将崩——当然了,这种场景在我们脑子里和血液里经历过了无数次了——你是否会像上面的梦想一样呢?

也就是说,梦想与现实之间的关系。你会有多大程度的妥协呢?小的时候非白马王子,非七彩祥云的人不嫁,越长越大,才会发现自己原来并没有什么可吹可倚的地方配得上这些。把自己钉上369等的标签,把自己看做一个商品,一个货物,遇到一个差不多的人,也就稀里糊涂的嫁了。面对现实、磨平棱角、一再退让、如果不然的话,那么你将会只拥有一个地基,反而连最简易的茅草房都住不上了。

口渴的时候,无论你在幻想什么鸡尾酒,幻想什么果汁,幻想什么鲜榨都无济于事,最多最多的决定权不在于你,而在于你能够得到的地方,它给你准备了什么?如果准备了这些,那固然满足了你的愿望。如果准备了这些,却有一个屏障,把你隔开,那么你是否选择痛苦呢?如果这些都没准备,而只是有一个和野兽饮水一样的池子,或者污水坛子,那么你也得掂量掂量去解决口渴呀…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是前几年流行的一句短语。无论是做官还是做文学家,都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写(做)坏容易,写(做)好难:

“欢愉之词难工,穷苦之言易巧”。大概是坏的时候会有更多的精力,会有更多的压力,也会有更多的意愿去写吧,哪怕是诗圣,杜甫也会在他较为风光的时期做不出什么像样的诗。如果说曹雪芹没有经历过儿时和晚年的重大落差,那么中国的长篇小说的顶峰又在哪里呢?

在我们贫苦的时候,在我们低贱的时候,在我们觉得不满的时候,总是会有更多的热血。所以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在很多方面都适用。

停停停,有没有办法来突破这一局限呢?或者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事物能够产生别的可能呢?

你别说,还真有。在雷军嘴里叫做风口,在鸡汤文里叫做有准备的幸运儿,他在你每天的生活当中出现,又占据了你不可小觑的时间…

还记得开头我讲的聚光灯吗?聚光灯会放大一个信息区域不错,但根本其实是相对于别的地方的黑暗,这样的黑暗让我们变得真正的趋向于一无所知。而当下的这种配比存在的区域,也就是当下的聚光灯所指的方向,是我们眼睛所能看到的聚光灯所存在的区域…

怎么理解呢?你好像说了个因为这是一,所以这是一。



飞机很危险吗?还是高速公路更危险?幸存者偏差和倾向性播导,让我们更多的倾向和选择了飞机更危险这件事情…

是的,如果你看过类似的书籍,就会发现飞机上是很安全的。但是如果只靠直觉不讲科学,不讲数据的话,你会发现过一两天(看似是的其实是多次主观上的选择):某某地方又有飞机失事了,遇到了什么什么空难,伤亡多少多少人…

然而我们却忽视了更危险的存在,当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人在你的眼前,在高速公路之上,呼啸而过的时候,并驾齐驱的时候,ta的危险指数直接拉满好吗?

我们被聚光灯所调节着视野,那些展现的,其中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会被我们放大,而别的不好的事情会被我们注意不到。而更多的好的确信的事情,我们麻木认为是理所应当。

“不仁者,不可久处约,不可旧处乐。”



如果台上的那个人演讲,你认为的确得应该这样的水平,完全是理所应当、如果你看到一幅字画,写的很好,你认为的确得这样理所应当、如果你遇见一个小说,或者是一个新锐的观点呈现在你脑海,很不错,你认为的确得这样理所应当…

那么你就会变成一个理所应当者,当考验的矛头转向了你,当聚光灯落在你身上的时候,哪怕时间再短,你也会迅速地展现出来自己的“几斤几两。”

上面的那句话还适用:“我们被聚光灯所调节着视野,那些展现的不好的事情,会被我们放大,而别的不好的事情会被我们注意不到。而更多的好的确信的事情,我们麻木认为是理所应当。”

不过这次麻木的变成了其他人,而你被选成了一个幸运儿。

现实社会当中的聚光灯无所不在,无处不在,有的大有的小。在聚光灯下做人做事,甚至做物都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得表现出浓重表现出风骨。

所以啊,很多时候历史上吏治不好,当地发展不起来,就是那一个担责任的人,要么无能,要么只想享受权利和别人对他尽的义务带来的红利,而懒得暴露在聚光灯之下。这样的耍流氓行为越来越多,就会变成尸位素餐。

时间一长,那当地的民众也会觉得:“嗨,那个地方(职位)好像可有可无吧?”或者说到有人形容,还有这样的工作,还有这样的存在,都会显得大吃一惊。

官场上流行着一句话是曲解道德经里面的,圣人无为巴拉巴拉…好的政策就是让百姓感受不到…

可是又回到最前面

“而伪装是需要成本的。这样的成本是以消耗意志力,消耗精力,甚至消耗时间,消耗资源为主的。

既然有消耗,就会有亏空。既然有亏空,就会面临风险。

如果说是一棵树的话,不是太注重扎根,而是过分“极取”土中的养料,这样的话就会使得自己面临很大的危机。来上一场动静较大的风雨,就会连树一起连根拔掉。如果根系太浅太短,无疑变成一个自我矛盾的个体。

在这样的矛盾体支配之下,只不过是一个日渐衰微的寄生状态罢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的久了,大树居然想抬起脚就走。毕竟优越感再换一个地方显摆和得瑟依旧会获得,而自己再不走,就一定会有很大的灾难发生。”

我们可以是把当时的社会环境,民生状态为大的细胞,而各个地区的细胞又会组织组成一个生命体。这个生命体一两个地方存在不好,一两个地方存在好,其实是一个较为优质的生命体,代表着有新陈代谢的习惯和可能性。而当只有坏的,没有好的,甚至好的都像坏的学习,中立派都向像坏的倒戈的时候,那么这个生命体就会遭遇重病。严重的话就会卷入滚滚历史长河。

可见啊,在现实状态之中,在聚光灯之外,你说什么话都会有它的市场。在这样一个我们无法测算的宇宙当中,“太阳从西边升起”,我觉得还是极有可能实现的,平行宇宙,平行时空也未尝不可…所有的一切都会有它的市场,把西说成东,把东说成西,把南北相换,指鹿为马…我们见怪不怪了,稍微过上一两代人,没有人提起的话,没有人记得的话,那么也就无所谓了。

看了一个很不错的话,我试着表述一下:

老鼠偷你家粮仓的粮食,你说他是盗窃;而你“光明正大”的(打引号了哦)盗取蜂蜜却说是蜜蜂真勤劳;

我想补充一句:屎壳郎推屎球的时候,觉得是在搬运粮食,某些人磨洋工的时候也是如此。

如果给它作为一句歇后语的话,我想是:屎壳郎推屎球——自以为是。

虽然有市场,但是市场害怕把小学的题卖到大学;虽然处处有商机,但是班长害怕新兵去让参谋长买烟…

卖错题和让买烟,如果有个歇后语的话,我想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最后的最后也不想“皮”那么多了,毕竟揭示了一些个在众多人,以为不可说的隐私部位。不过就好像:寡妇守着他的儿子、男孩女孩守着各自的羞涩部位;吃火锅指着筷子扛烫肯定不可手涝热汤、现代人离不开手机,不然就会像丢魂失魄一样。

总有某种原因导致,也总会由于某种原因消亡了这种关系的。过多的不加以赘述。

那么儿童在变成成年人以后到底丢了什么?又捡起了什么呢?

这个谁又能知道呢?各自的选择不同,选择和选择构成的选择又不同,简直是千变万化,五花八门好吧。

不过我也想说,无论再怎么变?人的大脑还会把他们思考,把他们加以一定的意义,把他们加以一定的情绪。而如何应对这个世界带来的变化和如何反映?

这正是考验了我们,我们留着100%的视野视线去做事情的时候,看不到自己作对做错;我们如果留着40%以上的视野,看内部的话,又会在外部的事情上做不到革新创造,甚至连最普通的日常行为都会大打折扣。

我们知道做什么好,做什么不好?但总会做完,消耗完我们的意志力,如果还有做不好的选择的话,这个不好的选择,又会带给你很多及时行乐的因素,那么你还是会去选择去做。

然而这个选择的背后又有选择,就像我一直坚信的一样,无时无刻不存在选择。你是选择再次暗地里使劲破除和逐渐消亡,这种源于更多的基因式的选择?还是听之任之,最后不了了之?

我想要这是能够决定我们人生的很大一个决定,选择我们人生的很大一个选择。

全文完。

整理发布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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